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懂得唇语。
“不要告诉我测谎仪一切正常,以我十年的审讯经验告诉你里面的那个家伙在撒谎,他一定有什么东西瞒着我们。”审讯员小姐愤怒道。
“每个人都有秘密。”高个子先生平静地说道,“我们已经证实伊莎贝拉是西方异能协会的成员,这次文物失窃案这个人只是被利用了而已。”
“那其他事情呢这么多的疑点。”调查员小姐力争道,“你想让我相信这家伙是被外星人附体了么”
“不可否认,这个世界是存在天才的。”高个子先生淡然道。
“哼,那你把小李叫来,只要能通过小李那一关,我就不再追究,我可不相信技术科的那些破烂仪器。”成熟女子妥协道。
“异能用在普通人身上是要经过局长批准的,况且对于天才我们要加以保护,他还是围棋冠军,已经算是名人了,而且一个媲美微软的操作系统你知道意味着什么么”高个子先生恼火道。
“我不管,只看他把公司设在美国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多的爱国心,只要证实他不是国外间谍就行,这样大家都可以安心了。”
“好吧,我去请示。等等,他正在看着我们笑,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我们在说什么”高个子先生怀疑道。
“不会吧,这家伙懂的唇语么调查报告上没说啊”
“”
半个小时之后,一个面貌普通的小伙子走进调查室,满脸笑容的和我打招呼,聊了一会天气和时事新闻之后,他戴上一副墨镜,拿出一根棒状物体。
这时候我想起了一部美国的科幻片,这是地球上的最新科技么记忆消除器
“别紧张,我就是想来问几个问题。”
面目普通的小伙子轻声说道,然后把棒子在桌子上一敲,发出一声脆响,然后我的精神就变得懒洋洋的,这是睡眠前的预兆。
催眠么
下面这个小伙子问了许多繁复杂乱的问题,包括我几乎所有的事情,其中还掺杂着关于信仰的话题。
可以看得出这家伙很有些恶趣味,包括第一次性体验,有没有恋足癖,是不是同性恋等等。
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轻敲一下那根棒子,每次那根棒子一响我就会陷入更深层次的睡眠,幸好我是精神体,只是在没有催眠经验的情况下,我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机械地回答着那些可有可无的问题。
他的问题也越来越深入细致,我都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然后我强行关闭了和外界的精神通道,让自己昏死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是睡在沙发上,孙亚茹的房子里,很熟悉的环境,脑子里乱成一团,于是我只好慢慢整理,就像电脑整理硬盘资料一样。
然后,一些模糊的片段出现了。
“他怎么样”有人冲了进来,紧张地说道。
“不知道,他的精神力很高,我没办法突破最后的”
“”
“会造成脑损伤么”
“不知道。”
“”
“那删除记忆吧出了事情我负责。”
“只能这样了,派人继续观察。”
“”
看来昨夜我错过了一些好戏,我躺在沙发上,翻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
孙亚茹放学之后,我从背包里把那个高丽男演员的专辑给她,顺便问起我昨夜的事情,她就开始抱怨。
“你喝得醉醺醺的,吐了一地,我光拖地就忙到大半夜,今天一天都没什么精神,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孙亚茹狡黠道,“听说这次围棋赛的奖金很高,分一半给我好了。”
“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一个男的,你棋院的同事吧”孙亚茹不确定地说。
“哦。”
“不许耍赖,我就当你答应了,明天陪我逛街。”
帝都太平洋广场,这里是商场林立的地方,逛街的人也格外的多,我坐在商场内的椅子上休息,孙亚茹不知道在哪里试穿着衣服,然后就看到一个衣着暴露,有着成熟风韵的美女袅娜地走了过来。
“你好”
“你好”
“你认得我么”
“不认识。”
“你不觉得我面熟么”
“不觉得。”
“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在梦里一样。”
“当然,我经常梦见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
“小滑头,你演得太过了,一个被删除记忆的人不是这样的反应。”那女子得意地说,“对正常人而言,一个被我这样漂亮的女人搭讪的男孩子你现在的表现太淡漠了一些,应该害羞一点,最好露出色狼的表情,偷偷地扫视我的身体。对,就这样,眼光再放低点。”
“你说什么我不懂。”我一脸恐慌的样子,“我是好学生,你不要骚扰我,我要喊非礼了。”
“非礼你个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撕了衣服叫保安。”女子很彪悍地说道。
“大姐,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只想过安静的生活啊”我第一次知道地球人是这么的难缠。
“哼,就知道是假装的。害我被局长骂,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国安局的调查员小姐恨恨地说道,然后愤然离开。
杭州是李家的大本营,这是个风景秀美的江南小城,当然这是以地球人的观点而言,我个人对于这种原始的美感并没有太多感触。
情感一直是阻扰我融入地球生活的最大障碍。
我习惯的生活是在飞船上,科技带来的便利,秩序和整洁,独立的空间,个人的隐私这些都是地球不具备的。
在我的眼中地球就是一个杂乱无章的原始星球,这里的人就像蚂蚁一样忙碌着,噪杂和混乱。
这次来到李家的举动遭到李家大部分家族成员的反对,好在李如月比较坚持,当然最后的结果还很难预料。
我对地球人这种敝帚自珍的做法理解但不支持,开放和共享才是原始星球进入文明的标志之一,地球现在还处在蒙昧阶段。
围棋少女在李家属于嫡系子孙,在这个没落的皇朝家族里血统论还存在很大的影响力,所以她的地位不低,当然仅仅是不低而已。
在一个寂静的庭院内,我和李如月走进大厅,厅堂内只有几个老人,这些老人锐利的眼光扫过我的全身,就像被冷风吹过一般。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看我们李家的内功心法”坐在中间的老人温和地问道。
“我就是想研究研究,然后证明我的一个猜想。”我谨慎地叙说,“我是研究历史的,让我感兴趣的是在历史上那些坐化或者飞升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你就为了这个”老人诧异道,“他们自然是死掉了。”
“呃”我顿时愕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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