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躬身道:“将军请放心,卑职一定将将军的话带到。”
吴懿很明白,张任这是对他起了杀心,之所以把他支使离开葭萌关,是因为张任在没有抓到他吴懿的把柄时,不敢明目张胆的把他杀了,听到张任那话中表明的决心,吴懿心中冷笑了一下,心想你张任决心与这葭萌关同存亡,那你张家一家子就去死好了,人家洛阳方面有着百万大军,更有着那让人恐怖的攻城武器,这益州一地,迟早是人家的,我吴家可不会陪着你张任这种疯子去死,要我吴懿离开,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我吴懿还不想与这葭萌关同葬呢,吴懿向张任行了一个礼后,便离开城墙,招集了自己手下的亲卫离开了葭萌关。
吴懿怕张任在路上下手杀他,一离开葭萌关后,就化了妆,让另一名亲信冒充自己,而吴懿只带着几名最亲近的亲信离开了大队,向着益州的成都拼命逃去,十几日后,吴懿终于回到了成都,成都的那些刘璋手下官员见吴懿一身非常狼狈的跑回来,一个个都吓了一跳,有与吴懿交情很好的人拉着吴懿询问,吴懿想着张任想要杀他,心中便不由的有些怀恨,于是就把张任接到洛阳方面的招降书,那招降书上许诺张任为益州镇守将军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至于那招降书上的另外两条,吴懿则没有说,最后又说自己逃回来,就是想告诉皇上,要当心张任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将葭萌关献给洛阳人。
那些与吴懿交情很好的人,一听吴懿的话,一个个心中都是大惊,簇拥着吴懿去见他们的皇帝刘璋,吴懿一见刘璋,便放声痛哭:“皇上,皇上啊,您一定要为小臣做主啊。“哦,爱卿,你有何冤屈说来,朕一定为你做主。”刘璋一见吴懿哭的挺惨,不由的出声安慰道,刘璋这个人虽然有些昏庸,但心肠并不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刘璋其实还算是一个善良的人,比刘备那种人至少善良了百倍,既爱护手下那些亲信之人,也比较爱护手底下的百姓,就是耳根子有些软,很容易被手下的亲信所蒙蔽。
“皇上,那张任收到了洛阳敌军的给招降书,洛阳敌军封他为益州镇守将军,在臣得知此事后,那张任对臣起了杀心,臣九死一生逃了回来,皇上,那张任恐怕要献出葭萌关了”吴懿又把先前与那些好友所说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刘璋一听吴懿所说的话,不由的大惊失色:“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诸位卿家,你们可有什么对策,那张任要是把葭萌关献出,益州可是再无险关可守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得不说,刘璋是一个杯具男,手下的投降主义者占了大多数,一听张任要献关投降,这些想的不是如何为刘璋出谋划策,而是想着如何才能保全自己家族的利益,当然,这个时候也没有人会傻到直接劝刘璋投降了事,一个个沉默着,等待着别人出声,终于,有一个很忠心于刘璋的大臣站了出来:“皇上,依微臣之见,张将军应该是不会投降的,皇上且莫担心,再派一个人去问问那张将军就是,另外皇上再给张将军加封一下官职,以安张将军之心。”
派个人再去问问大殿之上,许多的大臣有些嘲讽的想着,这么愚蠢的主意也拿的出来,再派一个人过去问问,只怕那葭萌关已经被那张任献出去,给那张任加封官职,有人家洛阳方面给的大吗,人家洛阳方面给的可是益州的镇守将军,那可是掌握着一州之地的所有军队的高官,我们的皇上给的起吗,而且,人家洛阳有着百万大军,定鼎天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是个傻子都知道,这益州的镇守将军一职才是实打实的官位,才是荫护子孙万代的职位,我们的皇上他给的出吗大殿上的众大臣心中这般想着,却没有人给刘璋提醒,刘璋见终于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就象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那么,依爱卿之意,朕派谁去为好,这张任要是决心反叛,那被派去的人岂不是危险了”
刘璋这一说,那位忠臣也沉默了,给刘璋出主意可以,真要是去送死,可就没有几个人做的出来了,可是刘璋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人,那人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道:“皇上,依微臣之见,可派严颜老将军前去,若是张任没有反叛之心则一切都好,若是那张任已经心有反意,则可让严颜老将军接过葭萌关的军权,代替那张任防守葭萌关”
刘璋一听那人的建议,不由的点了点头,这严颜在益州军队中的威望,比张任还高,此时派他去接替张任,到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其他的大臣也不由的表示赞同,吴懿看着满大殿的大臣们都在为一计策表示欣慰,心中不由的暗想,派那严老将军去那葭萌关又如何,只怕不等他到达那个葭萌关,那葭萌关就已经被攻破了,人家洛阳方面那些厉害的吓人的攻武2527245械,就算有十个严老将军过去也不行,不过,为了我吴家,我吴懿却是做点儿事情才是,
要不然投降的晚了,说不定人家洛阳方面就不接受了,葭萌关自己是献不了的,有那个张任在,以他在军队中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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