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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妾 雁舞流年 2253 字 12个月前

gu903();这么一想,她自己先要冒冷汗了。虽然知道古代人早婚,象李玉娘这样在十四五岁就做娘的是普遍现象。可到底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自己这样年纪便嫁人。轻咳一声,她只随便搪塞道:“要做的事情太多,婚嫁这种事不急的,等什么时候想嫁了再说吧”

不理沈三娘的轻斥,她只笑着揽着沈三娘的肩哄道:“我是说真的呢姐姐,咱们要做的事多着呢等出了这批货,我们还会再有新船,然后还会有新的大的房子,想想,大门上挂着许府的匾额”偷眼瞧去,看到沈三娘现出憧憬的神情不再追问她的事,李玉娘不禁松了口气。

虽说是为了堵沈三娘的嘴,可她说的也是实情。接下来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忙得脚不停蹄。寻找大主顾,贩卖他们从高丽和东瀛带回来的货物;和刘氏的管事接洽,接回新船;找商铺,正式开起他们的三杭商行;还要,装潢他们新购入的宅院

不是一座大宅院,而是两间相邻的中等宅院。比不上那些豪商富户,却是比顾家之前的小院大上许多。两进院落,二进门后是一座小花园,园中又有两个独立的小院,很是雅致。随人牙登门时,李玉娘一眼便看中了这座宅院。可喜的是另一间宅院恰好与之相邻,正好又可以和许山夫妇做了邻居。

原本李玉娘还想着三个人都买新房子的,可蒲安却是不怎么感兴趣,甚至在李玉娘他们积极看房子的时候也没什么反应。不知他是和许山说了什么,许山便笑着道:“反正我们兄弟同心,小蒲若不想买房,住到我这里便是。”

李玉娘咕喃一声,也不好勉强。倒是可儿若有所思地道:“蒲大哥可是不想在杭州买房子”刚说了一句,便在众人的注视中又低下头去以。还要李玉娘推了她下,她才又道:“蒲大哥想在泉州买房子的吧”

猛地转过头来看她,蒲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李玉娘看在眼中,不禁抿唇偷笑。是她疏忽了,竟忘了蒲安的心结。想来在杭州买房子,对蒲安来说可能就代表着已经忘记要风风光光回去泉州的愿望了。还是可儿,一心扑在蒲安身上,才能这么快明白蒲安的心意。

私下里她笑着同沈三娘说可儿和蒲安真是天生的一对,沈三娘却只是浅笑。在可儿不在跟前时才淡淡道:“这男人啊,还是要有个能管得住他收得住他的心的女人才成。做妻的,若是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就有得苦要吃了。”

李玉娘眨着眼,想想在高丽时的情形,也不得不赞沈三娘的确是御夫有道。

重回杭州,虽是冬日,可李玉娘却觉春风得意。尤其是买下房产,在衙门中办完了更名过户的一套手续后,更觉心中狂喜。有了自己的房产,她终于可以更换户籍,从客户到主户,就比现代从租房一族上升到有房一族还要令人兴奋。要知,客户与主户在待遇上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这变更户籍,却是要寻保正去做的。这保正,也叫保长,从前都是叫作里正的。自王相公推出保甲法之后才又叫了保长。十家一保,五十家为一大保,十大保又为都保。算是连系官府与平民百姓的一条钮带。

原本这出任保正的都是乡里镇上的贤德长者。只是后来因着诸事烦杂,富户贤者不愿为之,又有许多保正借由头从百姓手中榨取油水,这保正之职便也和衙门里的刀笔吏一般成了被人诟病的职务。

李玉娘初搬到这太平坊中,并不熟识这里的保长是哪位。四下打听过后才沿着小巷子走到那位姓高的保正家中。

站在门前,她刚要敲门,就先怔住。看看微掩的院门,她上前还要迟疑着要不要推门而入。便听到院里传来争吵声。

那是一个女人,在厉声尖叫:“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棺里的人我也曾叫过娘的,尽心侍候的,你凭什么不许我拜她”

吃了一惊,李玉娘有心回避,院里的声音却已经大了起来。脚步杂乱声里,大门被猛地拉开,一个女人被人推攘着推出门来,李玉娘一时躲闪不及,竟是被那女人直接压倒在身下。

又惊又愕,李玉娘撑起身,看那爬起身来根本就不曾扭头看她的女子已经又扑在紧紧闭合的大门上用力拍打着门,声声凄厉。心中只觉得惶惑,转身要走,却又忍不住回头去看。这一看,却是顿时停下了脚步。

这女子,竟是她认得的

第一卷宅院第九十七章没有不伤人的秘密

第九十七章没有不伤人的秘密

回首看时,那女人正扑在门前用力拍着门板大声喝骂着。激动之色状若疯狂。可是李玉娘一眼看去,却还是认出这是哪个。

上下打量了下,她一时难以相信这竟是顾二新娶的那位妻子。印象里,这女人虽然不是个好惹的,可外面却是温婉娴静之人。没想到这会儿居然让她见到这样狂躁的一面。看来,她那小小年纪就崇尚暴力的女儿竟不是只随了娘舅。

嘴角咧了下,李玉娘悄然后退一步,可还未等她转身,那女人已经扭头看了过来。目光在李玉娘脸上一转,孟倩柔脸上现出惊愕之色。原本暴戾的表情立时有所收敛。

就在她稍作停歇的瞬间,门里突然有男人愤然叫道:“孟倩柔,你已经另嫁他人,与我高家再无任何关系。不要再来此纠缠不清,要不然可别怪我这个前夫无情无义把你的丑事到处说”

四周一片寂静,李玉娘看着脸色铁青的孟倩柔,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突然一个转身,用不算低的声音奇怪地低喃道:“奇怪,到底许家是住哪个门呢”低喃着,她飞快地转身离开,就象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偶然经过无意中撞到事情的陌生人。没有奇怪的眼神或是见到熟人的惊奇。

只是,哪怕是这样刻意的遮掩也无法让别人或是她自己真地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

“三娘,你对那个、那个顾二的新娘子知道多少”放下手里正在折起的衣服,她忍不住低声问出。

“知道多少你是说我有没有给顾二那厮随礼当然没有了那么可恶的”手里抱的被子还没放下,沈三娘转过身来看着李玉娘,有些奇怪地问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不是说顾家的事与你无关的吗”

“是啊,是不关我的事,再坏也不是谋夺了我的家产”嘀咕着,李玉娘呶了下嘴,还是问了出来:“我听说那孟娘子是个寡妇再嫁的”

“这又有什么别说再嫁,就是三嫁四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原本已经倾近身,一副要听秘密的沈三娘失笑出声,笑李玉娘太少见多怪。

“那个,如果不是寡妇而是弃妇”及时收声,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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