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眼神,心里像是一根针扎在心脏上,一个小小的手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在这里却是不得不放弃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原来的世界中连心脏都可以换,何况这样一个最简单的小手术。现在所有的人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孩子慢慢地死亡,这是多么无奈的人生啊
孩子的父母满脸泪水,他的母亲一听说是盲肠炎,立马就晕了过去,他的父亲却呆呆地看着搂着孩子,眼神里是一种死亡的灰白。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这个脚已经踏上了死亡路途的孩子身上,脸上都是泫然欲滴的表情。
董天鹏心里一阵愤怒地激动,阑尾炎不过是一个小手术,自己做案件的时候看过不止一个病例,手术记录上对于整个过程记录得很详细。如果有可能,自己不妨大胆尝试一次,能挽救孩子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孩子还是自己的士兵,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于是他看着老魏说:“义父,你能不能为这个孩子止住疼痛一段时间”
“能,我可以用药物与金针定穴结合,为他止住大部分疼痛,”老魏毫不犹豫地回答。
董天鹏不放心地问:“你确定你行吗你能维持多长时间”
“绝对没问题,如果仅仅是止住伤痛,我有把握将时间维持在半个时辰以上,这段时间只会有很轻微的疼痛,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老魏十分肯定地点点头说。
董天鹏的目光看着吴燕长老,做手术最怕的就是细菌感染,现在只有期望她的道法管用,能运用起来阻止细菌的入侵了。他看着伤痛莫名的孩子父母,心里已经决定自己亲手来做这个手术,那怕是只有一丝希望,也绝不能放弃。自己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子死于简单的病痛里,为了挽救一个年轻的生命,他决心努力一下,亲自来指挥一场前古未有的手术。他思虑良久,决心已定,绝不更改,之后他问吴燕长老:“义母,你的道法能否施展空气罩,笼罩一个这么大的空间”,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了一个十公分大小的圆圈。
“没问题”,吴燕长老说。虽然她不知道董天鹏要干什么,但却知道一定与抢救这个孩子有很大的关系。
董天鹏再一次问:“义母,你能确定吗”
“绝对没有问题,尽管放心,我的道法可以阻绝圆圈内一切东西进入,包括血液,都不会乱流。”吴燕思考一会儿,坚定地点点头。
董天鹏见到他们夫妻二人都肯定地答复之后,告诉身边的飞凤:“凤儿,你去问问孩子的父母,愿不愿意与死神赌一把,生死的机会各占一半,去吧。”
飞凤看着董天鹏一脸的严肃,不自觉地一个立正,清脆地喊了一声:“是,教官”。
回答完之后,她丝毫不敢怠慢,立刻来到了孩子父亲那里,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用最直接最简洁地话问他:“董教官让我问问你,他有一个办法也许能救你的孩子,但是生死机会各占一半,现在需要你做出决定。为了孩子的性命,刻不容缓,需要你尽快回答。”
孩子的父亲听说有机会可以救他的孩子,立刻瞪大了眼睛,嘴巴嗫嚅着,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别说是一半机会了,哪怕只是万分之一,也比看着孩子活活等死强哪。他满脸泪花,走到了董天鹏的面前,扑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哽咽着说:“伟大的使者,请你快救救我的孩子吧,哪怕有一丝希望,也不要放弃。不管事情的结局如何,我们吕家愿意生死相随,以命相报大恩,求你了。”
董天鹏赶紧拉起他来对他说:“不要这样,现在不要再说别的,时间紧急,孩子需要马上动手术,机会只有一半,你快去跟孩子的母亲商量一下吧。”
孩子的父亲回头看了看已经昏迷的妻子,说:“不用了,请使者快动手吧。”
董天鹏看着他说:“好,那我就跟阎王爷拼一把。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再晚孩子恐怕就等不及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赶快给我起来,一边站着,等我命令”。
他说完这话之后,立刻面向周围的群众说:“你们谁家有烈酒,我起码需要五十斤,有的立刻回去取来,速度一定要快;谁家有没有用过的白床单,取来几床,要快;,谁家有洁净的棉花,取来几斤,要快”还没有等他说完,已经有不少人已经运起轻功,飞步向着村庄跑去。
董天鹏还在继续发令:“周围的人立刻散开,萧正明,你立刻带领四个人将他抬进我的房间,小心一些。孩子他爹,你跟我一起来,守住门口,负责运送东西,让其他人要远离我的房间,以免细菌传播,你听明白了吗”
被喊到的人听到命令之后,立刻行动起来,顷刻之间,一切就绪,就等烈酒与床单了,孩子他爹更是着急地一个劲地念佛,祈求那些取东西的人快一些,再快一些。很快,取东西的人已经有几个扛着酒缸、夹着白床单、棉花飞快地奔驰而来,瞬间就到了眼前,看起来都是一些老一辈的武功高手。
现在一切就绪,董天鹏立刻发布命令:“义父,你立刻给孩子服下止痛药物;凤儿,将床上留一床被子,其他东西全部撤走,换上白床单,完事之后立刻退出房间;孩子他爹,赶快将孩子衣服全部脱光,用烈酒擦拭全身;义母,准备施展道法屏蔽细菌入侵”
董天鹏将烧酒倒进一只碗中,仔细将手洗了很多遍,以便彻底清除细菌,然后将酒倒掉,重新倒满,之后点燃,从老魏的药箱子里拿出了一把小小的手术刀,放在上面烘烤。
孩子他爹擦洗完孩子全身之后,盖上了白床单,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董天鹏将手术刀消毒之后,放在另一只酒碗里,继续消毒,他一回身就发现了傻站着的孩子爹,立刻呵斥道:“孩子他爹,立刻退出室外,把守住门户,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
同时命令:“义父义母,你们跟我一起用烈酒喷洒全身,并用酒洗干净手。义父,你将剩下的酒喷洒在室内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