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召臣前来实在是令臣汗颜,若非皇命难为,臣真想推脱了去。”
皇帝脸色变了变,一旁的太皇太后开口道:“丞相为国事操劳岂有汗颜之理有功必赏,这才是明君。皇帝意欲封丞相为王,封地青州齐国,不知丞相可满意”
封王
韩天翔不由的警惕起来,汉王朝已经多少时间没有封过异姓王了他心中笑了起来,看来有些人沉不住气了,韩天翔心中暗道:来吧,来吧。让我看看还有多少人潜伏在暗处,你们既然忌惮于五部人员而藏得那么深,那这次就让我把你们全都逼出来
“臣叩谢皇恩。”韩天翔跪地谢恩
不多时,韩天翔回到相府之后就有圣旨昭告天下,封韩天翔为齐王。
“丞相封王了恭喜啊。”徐庶说出来的话多少有点酸味,还有些带刺,韩天翔也不以为意,反问道:“元直先生,我问一声,为何你心里还有什么心结”
徐庶哼了一声,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心中的那一份执着可不会那么容易改变。
韩天翔问道:“就因为一个姓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自古朝代更替也是极为正常的问题,元直先生还有什么想不通的难道就是不愿承认汉朝国势已弱这个事实吗”
韩天翔见徐庶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叹道:“你既没有想通,那就先回家看看老母亲吧。但别妄想离去,否则我必下杀手”
“那,告辞了。”徐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身无长物,倒也走得轻松,韩天翔暗中让人小心跟着,也不做什么事,就是知道一下徐庶行程。
韩天翔封王,自然不断有人上门来庆贺,洛阳小小的热闹了几天之后,韩天翔就接到了一个令他吃惊的消息,倭奴国有使来朝,带贡品若干,求见天子,现在就在韩天翔起家的地方青州。
在韩天翔记忆的某个角落里,他翻出了关于倭奴国的一些不多的资料,那好像是日本,这个名称则好像是光武大帝给他们的称呼。
韩天翔的嘴唇不由的哆嗦起来,忽然又疯癫般的大笑起来,他心中瞬间被怒火所填满,眼前闪过一张张后世所见到的凄惨照片,裸的杀意犹如实质一般疯狂外泄,弄得整个相府内人人惊疑不定,在一旁刚才把消息告诉给韩天翔的一个幕僚更是吓得不敢言语。
杀杀杀
韩天翔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心中不免又冒出一股无奈之情,眼下李典所率海神营根本走不开,没有海军怎么到日本岛去还是个问题。
“冬云听令速速查出五部内精锐人员目前能抽调的所有人员,然后发书青州,近来加紧建造战船,所有作坊日夜赶工,所造船只多多益善,日后必有重赏再发书李典,加紧训练海事人员,不要求能作战,只要能开船就行,越快越好”
冬云从来没有感受过韩天翔这般的急迫,她从这种急迫中都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是。”冬云急忙办事去了。
紧接着,韩天翔再度叫道:“柯越,”
“在。”
“发书青州,派官兵送那些倭奴国的人来洛阳,一路上给我拖慢行程,告诉那些官兵,这些倭奴国的人谁敢碰一下,株连九族谁要是能把行程拖到一年之外,本王包他这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一听这话,柯越一个踉跄,就算是从青州最东处到洛阳,道路再怎么曲折,撑死两千五百里路,这点路若是快马加鞭一路换人又换马,二十个时辰便可抵达,若是骑马赶得慢,怎么着十天也到了,就是走着来,一个月也能走到了,拖到一年开外柯越有点晕了,但这是韩天翔的命令,他写得稍稍婉转了些,作急报,送至青州。
张寒月此时也被惊动了,在远处默立许久,见众人都陆续散去,急忙叫过旁边一人问道:“请问这位先生,丞相以前来历你们可知晓”她也真能问,一问就问到了小猴子的身上。
小猴子刚才也观察过张寒月,一直和程紫芙呆在一起的他自然能辨认出两人之间的细微差别,由于两人的相貌关系和他对韩天翔的了解,他对张寒月倒也彬彬有礼:“这位姑娘,丞相的事情我们这些下人怎么会知道就是以前也从无人提及,现在恐怕是无一人知晓了,姑娘若是真的好奇,何不去问问丞相”
“哦,那先生去忙吧,小女子不打扰了。”张寒月拜别了小猴子,眼睛紧紧盯着韩天翔,眼中浮现出了疑惑。
卷十第三章两面来敌,闭宫门坚守不出字数:3793
“丞相身上也背有什么血海深仇吗”张寒月来到韩天翔的面前轻声问道。
韩天翔瞥了一眼,面部表情微微有些扭曲,语气却很淡然道:“这是整个民族的愤怒与仇恨”
张寒月甚是不解,在汉朝还没有民族这个词,人们仅仅是有这个概念而已,她说道:“什么意思能不能说给小女子听听”
韩天翔摇了摇头,这事情根本没办法说,他只能闭口不言。
“怎么不放心我放心啦,小女子不会说出去的。”张寒月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怎么都不愿放弃,追问道。
韩天翔笑道:“知道得多就真的好吗人活一世,有时便该糊涂一时。事事都弄那么清楚,有意义吗”
“你在害怕。”张寒月忽然没由来的说道:“虽然不知道丞相害怕的是什么,但我感觉到了。是想到了那个与我长得极为相似的夫人吗”
韩天翔沉默不语,张寒月想了片刻,说道:“丞相到底在想些什么能否说出来这样憋着小心憋出病来。小女子虽不懂朝堂上的大事,但看丞相现在的样子,却和那赌场中的赌徒无异。”
韩天翔干笑了几声,说道:“你很聪明,但这不该你管,好好休息去吧。”张寒月说得不错,韩天翔因为刚才一下子怒火冲天而灵光闪现,想要逼出那些潜在的老狐狸,必须假戏真做,这次冒的险怕是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大,一次真正以生命为赌注的赌局,他开始庆幸把韩德留在扬州的决定了。
面对韩天翔的规劝,张寒月飞快的答道:“我不累,丞相能不能说说与那位夫人之间的故事。”
韩天翔本不想说,但看看那张面容,话又不自主的从嘴里跑了出来:“我对她的感情,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我想和她有一个家,我为这个家要撑起一片天,让我和她能够在这一片天中自由自在的活着,可当我撑起这一片天,想要与她分享这个成果的时候,她已不在,只我一人对天长叹。我在外面拼杀的时候,只她一人静静的在那里等我,到我发现这一片天已经够大的时候,却发现所谓的自由自在只是空谈,我也才发现,原来两个人头上的那一片天只需要井口那么大。”
gu903();张寒月莫名的冷笑一声,道:“那丞相为何现在还不曾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