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锐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道:“需不需要我的天狼剑再提醒你一次呢”说话间,他的剑尖便又往荆玉颖的衣内移动了半分。而此时,荆玉颖的眉头也第一次皱了一皱,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情。
“住手”李梓腾怒吼道。
“嘿嘿嘿嘿”高锐一脸的笑意,道:“看着你这么难受,我好开心,我好满足啊”接着他忽然笑容一冷,恶狠狠的说道:“现在想起来还不迟,赶紧说吧不要再给我折磨你心上人的机会了,那样连主人也会不乐意的。”
李梓腾听了,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这时就听冯琰在脑海中说道:“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为了救人,说句瞎话总会吧。”
“会”李梓腾在心中叹道:“可不用”
随即,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定定得看着高锐道:“我说了,你就会放开玉颖吗”
“可以。”高锐恨声道:“虽然我不愿意。”
“好那我就告诉你,那几页纸已经被销毁了。”李梓腾很干脆的说道。
高锐闻言不由得一愣,而片刻之后,他却忽然笑了起来,然后点头道:“很好,和合理。不过,那上面记的都是什么东西,你总记得是什么吧”
“我记得。”
高锐的眼睛一亮,大声道:“是什么”
李梓腾低头想了想,然后道:“那上面说的是”
“我忘了”
“你耍我”高锐双目一睁,手中天狼剑瞬间往回一收,然后牙关一咬,便作势要朝着荆玉颖的心口插下。
而李梓腾的双剑,则也在这一刻向前飞射而出,直扑高锐的前胸。同时大喝一声:“你敢”高锐眉头一皱,插向荆玉颖的天狼剑终于没有下得去,而眼见李梓腾的双剑转瞬即到。他只得回手一剑格出,同时身子向后一撤。
这是李梓腾万般无奈的一次赌博,对方要的答案,他无法提供。而无论他如何解释,高锐也不会相信。而反过来,他猜到高锐只是奉命行事,控制他的那个“主人”并没有授意他杀死荆玉颖。在这种情形下,高锐一旦自身陷入危险,便只能放弃了人质,先求自保。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而就在李梓腾准备扑上追击之时,就听远处山峰上有人大喊一声:“李梓腾,你跑不掉了”
李高二人闻言,不由得同时一愣。当他们回身看时,却发现竟然是佐陵卫指挥秦玉堂和太武馆总教头邢中天携手到来。李梓腾见状心中一寒,不是他打不过这两个手下败将,而他知道当这两个不同阵营的人同时出现时,意味着李家在朝堂之上,确实已经彻底的败了。
这时只听高锐呵呵笑道:“原来衙门的捕快到了,我就不陪你了。我的问题,就过一阵子再问你吧。告辞”
说着,只见他全身一阵奇怪的扭曲,整个身体竟在一瞬间再度恢复成了透明无形的幻影,随即便钻了入了天狼剑之中。在李梓腾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向着北方的天空中电射而出。
他可以走,李梓腾却不能丢下荆玉颖不管。他随即飞身而上,将被绑在石柱上茫然没有知觉的荆玉颖解了下来,抱在了怀中。
而与此同时,两大武圣便已然冲到了他的面前。
没等他们二人开口,李梓腾抢先道:“草民李梓腾见过两位大人,不知道两位大人联袂到此,是来助李梓腾救回妻子的么”
“呃”两人同时一愕,他们自然不知道李梓腾这次抗旨离城的原因,只当他是真的畏罪潜逃。而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又看见他怀抱之中的荆玉颖,不禁有些迷糊起来。
半晌,秦玉堂才皱眉道:“李梓腾,我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如今你李家已经东窗事发,皇上传旨拿你问罪,你要是识相的话,就速速随我们回去归案。”
李梓腾深吸一口气道:“东窗事发什么东窗事发”
秦玉堂道:“你就不要装糊涂了。你们家做得事情你们自己不清楚吗而且我们只是奉旨拿人,你们有什么冤屈,有什么不平,自己到刑部大堂喊冤去。”
“拿人就凭你们两个”李梓腾摇了摇头道。
听了这话,邢秦而人不由对望一眼,他们都跟李梓腾交过手,自知实力的差距还是比较明显的,即使现在以二敌一,他们心中也没有太大的胜算。所以连说话的语气,也不是那么有底气。
“李梓腾我们知道你修为高深,但如若妄图顽抗,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朝廷的武道强者有多少,你自己心里清楚。”秦玉堂道。
李梓腾闻言心中一凛。
而就在此时,冯琰的声音又在脑中响了起来:“别跟他们回去。你现在已经是抗旨出逃的卿犯,就是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而一旦入了天牢困龙井,你就只有人人摆布的份”李梓腾一听,不由暗暗点了点头,忖道:“我省得”
随即他朗声道:“两位大人,此间恐怕多有误会,皇上那儿,我自会回复,你们两位还是请回吧。我这里还有急事。”说着,他便焦急的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荆玉颖,转身便要飞起。
“放肆皇家法令,岂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不遵”
说着,他们二人相视一望,便同时出手。虽然他们自知不是李梓腾的对手。但如今皇命在身,他们不想上也得硬着头皮往上冲。
瞬间,只见一拳一剑的两股真气气劲破空而出,从不同的角度向李梓腾轰了过去。
李梓腾哪里有空与他们缠斗,他知道,虽然这两人的实力加在一起,无法抵挡住自己的全力攻击,但如果对方不求有功,但求自保,自己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将对方完全击垮,而一旦被他们缠住,后面的大批武道强者便可能蜂拥而至,自己那是再想脱身,就难上加难了。
于是见真气及体,他更是毫不迟疑,只用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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