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朱能一下子来的精神:“什么活儿说来听听”
云霄神秘道:“听说扩阔调了一批高手秘密南下了”
朱能两眼立刻发出异样的光彩:“好事再不来几个,以前那些功夫都快荒废了你知道的,学武不见血,等于没练哪”
云霄含笑点了点头,随即又一脸严肃道:“咱们自己人我也不多说什么。以往你打不过只要逃命便是,现在你先要考虑的就是保护好两个丫头。你先在虽然还是闲职,可也是有家眷的人了,亲兵、护院还是要有的。回头让老将军从你们族内挑一批人出来送到飞字营去,我让人调教调教,日后也是个助力。”
朱能没有犹豫,立即点头道:“成”
云霄颔首道:“那我先走了,你有空把营房周围多布置陷阱便是,以防万一。”说罢转身离开。
朱能连忙追上前道:“走什么走这会儿应天城门早关了,难不成你要跑到哪个相好的那儿去过夜留下来吃酒”
云霄远远地大声道:“你个白痴大丫头有了身孕都不知道。我留在这儿和你闹一夜,她能好好歇着么”说罢随即遁去不见,留下吃惊不已地朱能惊喜地望着羞涩不堪的沈柔。
云霄出了营房便翻身上马,一路疾驰消失在黑暗中。绕着应天城兜了一圈儿,确定没有尾巴之后,云霄才把马拉进林子里系好。旋即又朝西北跑出了四五里地,这才在一条河边站住了脚。
熟门熟路地拨开机关,钻进了一个地洞,入口的机关又旋即关上,洞中一片黑暗。云霄正待运气真气适应黑暗,一个火热的身躯就扑进了怀里,嘴也随即被一双滚烫的嘴唇封住。云霄一把接过扑过来的身躯,痛吻了一阵才松手。
“怎么不点上灯”黑暗中云霄轻声问道。
“点那个劳什子做什么”黑暗里传来芳华的声音,“你眼神儿好,我的也不差。不过我也带来了,你要我就点上。”
云霄一想也对,不再计较:“不用先看看你恢复得如何了。”
芳华摸黑摇了摇头道:“不见起色。泡热水澡虽然能解一时的寒气,可到后来,寒气反而郁结起来了。而且,月事也不按时了,有时候四十多天才一次,肚子痛极。”
第二百二十七章壮阳方子
“看来还是要到根子上去找啊”云霄微微叹息了一声,“温泉你也不用去寻了,估计也没什么用。”
“反正我这辈子已经知足了”芳华痴痴道,“只恨自己没什么用,不能像你的妻子那样当你的左右手。”
云霄呵呵笑了起来:“我又不是雇长工回去的”刚刚说过一半,口已经被湿润的双唇堵上了。
蓝翎平日里最喜的就是穿着胡服出去逛街。以蓝翎的容貌和身段再配上合身的胡服,在应天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在教训了几批不长眼的混混之后,全应天都明白了这个美得如天仙的女孩儿就算不是刘将军的女人,也断没那么好惹。从城南到城北,不单是想占便宜的地痞流氓还没碰到她就口吐白沫人仰马翻,就连各家的耗子都莫名其妙地死绝了。百姓们无不惴惴:刘将军的这位夫人难道是属猫的
柳飞儿和叶影在家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蓝翎回家,心下也知道,这天底下能摆平蓝翎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无声无息不闹出一点动静的,绝对没有,除非五毒教的祖师爷从坑里爬出来。于是两人也不担心,有说有笑地吃过饭,一边逗王敏儿一边等蓝翎回府。
“两位夫人,蓝夫人回府了”李管事匆匆忙忙跑到后院道,“是常将军府上的卫队送回来的。”
“常将军”柳飞儿有些吃惊,“这丫头不会是跑到常将军府上玩闹去了吧她那性子,还不把人得罪光了”
李管事恭敬地回答道:“依小的看来应该不是。蓝夫人对送她回来的卫士很客气,还给了赏钱。”
“哦”柳飞儿这才放心,不过心下依然一片疑惑。
蓝翎进来的时候脸红扑扑地,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飞儿姐姐你们还没睡啊”蓝翎眼神有些迷离,显然喝得有些多了。
“死丫头云哥不在你怎么就乱跑还跑到常将军府上去常将军是,家里的规矩别说跟你们南疆,就算和咱们中原的风俗也差了千万里你怎么能在常将军家里喝酒若是冲撞了人家改明儿还要云哥去赔罪”禁酒
蓝翎笑眯眯地摆了摆手道:“不妨不妨今儿我又不是去闹事的,我去认了个姐姐”
柳飞儿一愣:“姐姐”
蓝翎大咧咧地坐下道:“可不是今儿我逛街的时候遇到一妇人带着丫头买胭脂、布料,谁知这妇人居然认得我们南疆的银首饰,一问才知道,她居然是咱们蓝家旁系的后人论族谱,当是我姐姐,而且,还是遇春姐夫的夫人”
柳飞儿微微放下了心,道:“如此也好,省得以后你在应天连亲近的人都没几个。”
蓝翎连忙点头道:“姐夫一家人很好还让我以后常去玩儿”
柳飞儿突然眉头一拧:“你都知道常将军是,怎么还在他家喝酒”
蓝翎笑嘻嘻道:“所以我才说姐夫人好嘛飞儿姐姐你不知道,他家酒窖里有不少好酒咧,等着我去喝”
柳飞儿心里一阵哀叹:云哥,都是你把这丫头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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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
“夫君,怎么这几日都是愁眉不展若是有什么难处,说来让奴替你想想办法。”扩阔的正妻毛氏也是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出身,看着扩阔整天伏在书案上,望着满桌的战报发呆,心里也由衷升起一丝不舍。
扩阔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妻子,放下手中的笔,展颜笑道:“秀淑你怎么过来了前些日子你才病倒了,不好好休息,怎么又走动起来了我这儿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决战在即,要仔细盘算盘算,尽量少牺牲些将士,我也好对他们家人有个交待。”说罢,站起身扶着毛秀淑坐下。
“夫君休要瞒我”毛秀淑蛾眉微蹙,“当年你我新婚之时便初次领军出征,那时候你手上兵马不过三万老弱,你尚且意气风发一举而全胜,如今你手下又有了义父的几十万兵马,反而愁眉不展,必是有了天大的难处”
扩阔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我也不瞒你了。确实是天大的难处不是难在战阵,而是难在朝堂。前些时候我向圣上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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