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总之,被关在这个独立的刑房里,他脑子里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去想,自己又钻出来。独自思索了一会,心渐渐平静下来,罗孟无意间瞄向自己的身体。
“咦,消失了,血龙不见了,肤色也恢复了以往的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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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章怒火燃烧
就在刚才。
四名干警承受不了罗孟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恐怖压抑气息时,他们跑出了地下室。刚刚出了通道出口,正好迎上了在后头赶来地下刑房的所长禹健诚与干警队长何松。
“喝,慌慌张张的干什么,犯人呢”
禹健诚和何松差点被疯狂奔跑的四人给撞倒。连连侧开身子,恼怒的对着四人喝道。
“所长”
“队长”
四人这才停了下来。脸色苍白,气息凌乱,表情好像是见到鬼了一般。不停的喘着粗气。
“到底怎么回事。犯人呢”队长何松看到四人的表情感觉有点不寻常。这四名干警跟他也有好些年了,平常很是沉稳的,可今天的表现立时让他觉得不妙。
“队长。那那个罗孟,他”四人都是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解释,手指地下室,就是说不上话来。
“说。”何松恼怒喝道。四人惊慌成这样,他有想过可能是犯人逃了,可这个念头紧接着被他屏弃。因为这是在地下室里。犯人又怎么可能逃掉
“队长,所长,你们还是去看看吧”留着平头的干警最先镇定下来。连连指着地下室下边道,“那个罗孟,他,他不是不是普通人啊”
平头干警本想说罗孟是怪物。可自小所受的教育是世上无神鬼,又何来怪物之说,身为民警,在领导面前,他哪敢说出那些子无虚有的话来。
“毕竟只是二十出头的青年,见识浅薄,心性还不够沉稳。”
何松不由暗自摇头,“走,带我去看看。”
“队长。”四人脸色难看。想说又说不上来,这让何松真的生气了,就连一旁的所长禹健诚也是微微不悦了。
“朱义,关键时候你们别给我北区分局拉链子,疑神疑鬼的干什么,都见鬼了吗,再不走,我记你们处分。”
“所长。”
四人被所长喝得一咬牙,只得壮着胆子在前头带路。一行六人又朝地下室刑房走去。
地下刑房审讯室,深入地下十五米,有专门地道进去,入口就在办公楼底层的一间房里。整个北区分居也就这么一个刑房,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这样的刑房也只有非常特殊的犯人才能享受。
罗孟双手双脚以及整个身躯都被金钢手铐和链条绑定在固定的角钢凳子上,光着上身,目光淡然,心如那一波不起的湖面。此刻的他,看上去就好比街道上行走的千千万万的行人,没有一丝特别。
他看着刑房门口,等待着派出所高层人物的到来。他很是清楚,刚才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血龙,四名拷问自己的干警已经看到了,只要对方没傻,必定会把这一情况汇报上头。
所以,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肯定又会有人来的。
“血龙的出现,就连我自己这个拥有者都搞不懂,我就不信,你们能窥探到它的秘密。”此刻,罗孟的心性似乎要成熟了许多。准确的说,之前还有些青涩的苹果在经过风吹雨打之后一夜之间变得成熟了。
毕竟,无论是人还是果实都是要成长的。他需要的只是灌溉。罗孟虽然不到十六岁,经历的事情也不多,但是,他心中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热血与豪情,当他杀上七人,打残九人,无疑,他已经是经历了别人一辈子所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承受的压力也是别人所无法想像的。
然而,有得必有失。自从他得到神秘玛瑙,冲破封印,信息滂湟破出,血龙出现的那一刻,心性也随之发生了改变。没错,人,当到了一定高度,有着绝对的自信和实力时,无论在何时何地发生任何事情,心中的顾虑也会少上许多的。
罗孟此时就是这样的心态。
“朱义,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队长,千真万确啊,这是我们四人亲眼看到的。你和所长是没在现场,罗孟身上那条血龙,还对着我们呲牙咧嘴呢,当时,我们都吓呆了。”
门外,隐隐传来了惊叹的稀嘘声。罗孟听得真切,脸上不由自主的浮出了笑容。他猜到,是那名持着手枪把自己抓来的队长和所长来了。
地下室,静谧得很,音波无孔不入。尽管隔着铁门,可外头几人的声音还是由远至近的传了进来。罗孟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外头的声音。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老松,这个罗孟,看来有点不寻常啊”这是所长禹健诚的声音。听了四名干警的阐述,他也是震惊了。
“是不寻常。”
何松沉吟着道:“老诚,今天我可是忘了件大事没往上头汇报。清晨我们在围捕这个罗孟时,我就发现他与常人不同,这小子跑得贼快,肩上还扛着个人呢。如果不是开车,还真让他给跑了。”
四名干警也是认同的点头。
“可我当时也没多想,以为这是人求生的本能,现在听朱义他们一说,事情就有点巧合了。”
“怎么个巧合法”禹健诚不由问道。
“有点怪异。一时半会说不清,走,我们先去看看。”何松也不敢妄下断言,当先就往刑房走。五人紧随其后。
来到门口,何松又压低声音,看向四名干警:“朱义,小曾,等会你们再给我逼问,直到他身上出现血龙为止。”
朱义四人有些发怵的点了点头。刚开始,他们只想到罗孟身上做了血液纹身,可后来看到血龙会动,自然也这丢弃了这一想法。这也是他们感到心悸和害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