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势如水火,任何事情只要与正天道门扯上关系,都会是一个大麻烦。
“你们还记得,应兄为何会被皇上下令追拿。”林言目光一聚,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
林静回道:“因为若哥大闹皇宫啊。”
“那你们可曾想过,应兄为何要这样做。”林言沉声道:“当初应兄救下二皇子,可是大功一件,怎么皇上会突然翻脸。”
闻言,林静心中一紧,不由自主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地方,有些精神恍惚了:“难道是”
“对,想必皇上知道了应兄与正天道门的关系,而且说不定比我们知道的更多,所有才会下令擒拿。”林言面色愈来愈凝重:“而且,事情远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关燕身为华芸公主。却屈尊降贵,隐藏身份,跑到小峰派去和应兄谈情说爱,然后一夜之间血洗小峰派,其中一定有隐秘。”
林言愈说,林静心愈凉,想起第二次关燕在小峰派动手,似乎在争一本小册子,这里面一定也大有文章。
“那这样,我和若哥怎么办呀。”林静有些急了,本来天若大闹皇宫。是一个大罪,说不定可以将功补过,但现在他与正天道门又瓜葛,天下傻瓜都知道,皇上最痛恨的就是正天道门,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任何与正天道门有牵连的人。偏偏林家效忠王庭,听命皇上,这下等若无形中在天若和林静之间形成了一道障碍。
“啊静,现在目前最让人担心的不是你和应兄之间的问题。”林言一脸慎重道:“应兄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这次打探天牢,就是要确定恩师的位置和处境,恐怕不日就会救人。”
“去天牢救人,那不是找死吗”林静急着道:“哥,我们能不能想想办法,把若哥的师傅从天牢里捞出来。”
林言沉痛得摇摇头,无奈道:“不可能,第一天牢没有我林家的人把守,第二应兄的师傅曾经从天牢无端消失过,是个重犯,现在一定被严加看管,根本无法悄无声息弄走。”
“那怎么办,难道我要眼睁睁若哥去做傻事。”林静心乱如麻,虽然冰雪聪明,但关心则乱,一时间没了主意,只好用求救的眼光望向林言。
接触到林静的眼神,林言惆怅得叹了一口气道:“啊静,应兄之所以不告诉我们这些,就是不想给我添麻烦,我们也不能随意帮他,不然触怒龙颜,恐怕”话嘎然而止,林言深深望着素雪颜,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此番林言保护了好了梁丞相,立下大功,得到皇上进一步赏识和信任。素雪颜才能踏出太医院一步,摆脱了长时间的禁锢生活,好日子刚刚开始,林言更不敢行差踏错,让好梦破灭,让素雪颜再度面临提心吊胆的生活。
林家效忠王庭两百年,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从来犯过大错,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都是靠历代人千辛万苦的结果,林静沉默了,知道如何胡乱出手,恐怕会拖累整个林家,在此事上,极为苦恼。
看到林静忧心如焚,林言宽慰道:“啊静放心,应兄从来不会逞匹夫之勇,还有一个滑头的薛义在他身边,天牢有去无回,救人不成,反倒送命,他们不会去干的。”
林静点点头,现在也只好希望如此了,暗暗想着,如果天若不顾一切去闯天牢,那么一定是薛义劝阻不利,要是天若有个三长两短,也绝对不能放过薛义。
此刻客栈,薛义打了一个喷嚏,没来由得感觉一股寒意,有一中错觉,自己好像被人诅咒了。
此刻,司徒将军府,一间偏僻的房间,司徒长空正和冷若冰霜的黑玫瑰翻云覆雨,打得火热。
黑玫瑰喘气连连,一向冷若冰霜的她,此时满脸红晕,陶醉在欲仙yu死的男女之欢中,任由司徒长空施为,享受,身心都被征服。
自从收留了走投无路的绝煞等人,司徒长空经常与他们来往,搭好关系,究竟是何居心,不得而知,但年少气盛,血气方刚,见到黑玫瑰这种冷若冰霜,美貌如花的女子,就难免蠢蠢欲动,在加上屡次见华芸公主,都被不冷不热的态度招呼,心头不是滋味,便打起了黑玫瑰的主意。
司徒长空相貌英俊,得知父亲司徒阅将军从小的铁血教育,锻炼出超凡的意志,气魄神武不凡,武学天赋惊人,还有一个显赫的家事,怎么看都是一个理想的归属。
在司徒长空的刻意接近下,黑玫瑰一颗女儿心,也难免情动,最后投入了司徒长空的怀抱。
得到黑玫瑰的芳心,司徒长空似乎还不满足,对绝煞等人的要求,一应俱全,照顾周到,期间彼此切磋武艺,是要进一步在武功做出突破。
美女,武功,这是这些还远远不满足司徒长空的胃口,他的眼光放在了更远的地方。
第三百五十四章哪里也不能去
整整五日过去,天若坐立不安。心急如焚,明知恩师被困的所在,却有无从下手,也不知段缘在天牢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诡异的事,在这五天,林静一反常态,始终没有出现,而这在个时刻,天若只想一门心思救段缘,林静不来折腾,他谢天谢地还来不及,那会多想。
千守城担忧道:“如果王庭打算一直把老大关押在天牢,那我们要救人,只有再去一次天牢了。”
天若陷入苦思,一个不好的预感,让他突然不寒而栗的起来。
皇宫御书房,皇上面色平静,炯炯有神的目光,更透着一份深不可测,凝神看着一份审问的笔录,眉头逐渐深锁。隐隐看出一点怒意,一旁梁丞相不敢吭声,静静等候示下。
突然一声冷哼,皇帝将笔录摆在桌上,眼中的怒火愈来愈甚:“好个段缘,武功被废,没有不灭真身护体,骨头还是挺硬,一个字也不说。”
梁丞相道:“皇上,那个段缘杀进我府上的时候,确实是神志不清,被人操控,他说他一无所知,也不无可能。”
“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能从天牢里把人捞出来,事后将所有线索,断个干干净净,让朕无从查起。”皇上满脸怒容,身为权利至高无上的天子,最恨有人在他背后耍手段。
梁丞相沉思片刻道:“皇上,那个段缘是正天道门的有地位的领头人物,不太可能被正天道门的自己人控制,近来我王庭官员多人被杀,可见是有人冒充正天道门所为。”
“究竟是什么人,敢和王庭过不去。”皇上目光一咪,寒意一闪而逝。那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让气氛突然压抑了起来。
“皇上,叶青城曾说过,当日攻进丞相府的首先是旷世邪君的人马,不过他们大开杀戒,横行霸道,而过去几日死去的官员都是被暗中刺杀,似乎有两路人马在向王庭施袭,而且段缘连邪君的人马都打,说明他们不是一路人。不过段缘背后的势力,与暗中刺杀官员势力,是否是同一伙,那就不得而知了。”
gu903();皇帝点点头道:“没错,旷世邪君不过是个江湖势力,怎么又能耐将魔爪伸向天牢,一定是王庭中某个位高权重干的,可究竟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打天牢的注意,又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