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几百年后,我中华还存有信义二字,还存有公平二字,还存有公正二字,无论何时,官与民,可以拱拱手,道上一声你好,无惺惺做态,无高高在上,也无草根贫贱之命”萧远喃喃的说道。
萧远手支着讲台,低头不语,下面那些士兵们,也都低头不语,有人面露迷茫之色,有人面露惊讶之色,还有,一脸的怀疑。
“为此,我也只能说上一声,尽力而为,到我死的那一天,我可以骄傲的说,我为了我的梦想,努力过,奋斗过,争取过”萧远的声音越发的低沉起来,使得那些士兵们也都陷入了沉思当中。
有明一代,官是官,民是民,工匠是工匠,兵是兵,代代相传,极少逾越,甚至连人的思想也被限制住了,而到了清朝,更加严重,大革命期间,才使得国民思想渐渐抬头,但是到了另一朝时,各种和谐满街爬,使得堂堂中华,竟再无思想、自由可言,萧远只觉得悲哀,至少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在一个地方,创造一个有思想,有灵魂的天堂。
萧远从没有做过任何思想上的指导,只是在某个公司做业务的时候受过一点心理学的培训,他连半桶水都称不上,但是每当他的思想教育课之明,那种真情流露,那种毫无作做,敝开心扉的自由交流,使得每一名来听课的士兵都由衷的受到影响,到了后面,就连一些居民都抽出时间来,站在教室之外,听萧远讲思想课,倒是让萧过颇有成就感。
正文100秃寇
更新时间:201121723:12:22本章字数:2279
“萧大人,我有些担忧”楚雄在萧远下了课以后向他轻声说道,同时更是一脸的忧色。
“怎么”萧远一惊。
“不是军事上的,我指的是你的思想课,照你这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只怕会影响战斗力,统一思想,统一行动,才会让军队的战斗力大增”楚雄咬着牙说道,他也知道,自己过多的过问属于萧远的任务,有些给不太合适,但是萧远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之色。
“老楚,咱们到了这个地方,是老天爷给咱们一个机会,我们为什么不尝试着改变一下若是从长远来看,是思想上的自由重要,还是一时强盛的军事实力重要”萧远反问道,楚雄犹豫着,也不出声了。
萧远笑了笑,马不停蹄的又要向工厂赶去,那些买通了大太监而调集来的工匠们的加入,着实让新村的实力一下子又提升了一个台阶,这些可都是最熟练的工匠呐,可是造创过数百年大明辉煌的最中坚的力量。
而这些工匠的加入,使得新村的制造业一下子就提升了数倍,常规步枪的生产越过了五千支,这些工匠们正在尝试着复制缩壳机,那种全外部动力驱动的缩壳机,一个个的零件拆下来,然后再进行单纯的仿制。
现在新村可以外贸的东西很少,只有盐一项而已,仅仅这一项暴利就足以新村现在的使用了,但是开拓新的贸易点却也成为了必须。
只是现在新村的地盘还小,原料不足,最重要的纺织业根本就无法开展得起来,但是萧远还是从现代订购了织布机,仍然是去掉了电机等外部动力,要求使用畜力来驱动,畜力现在可是新村最主要的动力来源。
在现代,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何况萧远要求的还不是什么高科技的东西,都是越没有技术含量越好。
在现代的没有技术含量,放到古代来,可就是太有技术含量的东西了,一次就可以纺出两米宽布料的织布机,着实让那些工匠们吃惊不已,一台母机,要求仿制出更多的机器来,新村,已经渐渐的从空间进口,向自行仿制转变着,这个过程急不得。
文化教育一直都在进行着,甚至有些大学生在此教学已经达到了三个月,哪怕再封闭,从听觉当中,也能得到不少的信息,萧远不得不再次去更换老师,现代人,有楚雄一个就够了,如果再多的话,就无法控制了,野心这玩意没处说理去。
在萧远这边忙得要命的时候,北京的大殿里,吵得不可开交,九千满清精骑被消灭,这可是一件大事,就算是与大明做战的时候,都很少有满清铁骑被成建制消灭的情况,九千精骑,如果运气好点,避开高城大墙,几乎就可以横扫整个江北了,只有在江南多水地带,骑兵无法展开才会困难一些。
那些逃回来的绿营汉兵自然在讲述的时候无限的夸大的所见所闻,照他们讲述的,那些流民几乎是翻江倒海,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神仙下凡一样,凡人根本就无法打得过他们。
有吵着要出兵的,有吵着去招安的,什么样的都有,只有雍正自己的心里最清楚,他几乎不可能再抽调更多的兵力回来,那九千精骑,可是保护皇城的精锐部队,若是从前线抽调的话,极有可能被大明反咬一口,伤筋动骨,雍正皇帝自己还是很倾向于招安这一招的。
若是能招得安的话,把那些比满清精骑还要厉害的流民部队调到前线去打大明,说不定,一举收复江山呢。
如意算盘打得好,但是大臣们却吵得头疼,范晓申就是主战派最强力的先锋,站在大殿上,引经据典,之乎者民,说得那些文化底子薄的满清大臣一愣一愣的,差点要夺了守殿卫士手上的金瓜锤砸了这小老头子。
只是战,用什么去战,这才是范晓申最为头疼的事情,连正规的骑兵都败了,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
回到府上,小妾给捏着脚,捶着肩,范晓申还抱着一刚从青楼领回来的青倌人,一双干巴巴的老手上下的抚摸着,虽然干不动了,但是摸摸过过干瘾还是没有问题的。
管官范安从外面走了进来,袖子甩动的时候,似乎有的东西在袖口里跟着晃动,至少也得是五十两银子,压得他脖子都向前伸着。
范晓申看了管家一眼,眯着眼睛,怀里的清倌人见状,拿起紫砂小壶来送到嘴角,滋溜的喝了口茶,对这种管家收好处的行为,做主子的,一向都是睁中人眼闭只眼,这叫御下之术。
“老爷,外面有一年青人求见,说是要向您献上平寇之策”范安弯着腰说道。
“噢平寇策可是平秃寇”
“那倒没说,不过听他言下之意,正是平秃寇。”范安道。
“那请他进来吧到偏厅等我”范晓申摆了摆手道。
“是,老爷”范安悄悄的退了下去。
范晓申虽然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却也抬起脚来,让小妾擦脚穿鞋袜,准备去接见那个献策之人。
对了,现在新村在满清这头有一个专业的名词,就叫秃寇,因为新村实行短发,既不像大明那样的束发,又不像满清那样的金钱鼠尾,凡是男人,都剃了个短短的头发,有道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但是新村并不是强制性的,但是无论是民兵还是正规军,打仗的时候头上都扣个头盔,若是竖发的话,根本就扣不住头盔,而且还热得要命,自然短发为佳,反正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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