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
回归现实,重重的盍了三个响头,火鸡,门板,香仔,三人也是笔直的站在后头深深鞠躬。逝者安息,生者奋发。
烧完纸钱,上香,打扫了灵堂上的尘埃,心情淡然了许多。
来回环视了简陋的堂屋和卧室,一板一木还和往常一样没有移动和改变,只是人事全非早已不复往日。
“奶奶,你放心,虽然我违背了您的意愿,但我一定不会走爸爸和爷爷的后程,您就等着看吧”收回失落的心情,罗孟心中坚定的很。脱下外套,拿起扫把,开始打扫起屋内的卫生。
火鸡三人相视无奈一笑,只得向老大学习。
扫地,提水,擦家俱,拖地正当四人忙得不亦乐呼的时候,院落的木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张望了好一会,这才两眼放光的吆喊:“哟,真是阿孟回来了啊,我还以为是”
“昌大妈,是我,最近你过得还好吧”罗孟拿着抹布从堂屋里迎了出来。对于隔壁家的昌大妈,罗孟十分的有好感。当初奶奶被浩蛮仔等人推倒在地也是她叫的人送卫生院,如今自己回来,弄出了动静,对方又过来察看,证明自己没在家时,她还是在帮忙照看祖屋的。
“好,很好。”昌大妈咧嘴一笑,笑得有点不太自然,罗孟杀过人,老实善良的她心中多少有点阴影,“阿孟,打扫卫生过年啊,那你忙,我灶上还炒着菜呢。”
看着那个匆忙转身离去的背影,罗孟微微一愣,接着便继续搞卫生。
罗孟回来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出去,不到一个小时,整个南华县的人几乎全知道了。杀人犯,也算是公众人物。罗孟的归来,成了一个热门话题在广泛流传着。
小兴村,认识罗孟的人都开始前来串门了。看热闹的人也有很多,罗家院外围了好些村民和小混混,老街派出所的人也来了不少。甚至还有一些记者拿着相机在抢着镜头。
三三两两的纷纷议论着,说什么的都有,越传越神。
不过,敢进屋内的人却是没有几个。
“艳阿姨,我姑姑没回来”
“艳阿姨,你坐会吧,这些粗活我们来做就好了,哪还要你帮忙啊”
罗艳,跟罗玲玩得很要好的同村女人。罗孟还记得奶奶住院时,她对自己和奶奶照顾时的场景。当初奶奶进卫生院抢救时的医药会都是罗艳垫付的
上午十点。
芙蓉路,个性泡沫网吧,还是207包厢里。
“珊珊,你今天怎么了,瞧你魂不守舍的。”电脑前坐着二个青春靓丽的女生,估摸着在十七八岁。左边女生的穿着很是时尚大方,她一边聊着qq,一边浏览着网页上的新闻对右边的女生问着。
“阿雪。”右边坐着的女生有些发呆的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的新闻页面上正显示着一张大大的图片,图片上一个满头银发的青年正用冷冽的目光盯着自己。她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绝望和愤怒,以及那忧郁的悲伤。
是的,新闻网页上的大图正是罗孟,而电脑前的美丽少女则是贺珊。
“珊珊,你怎么了,有什么就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田雪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接着又满是春光的浏览着罗孟的新闻。在她的眼里,罗孟就是她的偶像,白马王子。
罗孟的归来,令诸多的青少年男女为之疯狂。身为初恋的贺珊也变得有些迷茫了。前段时间罗孟打电话给自己,她竟然撒谎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原因就是想与罗孟分开界线,不再往来。然而现在罗孟回来了,且回来的声势十分高调,与自己想像中被警察围捕的情况完全不同
“阿雪,你说,阿孟还会要我吗”想着想着,贺珊突然嘣出这么一句话来。
田雪诧异回过头,见她对着电脑上罗孟发痴的模样,不由咯咯一笑:“珊珊,你不会大白天做春天里的美梦吧,罗孟,17岁,七个月成为华夏最年轻的企业家,身价过十亿,会要你你还叫他阿孟,嘻嘻,追星也不用追成这样吧”
贺珊扭头委屈的看着自己的高中好友,嘴巴动了动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见她这副样子,田雪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安慰道:“珊珊,好了,我知道你喜欢罗孟,我也很喜欢他啊,不过罗孟的身份和地位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所能企望的,人家是大企业家,且是黑道教父,你看看这些贴子,多少漂亮的大学生为他疯狂啊,身价几十亿,谁要是嫁给他,那一家人几辈子都得跟着享福了。”
“阿雪,你都说到哪去了。”贺珊不满嗔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跟阿孟是真认识,而且跟他是初中三年的同学。”
“你跟他是初中同学”田雪好像受到了惊吓,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贺珊。她这才想起,贺珊也就是孟公中学毕业的。“你说真的”
“嗯。”贺珊微微点头,“我不止跟他是同学,他还是我以前的男友。阿雪,你知道吗,阿孟在没杀人前是个很恬静的男孩,他学习成绩很好,各方面都很优秀,很会照顾人,我和他经常到这家网吧这个包厢玩的。”
“啊”田雪虚捂小嘴,显得很是惊愕,“你们经常来这个包厢玩啊,怪不得每次来这时你都要这个包厢,原来是这样。珊珊,以前你和罗孟在这个包厢里,那你们都做些什么啊”
“有亲过嘴吗还有那个。”田雪本能的瞄向她那饱满性感的下身,意思很明确。
“嗯。”贺珊老实点头,看到田雪要惊呼的样子,紧接着又摇了摇头,“阿雪,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和阿孟是有接过吻,可我们没有我还是处的。”
“不信。”田雪当即摇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且这还有床,吻都接了,我就不信你们没有发生那种事。”
“是真没有。”贺珊不由急道,“领通知书那天,我和阿孟来这,本来,本来衣服都脱了,可是突然有人敲门,所以。”
“嘿嘿。”田雪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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