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浮焰欢悦着跑道樱空释的面前,兴奋地问,“你们去哪里你知道吗,刚才我们找你们找得很辛苦呢”
在樱空释的面前,她的表现永远都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格外明亮格外灿烂。微亮的晨光晶莹炫目在她挺秀的鼻梁上,更衬出她身上那种天然童真的美丽。
此时的她,在周围人的眼里,都像是一个心无城府天真无比的小女孩。更为滑稽的是,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根有伤风雅的木杖。木杖的中间很细,而两端却又很粗重。
“是吗”樱空释轻笑,然后他轻步走进了宫殿,“我倒没看出来。我只看到,你和夜针闹得欢腾无比。”
“哥,”浮焰生气地跳了起来。然后,她小跑着跟上樱空释的步伐,直至樱空释在椅子上坐下来后,她才继续说,声音调皮,“哥,不是我。这些,你要怪就怪夜针吧。谁让他闲着没事干,非要说用这根木杖预测下你和冷箭哥哥在哪里呢我看着好奇,就夺了过来。哥,你说他要不拿出这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会好奇心大发,和他抢这个没用的东西吗”
“你这样说,”夜针在一旁低声喃喃,神情隐约有些委屈,“倒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
浮焰狠狠地瞪视了他一眼。
冷箭望望蛮不讲理还一脸横容的浮焰,再望望一旁垂头丧气的夜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他很快就同时遭到了夜针和浮焰两人的白眼。
然后,他赶紧转过头去,假装那个笑声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哥,”这时,玉幽也走了过来。她望了望冷箭,目光轻轻转移到樱空释的脸上,轻声说,“哥,是这样的。夜针醒来的时候呢,发现你和冷箭不见了。所以他就问我。我说我也不知道。然后,浮焰就醒了。”冷箭和樱空释对视一眼,彼此轻笑。这环节和他们想象到的几乎没有任何差入。玉幽的声音并没有停,她继续说,“我们去外边找了一圈,仍然没有发现你们的身影。浮焰本想将寻找范围更扩大些,但却遭到了夜针的反对。夜针害怕当我们出去寻找你们了。结果你们回来了,那岂不是会恰恰错过。所以,我们忙碌了半天之后,又回到了这里,侥幸地认为你们会自己走回来。不过还好,我们终究是盼到你们了。这中间的小插曲,你们也看见了。就是这样。”
就像是汇报工作一样,她将这些叙述得格外流畅。
“不用你说,”忽然,浮焰冷冷地泼了起冷水,“我们都张嘴了,我们自己会说。”
当听到玉幽说她想将搜寻范围扩大些的时候,她总觉得,玉幽就是存心让她难堪。不说她的好,光说她的坏了。哼什么人啊就以为天底下只有她自己能说会道啊
一旁,夜针却是一脸窘迫一脸的不自然。女人之间的争吵,他本就是听到就头疼的。不过还好,浮焰并没有让他做什么见证人之类的,否则他会更头疼。
“把那根木杖给我看看。”
樱空释故意忽视掉浮焰对玉幽的敌意,轻笑着说。
“嗯。”浮焰重重地点了点头,“给你,哥。”
木杖触手圆滑。握木杖中间的时候,樱空释忽然觉得这根木杖确实玩。不过好在他并没有那份玩心。他将木杖在手中轻轻转动了一下,隐约中觉得头顶闪过了无数的光线。
“冷箭,”他抬起头,望着冷箭问,“这就是你所的那个灰影人的占星杖吗”
“嗯。”冷箭轻轻地点了点头,“就是它。”
一旁,夜针的脸色却然红了。樱空释能够这根占星杖的来历,自然箭告诉给他的。这中间,难免冷箭也会将他用小刀不停刮弄这根占星杖的过程也轻描淡写地提一下。这么大的人了,这么厚的脸皮,让他往哪搁
“不错。”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樱空释只是轻轻抚了几下占星杖的表层,便将它还给了他。“夜针,物归原主哦”
樱空释轻笑着、不着痕迹地说。
夜针的脸色自然更红了。低着头,他狠狠地瞥视了在一旁轻笑不语的冷箭一眼。他决定,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给我给我”浮焰急了。顿时,她大叫着冲到有点发怔的夜针面前,再次快速地夺走了占星杖,然后她转过头来,对着樱空释大声叫嚷,“哥,什么物归原主吗明明是我给你的,你却将它递给夜针,也太偏心了吧”
争权夺势
杀气过剩的浮焰
更新时间2011010821:05:31字数3025
可是,浮焰的话还没有说完,被她轻松夺到手的占星杖忽然发出一声青翠高亢的声响,紧接着占星杖便从中间断裂掉了,就仿佛是被她不小心扼断的一般。
“”
她一时惊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无措地一手拿着一截占星杖,望望樱空释,再望望夜针几人,一脸的愕然。
“唉,”夜针长长地叹了口气,“浮焰啊浮焰,我就知道,只要到你手里的东西,都没有好下场。”
樱空释久久地望着断裂掉的占星杖,一时也陷入了沉思。方才他接过占星杖的时候,觉得它异常得结实牢固。可是一个传递,怎么就会突然断掉这些好像并不是浮焰故意为之的,难道,又是一直藏在暗中的渊祭在作怪他又望了望站在身边的冷箭,发现后者却也在望着他,目光有些疑惑的同时嘴角仿佛还在轻微蠕动,仿佛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基本和他一般无二。
玉幽不经意地低下头去,苍白的脸色忽然闪过几丝窘迫。仿佛觉察到众人并没有注意到她,她才敢再次抬起头,目光重新变得沉静淡然。
“夜针,”半响,浮焰才醒悟过来。然后,她挥舞着手中断为两节的占星杖,霍霍地向夜针冲了过去,嘴里在不停地叫嚷,“你胡说八道”
想把一切责任都推卸到她这里哼看她不劈了他
可是当她冲到夜针的面前,她整个人却再次如同雕塑一般怔住了。
“释,”因为,夜针说话的语气忽然变了,变得异常得沉重,就仿佛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东西,他缓声问,“方才你拿着占星杖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什么”樱空释微微皱起眉头,满眼疑惑地问,“应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那根占星杖的中间太细了。而这本就是夜针自己造成的,他问的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就是,”夜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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