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敌”
发白。当下不禁冷哼一声道,“哼我自从军以来,未逢敌手江夏何人不知我名不过一反贼而已,有何可惧待我斩了来将,挫一挫那张曼成的锐气”
“头号大将吗有意思除了文聘那厮能与我战上几回合外,也是许久没遇见过像样的对手了希望这叫周仓的反贼能承受得了我几招”黄忠只看周仓威风凛凛的模样,心里升起强烈的战意,数十斤大刀被紧紧握住。
“我乃南阳太守秦颉麾下黄忠兀那贼将,敢来与我一战否”黄忠当即策马向前,对周仓大声喝道。
“城上那大旗可是你射落的”周仓眼睛炯炯有神,却不答话,大声问道。
“哼呆会那反旗便是你等榜样莫在多言,快快吃某一刀”黄忠冷哼一声,扬起大刀便大声呵道
周仓听到黄忠嘲讽的话,不禁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当下哇哇大叫道,“兀那官兵,我见你箭法了得,敬你是个英雄,却不想如此无礼既然你想送死,那就莫怪我周仓枪下无情”
一拍马,周仓大喝一声向黄忠杀奔而来。
黄忠眼睛闪过一丝利芒,扬起大刀,遥指周仓头颅,战意沸腾,嘴角微微翘起,浑身越发兴奋,一踢马腹,马声嘶吠,陡然间扬起马蹄,飞快的向周仓迎了上去。
阳翟郭府,卫宁慵懒的爬起身来,緑萼见他苏醒,慌忙打了一盆清水送到榻前。
卫宁笑了笑,伸了个懒腰道,“杨奉将军可有唤我”
緑萼点了点头,接口道,“早前,杨将军便派人来请公子前去议事,不过,来人见公子还在熟睡,便没打扰,只托奴婢若等公子醒来,转告一声”
想了想,緑萼又低声道,“奴婢虽然愚钝,不过公子如今身在军旅,却还是那般懒散,恐怕遭人口舌请公子多多斟酌才是。”
卫宁微微一愣,淡笑道,“我又不求功名利禄,又不做什么高官,怕谁来非议呵呵,你却是多心了恩既然将军唤我,那快快助我梳洗吧如今彭脱三县已平,我也料到,他该找我了,唉,这样悠闲的日子又没了”
緑萼闻言翻了翻白眼,当即好生伺候起卫宁更新洗漱起来,忙碌半晌,终于妥当,卫宁抖了抖袖口,眼角扫过船上一卷书绢,眼神微微有些恍惚。
慢条斯理的将书绢拿起手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文字,点了点头,又反身向床榻走去。
掀开被窝,一阵敲打,卫宁将床榻木板移开,却是一个小巧的暗阁,犹豫再三,卫宁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书绢放了进去。
“这个郭嘉,以前就经常跑我这里来偷救喝,我做的暗阁都蛮不过去,呵呵,如果等到以后有机会回阳翟的话,看看你这个家伙还有没有缘分找到这封信笺吧”卫宁眼睛闪烁,半晌暗自想道。
第二卷黄巾乱第六十九章议事
“主公,卫宁公子正往此处赶来”杨奉刚与众将食过午饭,便听亲兵进前传讯道。
众将闻言脸色微喜,如今众人对卫宁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杨奉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先咨询一二,彭脱三城短短三日的陷落更一时间让卫宁在军中的威信直逼杨奉。
五千人马对上两万黄巾,外加阳翟城高池深,所有官兵将领粗略估计如果强攻城池,便是打下,恐怕伤亡也难以承受。哪像如今,一战下来,不仅彭脱身死,两万贼寇全灭,汉军不过伤亡一两百人且大多轻伤,修养一阵便能再战。而这一切,也全拜那个弱不禁风的文弱少年所赐。
卫宁既到,那么说不定就能立刻出兵攻伐剩余黄巾贼寇,众将如今连连告捷,战意也越发浓密,在阳翟修养一日,便已经是坐立不安了,纷纷殷切的往向门外。
廖化新降,虽然颇得杨奉,卫宁等人的赞赏,不过毕竟是降将身份,而且以前的身份还是尴尬的黄巾贼寇,如今依然还未融入杨奉部属之中,适才也是孤身一人坐于一席。此刻见众人脸色欣喜,廖化颇为不解,同时也跟着疑惑的看向门外。
徐晃早看出廖化与同僚的格格不入,还未开宴便将他招呼到自己身边坐下,此刻看他满脸疑惑,趁着酒劲,便侧过来对他小声嘀咕道,“对了,你还不知道那天保你的人的名字吧,那家伙就是叫卫宁呵呵,话说回来,那家伙可真的挺看重你的,我还从没看叫过他对哪个人那么上心呢。”
廖化这才恍然,想了想,犹豫一下回过头来也低声道,“那渠那前翻用计击破我等的便是此人如此算计,当真是好手段”
“恩就是那家伙设的计策”徐晃点了点头,接着又有些怨怒道,“哼哼,每次都是让我去当诱敌,诈敌,打埋伏之类的事我徐晃堂堂男儿就应该冲锋沙场才是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请个先锋当当,你可别和我抢啊”
廖化闻言微微愣了愣,“徐将军武艺了得,正是大将之才,怎会收到这样的军令”
徐晃脸色一变,苦笑道,“小子,这你可要记住了,那家伙表面上慵懒无害,不过心里可是小心眼得紧似乎以前我说错了一句话,他就整日盯着我不放我想干什么,他偏偏就是不让。气死我了,对了,以后你小子可要小心点,别惹上那家伙了”
“我看他温文尔雅,颇有大家风范,不想居然是如此小人徐将军怎么会甘心受得如此鸟气”廖化一听,这不就是典型的排挤他人吗当即勃然大怒,声音也不禁高了许多,惹得众人频频侧目。
徐晃看众人看向这边,脸色大变,慌忙拉住正欲站起身来的廖化,不禁又笑道,“你这小子哈哈,是了,是了,是我没说清楚”
廖化见徐晃大笑,脸上有浮起一丝疑惑。
徐晃这才止住笑声,对他道,“那家伙虽然总是故意拂我心愿,但几番下来,每场大战,调兵遣将却是人尽其力,大功的地方却还是分配我去。你这小子,却是误会他了。若他是那般小人,又如何得我等敬服呢,哈哈,适才却是我的一点牢骚了也罢,过段时间你就该清楚了不过却别将我刚才对你说的告诉他了,要不指不定他又该怎么整我呢”
廖化木然的点了点头,依然大惑不解
gu903();卫宁晃悠悠的向着大堂而去,不过数分钟的路程,硬是让他走了十来分钟才到。刚欲抬腿跨进门槛,猛然间鼻尖有些瘙痒难耐,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却正好看见徐晃在那和廖化交头接耳,心里暗想,“我说怎么突然打喷嚏了,难道就是徐晃这家伙在对廖化说我坏话恩看他那猥琐的样子,肯定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