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竟然是武尊强者”李枫林暗暗叫苦。若是一对一正面对敌,他自是不惧怕对手,可如今带着李梓腾,便无法随意施展了。不得已,他只有带着李梓腾反身后退,同时向前打出一道气劲以阻挡对方的攻势。
等他们落回城中,只见城头站出一人,锦衣金盔,竟是个兵马指挥的模样,那人朗声道:“齐王谋反,四门皆闭,任何人等不得出入。凡擅自出入者,皆以谋逆论处,杀无赦。”
话音入耳,李枫林不由皱眉道:“这事儿棘手,此人修为不下于我,这一关只怕不好闯。”
李梓腾想了想却道:“这怕什么咱们既然不走门了,又何必在这儿吊死城墙这么宽,哪儿不能飞看他能管多远。”
李枫林一听,不觉哑然失笑:“行,还是你脑子灵,咱们走。”
说着两人便舍了城门,径直沿着城墙边的步道向北而去。而有趣的是,那兵马指挥似乎也并不打算干干预他们的动向,只是静静的目送着他们离开,便退回了城楼之内。
走出不到三百步,这里城头的士兵便已减少了许多。到底是突发状况,四城兵马指挥司看样子还未将全部兵马调动起来。
“走”李枫林轻呼一声,便扯着李梓腾飞越过了城墙。城头的几个兵勇也只能咋呼两句,终究拿他们无可奈何。
出了城,二人发足疾奔了一阵,一直跑入了一片密林之中,这才停了下来。
然后不约而同的,他们都回头望向了城楼的方向。
“梓腾,咱们这便去么”
李梓腾回头看了看他,会心的一笑道:“皇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要你没事人一样陪我去烧纸,确实有点勉为其难啊。”
李枫林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既然说好陪你同去,我自然责无旁贷。但我担心的是,这事可能波及到咱们李家。”
“嗯”李梓腾茫然道:“咱们李家在城外,皇城里就算血洗一遍,又如何伤到咱们家一根毫毛呢”
李枫林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道:“梓腾你从小长于修仙门派,无忧无虑,这种帝位争夺的残酷之处终究是见得少了。”
李梓腾听得一头雾水,不由皱眉道:“原来是争皇位。你的意思难道咱家也参与了”
李枫林道:“李家虽然才刚刚解除延续十多年的禁令。可是这一股强大的力量,又有哪一方会视如不见呢”
“哪一方有很多方么”
李枫林笑道:“多也不多,主要是两方,二皇子齐王和六皇子淮王。你在家中休养的那几天,这两家的人便都来过了。”
“哦那咱们家帮的是哪一方”李梓腾好奇的问道。到这时他才知道,当他还在为了自己身上的魔魄头疼的时候,身边已经酝酿起了这么大的一场风暴。
“详细情形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老祖宗的口风,好像对这两家都不太满意”
李梓腾更奇怪了:“既然是他两家争皇位,不挑其中一家,难道还有第三家不成或者是两不相帮”
李枫林继续摇头:“族中真正参与商议的,都是长一辈的人。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李梓腾点了点头,道:“对了,说起来秦王殿下不争么我瞧他也很厉害呀。”
而李枫林一听到秦王二字,却忽然安静了下来。神色凝重,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梓腾见他无言的样子,心中忽的一跳,一个清丽的身影便猛然浮上了心头,“永宁这场变故会伤害到她么”想到这一层,他差点就想转回头去,冲到永宁的身边,把眼前的危险告诉他。
随即,他便苦笑起来。人家永宁是谁是秦王家的郡主。遇到此等变故,难道秦王的消息速度和保护能力还及不上自己这个道武双禁的废人么
而就在兄弟二人还在望城怅惘的时候,他们却都没有发现,一个巨大的黑影正从身后的树林里静悄悄的向他们二人逼了过来。
中胜门前,齐王唐义端坐马上,冷冷地望着城头的禁军。在他的身后,成千上万的天都卫大军就像乌云一般缓缓地压向了城边。沉沉的马蹄声伴着金属衣甲的撞击声,如林的长枪指向天空,那种无形的压力,让城头的禁军将士连大气都喘不上来。
“候”行军司号一声长呼,嘹亮的声音直冲云霄。随着这一声喊,整个天都卫大军便像一个人一样,齐刷刷地停下了脚步。而那最后一步顿足的骇人巨响,震得城楼都似乎摇摆起来。
“逆贼你弑杀皇上,拥兵谋反。该当凌迟处死”城楼上,南城兵马指挥司的指挥吴野南声嘶力竭的向唐义叫骂着。但他单薄的声音在这万军阵前,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唐义冷冷一笑,提马上前,来到城楼之下,朗声道:“住口你一个小喽啰,在这里吼什么叫唐豫出来”
吴野南叫道:“反贼,你有何资格向淮王千岁叫阵速速下马请降,或可留个全尸。”
唐义狂笑道:“住口反贼你道谁是反贼此刻正猫在宫里,让你们这些喽啰出来送死的唐豫。他毒杀皇上,嫁祸皇兄,意图谋夺帝位,他才是真正反贼,他才该当千刀万剐之刑”
说着他转向城头的禁军,大声道:
“我唐义奉天之命,率天都卫五万大军,讨逆伐贼。凡临阵归附者,一律封赏,凡附逆顽抗者,杀”
“杀杀杀”城外大军如同有人发令一般,顿时齐声高呼起来。那声浪席天盖地,无可阻挡,咆哮着冲上了城头,冲入了每一个守城禁军的耳膜之中。
“呜”攻城的号角便在这一刻吹响了起来。
紧接着砰砰的弓弦之声响成一片,城上城下,顿时箭雨滂沱。
此时,唐义已策马退回本阵,而无数箭矢则如飞蝗般追踪而来,但唐义护身真气大张,方圆三丈之内,无物可入。那些箭矢射在他的真气壁上,便如中败革,软软的掉落下来。
片刻之间,箭雨已然射过三轮,而顺着无数血肉铺成的道路,唐义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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