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翔犹豫不决。季如风见状,继续道:“义字壁不仅是义门归一的信物,而且还暗藏了祖师墨子的葬身之地。墓中除了有墨家的各种经典和秘籍,还陪葬了不少金银珠宝,古玉礼器。如果限制能使义门破壁重圆,并找到墨子墓,那墓中的财富就全部归你。”任天翔闻言心神大动。他原本是想用那三块义字壁碎片狠狠敲义安堂一笔,但为了救突利却不得不放弃。现在季如风的提议不仅能救突利,还有机会找到另外一笔意外之财,也许还不止值六十万贯,这怎么能让任天翔不心动明知季如风是在以利相诱,他也实在抵御不了这巨大的诱惑,不由指着季如风笑道:“季叔明知我贪财,却偏偏要用这么巨大说一笔财富来诱惑,你说我能拒绝么”季如风淡淡笑问:“这么说来,贤侄这笔交易是同意了”任天翔无奈点点头:“告诉我另外两块碎片的下落,我经全力帮你去找。你们也尽快制定出营救图里的计划,离他被处决的日子已经没多少时间了。”季如风点点头:“营救土里的事不用你操心。现在我告诉你另外两块碎片的下落,一块实在洪胜帮帮主洪景手中,还有一块我不敢确定,只能推测是在秦始皇手中,是他最重要的陪葬品。”任天翔十分惊讶:“洪景你怎么知道”
季如风款款道:“因为,洪胜帮原本也是义门一支,其开山祖师是当年逃过秦始皇追杀的墨家弟子,所以洪景手中应该有块义字壁碎片;至于秦始皇墓中那一块,是因为当年墨家七大弟子中有一人被秦始皇派出的将领追杀,那片碎片被他献给了秦始皇。以秦始皇的秉性,绝不会将有可能动摇大秦根基的义字壁碎片传给他人,所以最有可能将他将它作为陪葬品带入墓中。苏槐这些年来一支在寻找进入秦始皇墓的方法,就等其他六块现世,再将墓中那块起出来。”任天祥闻言呆呆地愣了半晌,突然一跳而起,一把抓住季如风衣襟怒喝:“难怪你们要将我妹妹嫁给洪邪,原来也是为了那块义字壁碎片,我妹妹将来要是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们”季如风忙解释道:“你妹妹嫁给洪邪,乃是夫人和萧傲一力促成,旁人也说不上话。而且以任小姐的脾气,她要不愿意谁也勉强不来。”任天翔心知季如风所言不假,只得狠狠地放手,沉声道:“我可以答应你们帮你们找齐义字壁碎片,但你要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季如风欣然点头道:“贤侄请说”任天翔正色道:“这事情跟任天琪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能让她参与此事,更不能借他之手去偷洪景那块碎片。你们要违反了这条,我立马退出,而且会将手中的玉片全部砸碎,让你们永远后悔”
季如风肃然点点头:“同意”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人举掌相击,终于达成了这一秘密交易。
“一言为定”
虽然将突力的事托付给了季如风,但任天翔始终感到心神不宁,难以完全放心。一连数天都在家中等候季如风消息,就是安庆宗来请了几次,也都被他托病谢绝。三天后的黄昏,突有内侍来传诏,要他入宫面圣,他心中不禁打了个突儿,向内侍旁敲侧击,却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只得怀着忐忑的心情,随内侍来到大明宫西苑的内教坊。但见内教坊张灯结彩,装饰一新,似有什么喜事一般。
任天翔见玄宗皇帝早已在座,其神情颇有喜色,似乎并不是为突力之事传诏自己,这才放下心来,连忙上前山呼万岁,大礼叩拜,赔笑问道:“不知圣上为何突然传诏微臣,莫非是有什么喜事”玄宗呵呵笑道:“爱卿自己提议的事,难道你自己都忘了”
任天翔一怔,突然想起三天前正是自己提议,召长乐坊谢阿蛮入宫,表演皇帝新谱之凌波曲。他幡然醒悟:“是圣上凌波曲终于找到龙女”
玄宗皇帝呵呵大笑道:“爱卿聪明,你上次对朕说过,独乐乐,不若众乐乐,所以这凌波舞不能就朕和贵妃娘娘评判,所以朕已传诏去宣杨相国、胡儿禄山以及几个精通音律的公卿王侯入宫。”
任天翔立刻明白了玄宗皇帝的用心,他想借自己三天前那个建议趁机召谢阿蛮入内教坊,却又怕杨玉环阻挠,便去请杨国忠、安禄山等臣下一同与会。想这些大臣都是人精,谁会看不出玄宗皇帝的心思自然会竭力为谢阿蛮叫好,届时杨玉环总不能不顾众人的评判,借口谢阿蛮舞技粗陋,一意孤行将之公然赶出长安吧这皇上与贵妃娘娘娘的博弈,还没开始似乎就胜负已定。现在宴会还没开始,玄宗皇帝就早早来到教坊,显然是要开始应诏入宫的大臣吹吹风,以免待会儿站错队。任天翔心中暗自好笑,连忙模棱两可地表态:“谢大家的舞技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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