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欣赏夜色和体会飞天凌云的快感,而是另一种本能开始萌芽,某一部分坚挺起来,坚硬无比地顶向她臀部。
齐娜不知后面为何突然多了个妨碍,挪了下身体,伸手往后一摸抓了个正着,猛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如同被蛇咬了一口,惊叫一声几乎从天空掉了下去。
“死流氓,臭坏蛋,大骗子”
“拜托,又不是我的错,谁叫你乱摸了”李飞的脸也尴尬得红起来,还好没人看到。
“大坏蛋,大骗子”
“再说,再说我就真的开始耍流氓了”
齐娜果然不敢再说了,心脏跳得像打鼓,连李飞都明显感觉到了。不过他说归说,也没有继续占便宜,他并不是无耻到不要脸的人,刚才的香艳场景纯属意外。
狮鹫飞行极快,不一时就到了东河城的上空,狮鹫虽然没来过这儿,但方向和距离的定位却是很精准的,毫无偏差。
今晚无星无月,但城里还有少量灯火,特别是城墙上有些灯笼,整个城池的范围隐约可见。他们便在城外约十几里路的僻静处着陆。
黑辽国的人比大景国的人更开放一些,或者如李飞说的,齐娜的脸皮比薛可儿厚了一百倍,刚才还羞得不像样子,一下狮鹫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了,与李飞约好第二天的行动时间和地点,骑着狮鹫就走了。
但是她临别的眼神,明显多了一些关心和温柔。
十几里路很快就到,李飞拿出勾索,轻而易举就上了城头,城里已经宵禁,街上除了更夫和少数应付了事的巡逻队,一个闲杂的人都没有,连城头上都难以看到人影。
金老他们住在城东的柳桥巷,李飞按薛壮说的方位掠去,一路按时迁传的经验躲躲闪闪,小心前进,怕会引起城里道士的发觉。还好一路平安,不多久就找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条破旧的深巷,尽头处是一家姓王的旧祠堂,有十几个大小房间,只是如今家道败落人丁稀少,几近废弃,难民们就住在里面。
正厅内生了一堆火,边上温着两坛酒,烤着几串肉片,肉香酒香满堂四溢。方锦、汤成品、田一亩等七八个汉子正围着火堆喝酒聊天,穿的都是新的棉衣棉裤,红光满面。
方锦说:“也不知老大现在怎样了,要不是他,咱们现在还挨饿受冻呢。”
赵大钱说:“当然是在当大将军了,说不定正带了千军万马与黑辽国打仗呢,也许再过几天我们都能回家去了。”
汤成品说:“是啊,还是自家好,在这里虽然有吃有喝,却都是别人家的,心里总有些不对味。”
方锦说:“你们猜老大当的是什么官的”
众人摇头:“反正大官呗”
田一亩则说:“不如我们也去锁云城,跟着老大杀罗刹人去,就是当个跟班也风光无限啊。”
有人马上反对:“还是算了吧,我们这帮粗人,去了不给他添麻烦”
横梁上“唰”的一声突然落下个人来,稳稳立在地上,头戴翻毛旧帽,身穿蓝色土布夹袄,只是最普通的百姓装束,但是后背震天古弓,腰悬两把名贵宝刀,剑眉朗目,身挺神凝,一股英气迫人而来,不是李飞还有谁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大喜过望,拥了过来七嘴八舌问好,激动得难以自抑,李飞忙令众人轻声,不要惊起了其他人。
几人拉着他到火边,大碗的热酒端了过来,李飞连喝三大碗,众人又是迫不及待地问:“老大,你到底是当了什么大官,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李飞反问:“你们在这儿还好吧,有没有人与你们为难”
方锦口沫横飞:“哪有人敢欺负我们啊,你是打虎英雄,国公爷眼前的红人,连县官和守备大人都亲自来看望我们呢,吃的喝的什么都不缺。”
“那么最近呢,也是一样热情”
众人愣了一下,汤成品说:“刚来时是特别热情,后来虽然还送吃用的东西,但已经没有当官的来了。”
这时金老、方知脉等人听说李飞回来,都从房间里出来了,又是一番嘘寒问暖,热情洋溢。阿奴也在其中,大眼睛异样地盯着他:“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的。”
李飞急忙举手令众人安静:“噤声,不要弄出太大动静,我有话说。”
众人静了下来,以仰望崇拜的眼神等待他的发言。
李飞说:“我很不忍心,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事情有些变化了,薛家被奸臣陷害,兵败逃出关外”他把事情大略说了一遍。
“现在消息还没传到这儿,也没人顾得上你们,但再过几天,就会有人来为难你们了,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立即离开。如果你们相信我,可以跟我走,我带你们到一个远离战争和压迫的地方,过上自种自食的日子,就像当初我们计划的那样。如果你们不愿意去,我可以给你们一点钱,分散逃到各地去自谋出路,总之不能再聚居在这儿了。”
众人面面相觑,刚过上安稳日子没几天就要结束了,一下子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其沮丧可想而知;但他们的恩公李飞和薛家被这样迫害,也令他们义愤填膺,热血沸腾,比如方锦、田一亩这些莽汉,要不是李飞压着,便要拿刀子去跟人拼命了。
“反了,我们都反了,我们跟着老大走”
众人对李飞奉若神明,都表示愿意跟着他走,尽管前途十分危险和艰难,有可能被人追杀,有可能葬身沙海,但是他们毫不犹豫。
“既然大家都愿意走,就要完全听从我的安排,否则出了差错就有可能害死所有人。”
方锦说:“我们绝对听从老大的安排,哪个卵蛋敢乱来,我先扭断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