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小生礼佛已有几十载,今日才有人识得真人面,我们还真是有缘。南宫姑娘,做小生的一个记名弟子,结个善缘,如何”
李笑天打蛇上棍,回了南宫心菲一句。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南宫心菲听到李笑天说他们俩“有缘”时,心头一跳,脸颊一红。
“什么才是个记名弟子,怎么不能是真正啊”
南宫心菲刚说到“真什么”时,突然住口,原来她竟顺着李笑天的话说了下去。不知怎得,她自己竟“计较”那玩笑起来。
“哈哈丫头,我看你还是赶紧拜师吧。论辈分,小兄弟也不亏了你。只是以后你的李大哥就没得叫了。”
南宫心菲闻得“酒丐”陈清风所言,双颊又是一红。只见她一跺脚,大声娇道:“陈爷爷,你真坏,菲儿不理你了。我才不拜师呢。要拜师吗”说到这儿,只见她眼珠一阵转动,笑道:“我看,李大哥还是做我大哥的先生吧。”
南宫品见他妹妹,竟将李笑天扯到他身上,于是大声叫道:“什么小妹,大哥我虽然平时不爱读书,但也不至于”
他顿口不再说下去。其实,他是想说,李笑天的年纪比他还小,怎能做他的教书师父呢。何况,他一向爱武,而对读书不感兴趣。
“我说大哥呀,你平时虽说不喜欢读书,但谁又一天到晚说要做个博学之士呢。你知道要做个博学多才之人,读书是必须的,而李大哥文才兼具,做你的先生不是正好吗”
也许李笑天在她心中真的有了一定地位。说李笑天“学识”如何还可以,要说他“才”怎么样,目前李笑天在她面前好像还从未表现过,她竟“文才兼备”地形容李笑天。看样,她对李笑天的观感,有了惊人的变化。”
“你,好了小妹,以后以后再说吧。”
南宫品对这个好妹妹,早已无奈。但这时一听其妹所言,心下一动。他们兄妹与李笑天相识以来,虽然时间还很短暂,但李笑天的学识与气质已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是一个上进心十足的人,如果能有年龄相仿的人相伴读书学习,说不定真能对文事感兴趣呢。
南宫品正在想着,突听“酒丐”陈清风打了一个“饱嗝”,显然他已经酒足饭饱了。
果然,只听他说道:“你们都吃好了吗小兄弟,呆会你去结帐吧。哈”
“哈哈”陈清风一阵大笑,笑声里竟有一丝暧昧的意味。
南宫兄妹俩,不明所以,都抬眼看着李笑天。
李笑天也不向南宫兄妹说明白。他见南宫兄妹也已吃好。于是,站起身来,向着“酒丐”陈清风三人说道:“老哥哥、南宫兄、南宫姑娘,今天能得见尊颜,实乃在下今生之幸。今后,在下会谨记今日相识之情。现各位已经吃好,在下就不送诸位下楼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吧。”
李笑天话说得已很明白,他是想让“酒丐”陈清风三人先走,他留下来打理结帐事宜。
“怎么这桌酒席不是陈爷爷要得吗李大哥,这么多菜是你点的这要四五百两银子呢”南宫心菲惊讶地问道。
李笑天自知无法付起这笔费用,这时听得南宫心菲所言,说道:“南宫姑娘,这也没什么。就算是我请你们的也是应该的。老哥哥,南宫兄,后会有期”
“我说小兄弟,别再赶我们了。你还是说说,你想怎样解决这顿饭的费用呢”
“老哥哥,凭我现在身上的钱资是远远不够的。我想,我就在这里呆上一年两载的,也还是容易解决的。”
南宫心菲一听李笑天这样说,心中一惊,脱口道:“啊什么李大哥,你要呆在这儿这么长时间干什么”
“噢小兄弟,原来你胸有成竹的是这个。凭你的才华,我相信呆在这儿,不出一年,就可以付起这笔帐了。但是一年的时间虽然不长,可对于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人来说,却是一年如十年般的宝贵。你就想这样将一年的时间在这杭州楼外楼虚度了你知道你还有比这更重要千倍万倍的事情要做吗
“酒丐”陈清风一向言语不羁,难得竟能说出一番饱含道理的话来,可见其对李笑天赏识有加。
不过,这番话听到李笑天耳内,却引起了另一番想法。他不是在想“酒丐”陈请风所谓的重要事情,而是在想:“难道我今后就这样无所事事下去了虽然,在这杭州第一楼做个帐房文书,也是一种生活方式。但我的生活方式就只能是这些吗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我不需要什么高远的目标,更不需要什么名利。我要学习武功,只有练就一身本领,才能在凶险难测的江湖上生存,才能找到莹儿妹妹。还有”
“酒丐”陈清风见李笑天对他的话没有再回应,而是低下头沉思片刻之后,抬起头来,双目直视包厢外的窗棂,眼神中竟带着浓浓的温柔与思念。看他的样子,分明带着执著的信念。
“酒丐”暗想,李笑天果是个识大体的人,一点就透。不过他也纳闷,他的话怎能引起李笑天那样复杂的反应呢
这时,南宫品接过“酒丐”陈清风话头,说道:“李兄,我看这样吧。小兄随身带些银两,拿出一些替你付上如何”
南宫心菲一听她兄长如此一说,忙双手一拍,道:“对呀,李大哥,我身上还有三千两银票呢这顿饭我们兄妹也吃了,就算我们请你和陈爷爷吃的好了。你怎么能留在这儿呢”
李笑天见南宫兄妹俩都愿替他支付这顿饭费用,心下一阵感激。但他从来不是个无功受禄之人。虽然这四五百两银子,对于南宫世家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他来说,足可避免在这“楼外楼”劳作一年两载以还这顿饭的费用。另外,他一直还没想到的是,万一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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