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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岳 诺岩 2302 字 2023-09-29

gu903();愈发娴熟掌控风向的拓跋月更是浸身奇妙之中,难以自拔,能与心爱的人比翼双飞,狂暴呼啸的风沙已经变得无关紧要。恍惚间,那首格外喜爱的歌谣在耳畔响起,神思迷离的少女也在心中,轻和着吟唱。

人海茫茫,山长水阔知何处。朝朝暮暮,不妨踏遍红尘路。天地悠悠,有情相守才是家。天地悠悠,有情相守才是家少女的心曲,同样感动着岳震。心弦被拨动着,他紧紧怀里的娇躯,一颗心随着盘旋在脑海里的歌声飞向远方。忘记了让他们狼狈不堪的风沙,忘记了他们身在半空,也忘记了去注意大风已经渐渐停歇。

“哎呦”拓跋月的一声惊呼后,岳震觉得他们紧紧相拥的身体猛然一歪,他甚至来不及睁开眼睛,只是本能的扭动腰身,把自己垫在了少女的身下。

砰肩背结结实实的砸在松软的沙堆上,疼的岳震吸了一口冷气,他怀里的拓跋月也吓得花容失色,慌忙的挣扎起身,忙不迭的抚摸着他,一个劲的追问,那里感觉不舒服。

岳震摆摆手,呼吸了几下摇头笑道:“没事,没事。刚刚咱们距离地面已经很近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掉下来。月亮你也没事吧怎么飞得好好的”问着他抬眼四顾,原来已是风停沙静。

拓跋月不放心的在情郎身上检查了好一会,确信他真的没有摔着后,少女才靠着他坐下含羞笑语说:“咯咯怨我太投入了,竟然没有发觉风是什么时候停的。”

“这里是哪儿呀月亮你以前”极目远眺,岳震还是自觉的闭上了嘴巴,四周围黑漆漆的一片,除了远近若隐若现的大小沙丘,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拓跋月也和他一样四下观望,显然是在极力的搜寻着记忆,可是她最后还是摇头放弃了,又软软的靠回岳震身上轻叹道:“这么可怕的风暴,唉,也不知道爷爷和乌兰的乡亲们怎么样了”

第二百五十七节圣地遗失雄关

第二百五十七节岳震和拓跋月依偎着在焦虑中度过了整晚,好不容易盼到天亮,他们携手跑上了一座高耸的沙丘。

“呵呵月亮你看,我就说没事吧。”岳震指着远方沙丘后面露出的土城一角,笑道:“哈哈,咱乌兰绿洲上那么多坚固的土窑洞,风再大一点也会没事的。”

拓跋月远比岳震要熟悉自己的家园,远远的望去,她隐约的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高大的沙丘遮挡了大半土城,一时间,她也说不好是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明知情郎是在为自己宽心,但她却无法放下纠结的心事,便拉起岳震继续向回赶去。

两人又爬上一座更为高大的沙丘,这里的视野更宽,岳震也看出了有些蹊跷。

风暴过后的乌兰土城,为什么好像一下子变小了许多是因为距离太远了吗就在暗自猜疑,无法确定的时候。拓跋月的一声惊叫,让他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那不是乌兰城我们的土城怎么会这么小还有孔雀泊呢我们的母亲河孔雀泊去哪里了”

赶忙抱住惊骇欲绝,摇摇欲坠的少女,岳震一边凝神眺望着,一边劝道:“月亮你先不要急,我看着也不大像。是不是大风已经把咱们吹出了很远那里真的不是咱乌兰。先不要激动,是不是,走近了一看便知。”

他们俩几乎是用跑的奔下沙丘,一路上心慌意乱的拓跋月好几次都险些失足,全仗眼疾手快的岳震在一旁守护,才没有滚落下去。

看着一贯冷静沉着的少女方寸大乱,岳震暗自疼惜也不由心急如焚。若是恐怖的沙暴给乌兰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尤其留守绿洲的那些老一辈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这绝对是让爱侣无法接受的。

当他们跑上一座距离土城最近的沙丘时,气喘吁吁的少年男女彻底了。因为岳震最初的判断没有错,就是乌兰土城。只是昔日的家园已经面目全非,满眼触目惊心的破败。

早已胆颤心惊的拓跋月膝头一软,瘫坐在了沙丘顶上。

岳震目瞪口呆的望着脚下不能再算做城池的土城,尽管心里有一些准备,可是他绝没有想到一场来去匆匆的沙暴,能将曾经生机盎然的绿洲,便成了一座废墟,一座笼罩着沉沉死气的废墟。

最让人欲哭无泪的是,往日清澈湛蓝的孔雀泊那个方位,那里竟然凭空多了一处仿佛巨型船头一样的大沙丘,数量庞大的流沙几乎整个掩埋了乌兰的母亲河。从上往下看去,泊水只剩下了好似弯月般的一角,气息奄奄的躺在沙丘脚下。

目光越过惨不忍睹的孔雀泊,再往前看就是大片东倒西歪的胡杨林。那些笔直挺拔,战士一样的沙漠之树,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战争,粗壮的胡杨,无一例外的向他们站立的方向倾倒着。稍微纤细的一点的,不是从根而断,就是被连根拔起,飞出好远,刚刚吐露新芽的粗细枝桠散乱在四周。

这一刻,岳震好像听到了它们痛苦的呻吟,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唔唔唔”压抑了一会的拓跋月,终究还没有忍住心头的悲苦,少女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难过揪心的岳震跪在边上,将她抱在怀中时。少女仆伏在恋人肩头放声痛哭,令他闻之肝肠寸断,胸膛里填满了酸楚与悲戚。

生长于斯的家园被毁,祖父、乡亲们生死未知,拓跋月虽然明白还不是哭泣的时候,但是这些突如其来的打击,依然让她觉得难以接受。

“月亮,月亮,先不要哭了。眼下最当紧的是,回去看看爷爷和古斯他们怎么样了,只要人还在,一切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乌兰没有了,我们还有一个新的家园。”岳震扶起心爱的少女,微微哽咽的话语中,表达着关切也传递着坚定。

抬起婆娑的泪眸,拓跋月和情郎对视了片刻,戚容慢慢消逝的俏脸上绽出了笑容。笑靥含泪,真好似梨花带雨,更显分外娇柔惹人爱怜。

岳震吻干少女脸上的泪珠,拉着她站起来。“月亮放心,爷爷和大叔他们在沙漠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肯定要比咱们更会应付突变的天气,他们一定会没事的只要人好好的,一切都不可怕,就像昨晚你在歌中唱的那样,天地之大,有情相守就是家走,老人家们找不到咱们,也会担心的。”

高高堆积的沙丘,将原本已经残破的土城北墙彻底掩埋,由南向北的风暴过后,目光所及之处,一切可见物体都是统一的向北倾斜。他俩很费力的绕开了层层叠叠的阻碍,终于回到了面目全非的乌兰土城。

无心去探视残留的孔雀泊,他们很快就赶到野利大婶曾经的住所,野利族离开后这里已是人去屋空。看见一排排土窑正如自己想像的那样,并没有太大的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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