齐跳水,场面相当壮观。但入水后即可发生了混乱,水里竟然开始打架。而且是混架,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反正造成了大面积的混乱。
欧阳呵呵一笑,早知道了,挥手。一名衙役鸣锣。几条渔船驾驶而来,将超过半分钟还在原地者刨的全部捞上了船。最后一看没有打架的人氏,就只有六人。于是第一场预赛当即结束,这六人进入决赛,其他人淘汰。这些人不仅要自付路费回家,而且不能再吃公粮。
事件总是要调查的,这么一问就知道了,百姓们倒是还客气,但是禁军和内卫则出了问题。事情起因是一名禁军下水后,让后面的人抓了腿朝水里摁了一下借势前行。这禁军大怒,从水里出来就给了一名内卫一拳。内卫莫名其妙挨了一拳,当然不愿意,就和禁军在水中搏斗起来,这一搏斗又撞到了其他人,外围的禁军和内卫见自己人被欺负,朝中心汇集,这样又将本不想打架的百姓挤在了一起,而后就是一片混乱。
欧阳悄悄做个手势,某群众演员一鼓噪,三十几名观众们冲过来将这二十人中除了两个是阳平人外的其他人暴打一顿。这没办法,违反了规则不揍你,下面还有人模仿,反正我也不说是我揍的。
这么闹了一个时辰,第二场预赛开始,这次欧阳学精了,让所有运动员上船,而后船只一字排开,这样一来就不会让大家全部纠结在一起。先前还顺利,但比赛到了一半就出了问题,一名落后的禁军心急拽了他身边一领先运动员的脚。裁判看得仔细,当即用渔网捞起禁军。禁军上岸后,欧阳还没做手势,就被亇一干百姓自发揍一顿。这习惯结果成了后来比赛的俗成,任何犯规运动员都要被观众海扁一顿,以至后来成立了专门的观众扁人小组,个个是彪形大汉。
第三场预赛,大家就老实了许多,规规矩矩的比赛,不小心碰到对手,心中就拽一把冷汗。这边不管你是不是内卫还是禁军,打了就打了,你去皇帝那告状,人家都不爱理你。于是第一个比赛日就此和谐又不和谐中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是赛跑。首先开始是长跑,这也是要产生第一枚金牌的项目。报名者一百多号人。要从东门开始从外城饶到南门,再到西门进县城,出东门到清河边,总距离是二十多里。中途可以休息喝水甚至是吃饭,但不许抄近路。
比赛一开始,身体素质比较好的内卫、禁军立刻形成了第一集团,当然其中还有阳平的两名衙役。观众们的观看地点只能在下面,而城墙上属于贵宾席,有茶有水有人侍侯,乃是一干大臣们的地方。
出南门后,第一集团分裂。东京禁军明显体力跟之不上开始掉队,而东西两路禁军的参赛选手确有苦练,身体素质相当不错,和阳平两名衙役一起前进。赵玉在上面看了脸色不太好道:“殿帅,这是一个什么说法”
殿帅一边汗道:“回陛下,卑职接任后发现,先前高俅在位时候,训练禁军都是练的花架子,一起舞刀弄枪弄得热闹。而西东军,却是身着三十斤,带了武器奔跑训练,大宋缺马,他们就是要和马去比。”
“哼天天说东京禁军是精锐。要不是这么一比,朕还被你们糊弄过去。”
一边的李汉道:“陛下,您还看出了什么”他是皇差的身份,也只有这时候能露面。
“什么”
李汉道:“大宋东南西北的身体都各自不一,西南耐力显然胜过了东南耐力。而西北的耐力最为高。陛下这可是有大玄机。民之身体,一为练,二为养。俗话说,吃多少东西就有多少的力气。陛下,这里面可有各地的民生情况。”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欧阳很纳闷的左看右看,也不知道是自己这政治水平低,还是眼力不行,除了禁军外,其他都没怎么看出来有什么大的区别。
一大臣道:“西南苦寒,西北多战,民风彪勇。东南虽好,但却是太上皇在位时重点盘剥之地。微臣曾在东南任职,花石纲过处,普通人家一天有一餐半饱之饭,已经算是富庶。”
“这事不要提了。”赵玉冷冷说了一句,她愤怒的发现,自己的内卫竟然不是欧阳衙役的对手。她哪知道,衙役晨跑乃是必修课。这跑步和身体有关系,但也有大技巧,呼吸和脚步配合能让人事半功倍。
“加油”阳平地面百姓则是大喜,太能耐了,这比钱别人比不了,这北身体别人也比不了。按客观来说,这两衙役的日常伙食可是比这边所有人都要好的多,再加是主场以逸待劳,优势楞是多了几分。
而今内卫也落下了,只有西北禁军四个人和衙役齐头并进。赵玉、再看了一会怒道:“传朕的话,要是拿回来一块牌子,每人黄金百两,拿不回来,杖责侍侯。”
“是”一名内卫飞奔下城墙。
殿帅也挥手叫来亲兵小声道:“和他们说,输也不能输的太丢人。否则回去有好果子吃。”
“是”亲信也奔下城墙。
这两条信息带到,内卫和东京禁军立刻有所气色,两名内卫竟然追上了第一集团。欧阳对身边白莲道:“吩咐,急救队准备。”
“是”白莲朝两名内卫位置发出响箭。
赵玉疑惑看了欧阳一眼不满道:“你就这么看不起朕的人”
“呵呵”欧阳这边刚一陪笑,立刻见了一名内卫扑通摔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休克。急救队立刻赶到,将内卫拉到路边,而后胸外挤压外加人工呼吸,内卫悠悠的醒转过来,再灌上一服早准备好的冷汤药,拉到树阴之下休息,这就算是没事了。
赵玉叹口气问:“欧阳,朕一直想问你,你到底是不是人你怎么就知道他会晕倒”
欧阳还没回答,另外一名内卫也晕了,内卫全部被淘汰。再看其他人,有的已经开始快走,跑不动。这么一会比赛才到了西门。
“兄弟们,禁军就你们那点面子了。”一名东京禁军的将领在城墙上大吼,他吼的是西北禁军,这时候不能分那么清楚。在这样的长跑比赛要是输给百姓,那是丢死人。
阳平人不答应回喊:“刘三毛,干掉禁军,这月窑子钱我请。”
“张富贵,干掉禁军,我帮你找小老婆。”
“干掉禁军,干掉禁军。”那天晚上的小插曲终于让观众有了敌我分别。观众们开始跟随选手跑了起来,呐喊加油。有道是禁军露头,全城喊打,不知道还以为禁军造反。
“阳平知县惹不得,原来阳平百姓也惹不得。”刘邦昌不阴不阳的飘来一句话。
“刘大人,这边比的是能耐。”赵玉替欧阳回答。
“是”刘邦昌不敢再说话。
甘信在欧阳耳边道:“大人,这少宰似乎和你过不去”
“长太帅,被人嫉妒是正常的。”
再看比赛,已经快出东门。两衙役虽然有部分优势,但怎奈这两名西北禁军乃是童贯选出来的一等一的好手。出东门时候,就将两名衙役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