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我们的儿子,你忍心下那么重的手吗”慕容婉瞪着丈夫,轻咬着下唇。
许战天微微一笑,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看到丈夫在笑,慕容婉更生气了,指着许战天道:“你还笑,儿子都被你弄昏了。”
许战天大有深意的看了许飞一眼,道:“他没事,只是昏迷罢了。”他手腕一动,乘着慕容婉看向许飞的时候,拉起她的手,一股血气之力释放而出,修复了慕容婉体内本就不重的伤势,片刻后放下慕容婉的手,道:“好了。”
慕容婉白了丈夫一眼,指着许飞道:“飞儿呢”
许战天看了一眼门外,道:“夫人,你先出去,飞儿的伤势我自会处理好。”
慕容婉没有听丈夫的话,今天为了许飞,她不止一次违背丈夫的话了,赌气道:“为什么让我出去。”
许战天微微一笑,道:“飞儿的伤有些特殊,有人在旁边,我无法集中精力。”
听到这话,慕容婉有些不信,道:“真的”
许战天肯定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视线瞥了一眼门外。
慕容婉看出丈夫的意思,叹息一声,道:“不要再伤害飞儿了。”她几步便走到门口,并且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等到妻子走远,许战天才来到许飞的面前,沉声道:“起来吧”
许飞心里一紧,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许战天,此话肯定是对他说的。
只是,许战天怎么知道自己装昏
还未等许飞多想,许战天的声音再次传来,比刚才温和了一些,“刚才的事是父亲不对,那样的攻击力,最多让你吐血,却不会受伤。”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想逃避为父的责罚,也不用这样。”
许飞张开眼睛,一眼就看到许战天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父亲啊你真的不责罚我了。”
看到儿子嬉皮笑脸的样子,许战天心里又是一火,但想起妻子临走前叮嘱的话,道:“不责罚你了,但我想问你,你体内的种子谁给你种下的”许飞走的时候,体内并没有种子,也没有学过武修和种修。至于种子什么种下,他不得而知。但他看的出来,那种子刚与身体完全融合。
许飞茫然地摇摇头,道:“父亲,你在说什么”
许战天一愣,看许飞的样子,不像装出来的,道:“你真的不知道”
许飞回答道:“我不知道父亲口中的种子是什么,但我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时候,脑海中有一股能量出现,挡下了那声音里蕴含的能量。”
许战天沉吟片刻,道:“好好休息,明天我让你陈叔叔来教导你裂山拳。”说完,又想起什么,接着问道:“你失去了记忆,字还认识吗”
许飞没有回答,而是起身当桌子上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发现有些字认识,有些不认识,把书往桌子上一放,道:“父亲,我有些不认识了。”
许战天点点头,道:“明天让黄钰来教导你认字,有时间你去府邸内的书库看看,那里有关系种修的书籍。”他顿了顿,又道:“如果其中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或者裂山拳中不明白的招式,你也可以来问我。”他的脸上满是慈爱,一种父对子的慈爱。
丫鬟伴读
许飞不知道许战天这么说到底什么意思,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好像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一样,“父亲,我知道了。”
许战天叹息一声,自己这般试探,却什么也没试出来,于是道:“为父先走了,你好生休息。”
说着,许战天便走到了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只是在关门的瞬间,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无论你是真不记得往事了,还是做给我们看,但为父想告诉你,你永远不要忘记,你是许家的一份子,你是我许战天的儿子。”
吱呀一声,门关上了,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安静。
许战看着房间门口,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最周躺在床上睡下了。
房间外,许战天摇摇头,离开了。
这一日,许飞乖乖的躺在床上睡了一天,其实他根本睡不着,担心众人怀疑,才不得不装睡。
众所周知,困乏的时候睡觉很舒服,但不困的时候,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许飞不但在做痛苦的事情,还把这痛苦发挥到了极限。
到了最后,许飞闭上眼睛数起了绵羊,一只,两只,三四只
当天空的太阳收起地面上最后一道余光的时候,许飞都不知道数了多少只绵羊。
许飞有种感觉,他的脑袋中全是样,即使张开眼睛,看到的也是羊
羊,羊,羊
无数个羊字在跳动,许飞不禁在想,若是能去掉一横就好了。
房间的门开了,黄钰端着一些饭菜走了进来,见许飞还在睡觉,轻声道:“三少爷,你醒了没”
许飞伸了一个懒腰,转过身来,不冷不热的说道:“有事吗”
黄钰看到许飞脸色苍白的样子,颇为心疼地说道:“三少爷,夫人亲自做了些燕窝,让我端来给你喝。”
许飞的脸哪是苍白,根本就是睡的时间太长了,又是侧身睡,被枕头给捂的。
由于黄钰只看到许飞半个脸,误以为他是受伤而导致的脸色苍白。
许飞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桌子,道:“放那吧”
黄钰把饭菜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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