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能像第一次灵窍受伤一样,试着运转功法,吸纳天星灵炁,期望它能够发挥自我修复功能。
他运起“吸光大法”,将整个灵窍内的能量旋转起来,形成惊涛骇浪似的巨漩,同时狂吸天孤星、天伤星、天英星和地贼星的能量。
修复受损功力比增加修为要快得多,前者好比往空瓶里疯狂灌水,后者好比在半满的瓶子里继续注水,完全是两码事。吸了约有两个小时,损失的灵炁差不多都补回来了,他缓缓收功,再细查灵窍和各穴,不由暗叫一声苦也。
毒气不但没有被净化,反而扩散到天英星和地贼星的能量中了,连花荣和时迁也中毒了不是幸运每次都会光顾他,不是每一次冒险都有收获,这一次他弄巧成拙越陷越深了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自己中的毒有多可怕,但事实比他想象中更可怕。那种毒砂名为“七劫炼神砂”,是无影门最可怕的三种剧毒之一,能令天下人闻风丧胆,尽管他并不是直接中毒,却也是大麻烦了。
不过由于毒气分散,李飞感觉反而不是那么难受了,暂时还没有大问题。他强自镇定,也许血影杀手的身上有解药,把所有药物都拿来,找个动物试验一下,不是毒药的东西都吃一点下去,应该可以把毒解掉。他正想动身去悬崖下寻找,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走过来,忙取弓在手。
下半夜彤云忽起,朔风凛冽,此时又在飘洒着雪花,雪中看不分明,但他的耳朵却可以清楚听到脚步声。或许他的箭道又有所进步了,只凭声音便有“看”到的感觉,几乎能感觉到这个人走路的姿势。
踏雪的脚步声虽慢,却很轻盈,有时踩在松雪中陷得也不是太深。
来人走近,在风雪中逐渐清晰,原来是阿奴,一手拿了毡帽和披风,一手拿了个酒袋。李飞暗觉好笑,自己也太过紧张了,哪里有杀手会这样明目张胆地走过来
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只有阿奴会惦记着他的冷热饱饿,她大约一直没睡,见雪下得大就送帽子和热酒过来了。薛可儿虽然知己,却是没有这么细心的,或许是薛可儿的身份地位让她无法去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阿奴走近,把帽子和披风先递过来:“大哥真是用功,这么冷的天气还在外面,小心被冻坏了。”
李飞笑道:“我不怕冻的。”
“咦,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你、你没事吧”
“没事。”李飞强自挤出一副豪迈的笑容。
“大哥练的究竟是什么功夫,为什么要在雪地里练呢”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李飞随口应着,心里感觉有哪里似乎不对,但一时又抓不住头绪,“阿奴,你练过武功吗”
阿奴微吃了一惊:“我没有,当然没有。酒还是热的,喝几口解解寒气吧。”
李飞接过酒袋,并没有急着喝下肚:“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自小就没见过父母,跟着爷爷长大,在逃难的时候爷爷也病逝了,幸亏这些好心人收留了我。”
“哦,你脸上这些疤痕是怎么得来的”李飞继续不动声色。
阿奴低下了头:“是小时候长恶疮留下的。”
“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丑,只是想表示一下关心。”李飞说着转向另一边,拔开塞子仰头灌了一口,暗中从臂弯处斜眼望去,只见到阿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像是期待,又像是不安和愧疚,一闪即逝,但却已被他看到。
李飞霎时心中雪亮,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扯过来按在石壁凹陷处,用身体压住她,两人紧紧相贴。
阿奴大羞,颤声道:“大哥,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飞却“噗”地一口酒全喷在她脸上。阿奴刚要尖叫,李飞已经丢了酒袋,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手叉住了她的喉咙:“你要是敢叫一声,我立即掐断你的脖子。”
阿奴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唔唔”了几声,用力点头。李飞松开她的嘴,在她脸上搓揉几下,没有东西掉下来,再在鬓角、耳边、下巴等处抠了几下,也没有揭下任何东西来。
第三卷无影门第七章防不胜防下
阿奴呜咽着声音低声哀求:“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吓我。”
李飞也有些糊涂了,如果是阿奴的脸上涂有药物,或是人皮面具,在热酒的喷洒下应该能抓下来,难道自己错怪她了他把心肠一硬:“你刚才走过雪地的声音,明明练过武功,你的脸上也涂了伪装,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我生来就是这样的,呜呜”
李飞双手抓住她的衣领猛地一扯,“嘶啦”一声,外层棉衣、皮袄的扣带尽皆迸脱,力气用得大了,连最里面的内衣都被撕裂,直裂开到胸部之下。
锁骨之上和脖子黝黑粗糙,锁骨之下的皮肤却雪也似的白,一对玲珑秀气的荷角在寒风中颤抖
阿奴张口欲叫,李飞已经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离地提起,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令她无法合嘴,因无法呼吸脸涨得通红。
李飞的声音比那北风还要寒冷,简直能令人的骨头都结冰:“你的化装术很高明,可惜没有把全身都涂上。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阿奴一副惊骇欲绝的模样,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双手虽然把胸前抱住,却也被李飞紧紧压在石壁上无法抽动。
李飞掰开她的嘴往里看,夜色虽暗他却看得清楚,贝齿如编,洁白无瑕,再伸进手指去拨弄她的舌头,舌下也没有藏着毒丸之类。那柔腻温软的感觉反而令他心中一荡。
“大哥,咳咳大哥啊,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阿奴伤心痛哭,泪流满面。
李飞冷笑道:“你还想表演到什么时候”
“我、我这样做有什么错我是怕有人会对我有歹意,才用草药把自己弄丑些的。”
“民间女子有这么高明的易容术么还要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飞一手叉着她的脖子,一手在她棉衣里掏摸,可是只摸出一些骨梳、小铜镜、绣花荷包之类普通的东西,没有任何杀手的用具。来来回回,手难免多次碰到她胸前特别柔软的地方,但他心坚如铁,全不当一回事。
“大哥,你现在该相信我是无辜的了吧”
李飞脚一勾,把地上的酒袋勾了过来,酒水倾倒了不少,但还有一小半在里面,他把酒袋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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