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话不说,不得手决不罢休,将人逼的家破人亡也是意料之中。咳作孽呀”
“为什么没有人去告官”战天很奇怪,在自己的记忆中,凉州民风膘悍,看眼前的景象完全不同。
“那守备大人和陈指挥使是儿女亲家,你说会有什么结果陈大人手握凉州兵马,权势极大,而且对他这个小儿子,极为护短。曾有人去告状,但是没有两天告状的人被关进大牢活活打死,一家人被陈大人抓去,说是有通敌之嫌,生死不知。咳我们只是一些小民,如何和他们斗眼下战乱四起,这凉州可以说是一片净土,生活较之别人要好许多,忍一忍,得过且过吧”他叹到。
战天半天无语,战天明白了,死于安乐,凉州多年没有战乱,当年的膘悍民风早已经被磨灭的无影无踪,没有半点的火气。人心思安呀,如果我要和炎龙开战,势必将引起百姓的抵触,这于战天十分不利。
看来还要仔细的打算呀战天正在沉思,钱宏在战天身边轻轻说道:“元帅,如此的贼人竟然敢这样冒犯您,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他脸上有愤愤之色。
战天闻听从深思中回过神,看看身边的钱宏,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道:“钱宏,你何事看我吃过亏我刚才只是在想别的问题。杀死他们,如同撵死一只蚂蚁,没有人能够在冒犯我之后,不受任何的惩罚”
战天停了一下,在钱宏耳边低语:“你立刻回营,让巫马将军点齐督察营的人马,将城卫军全部缴械,严加看守。如有反抗者,杀无赦你拿着自己的烈阳剑让卡将军领五百先锋营将指挥府给抄了,记得叫上魏忠李公公,指挥府的财产交给李公公处理,府中人员不论大小,一律诛杀,不许留下一个活口刚才的那个家伙你可记得样子”
“末将记得”
“好将他给我们一刀一刀的活剐了,我让你亲自动手,你可愿意”我看着钱宏,这个年轻人虽然勇武,但是有时却有些妇人之仁,我要将他人性中的慈悲完全抹去。
“末将遵命”钱宏恭声回答。
“去吧记得要你亲自动手,一直到他死亡”
看着钱宏离去的背影,战天心中暗想:钱宏,你要努力呀别怪我,只有将那些无聊的仁慈丢掉,你才能从战场上活着走下来。
经此一闹,自己的心情有些不好,信步走在大街之上,漫无目的。不知不觉间,战天竟然来到了一处嘈杂的场所。只见这里人流涌动,气氛紧张,空气中隐隐有血腥气漂浮,一个一个批枷带锁的人被许多的彪形大汉赶进,有男有女。战天竟然来到了角斗场
在一个圆形的场中,中间是一个用铁栏围起的角斗场,里面有几个奴隶正在舍生忘死的拼斗,铁栏外面堆满了人,加油声、咒骂声、尖叫身交织在一起,人性的残忍、好斗的丑陋本性在这里暴露的淋漓尽致。
斗场中的奴隶们已经是鲜血淋漓,但是他们不敢停下来,因为如果他们停下,场外立刻会有利箭将他们射杀,他们的命运在这里是注定了的,只有剩下最后的胜利者,这场搏杀才会结束。当他们在斗场中撕杀时,场外观战的人们在不停的下注,猜测着最后的胜利者。
战天看了两眼斗场中的撕杀,实在是提不起自己的兴趣。战天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撕杀场面,维京城防战中,还有在那个维京的血夜里,死在战天手里的人不下数千,眼前的撕杀,在战天经历中,根本就是不堪入眼的。
战天环视这个圆场,场子的四周搭着高台,上面站着无数的代价而沽的奴隶,他们的样子都是一样,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眼中流露着绝望。拍卖的焦点在那些稍有姿色的女奴身上,只见台上的奴隶主口沫四溅,一脸的龟公样,项台下的买主吹嘘着他们手中的货物,还不停的掀开那些女奴身上少的可怜的衣服,而那些女奴似乎已经麻木了,对于台下的口哨声、哄笑声和不堪入耳的叫喊声无动于衷,有些人尚知羞耻,想要抗拒,但是刚一动,身后的打手一鞭抽下,也就不敢在动了,只能任由那些奴隶主轻薄。
战天冷眼的在台下观看着场中众人的各种丑态的表演,对于那些奴隶的处境,战天心中没有半点的同情,看着他们麻木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希望,战天没有兴趣去购买一个连反抗都不敢的人,而且自己也不缺人伺候。
战天正要转身离去,无意间和一个身边的华服中年人碰撞了一下,那人踉跄了好几步,被身边的保镖扶住,他看了看自己的平民打扮,然后胸脯一挺,开口大骂:“不长眼的贱民,竟然敢撞本大爷,活的不耐烦了“
战天冷冷的瞪着他,眼中精光暴射,“你刚才说什么你再给我们说一遍”
那人先是一楞,但是马上回过神来,“你这个贱狗竟然如此的嚣张,看你的模样不过是一个贱种,竟然敢对本大爷如此不敬,还不给我们行礼下”
战天闻听大怒,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辱骂战天,战天当年在奴隶营中没有,出来了以后更是没有。战天项前大踏一步,体内的战神真气勃然发出,一股令人恐惧的气机瞬间将整个奴隶市场笼罩,隐约间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
这时整个奴隶市场中的人都感受到了战天扑天的杀气,喧闹声一下消失了,所有的人都扭头项我这里观望,角斗场中的角斗也停了下来,一时间场中静悄悄的。那人身后的保镖虽然已经被自己的真气给压的透不过气来,但是职责所在,他们连忙闪身挡在那人的身前,紧张的看着战天。
一旁有一个打手模样的人壮着胆子对战天说道:“朋友,请不要在这里闹事,这里是受管记车马行的保护,你赶快离开”
战天胸中的怒气越来越重,一声长啸,啸声中隐含真力,场中众人宛如耳边响起阵阵炸雷,震的他们魂飞魄散,捂住耳朵,面露痛苦之色。刚才说话的打手更是行礼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这时一个年纪在八九岁模样的小女孩儿趁那些打手没有注意,悄悄的跑下奴隶台,挣扎着跑到了战天的身边,爬在地上痛苦的喊道:“大哥哥,救救我”
战天听见喊声,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只见这个小女孩儿身上被系着绳子,浑身上下衣不遮体,露出了满身的伤痕。战天停下啸声,单手虚空一抓,那个小女孩象是被人托起,飞到自己的怀中。
战天将她抱在怀中,看着她清秀的脸庞,冷冷的说道:“你放心,你已经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