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现在年幼,但将来终究不是普通百姓,轻率不得。而且唔,此事还是让主公来处理的好。”李典还有半句话没说,那就是,韩德将来很可能就是做皇帝的人,这事自然是马虎不得,但李典想到了两点忌讳。一是现在汉朝皇帝仍在,即使在这么被架空也认识高高在上的皇帝,此话大逆不道;二是,韩天翔可不止韩德一个儿子,历史上的某些悲剧便是前车之鉴,李典不能因为自己一时说漏了嘴而引发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韩德也没有注意到李典脸上几不可查的一点变化,只是点头道:“也是,那,先生,昨日我还有一些问题不明白”
李典又陷入韩德无穷的问题中去了,转眼间他也把刚才的事给忘记了
韩天翔在黑暗中忽然睁眼,笑道:“二姑娘就是登门拜访,何必选在大半夜的呢出来吧。”说着,点燃了旁边的一支火烛。
“呵呵。”一人影从出现在门前,几乎是瞬间,那人影周围就出现了三条人影。
“进来吧,想不到二姑娘也是精通于黑暗中行走的人。”韩天翔话音刚落,那三条人影再度消失,门被推了开来,张寒月一身紫衣紧装走了进来。
张寒月道:“那又如何还不是被你发觉了”
韩天翔笑道:“我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怕早就死上千百次了。”
张寒月从旁边抓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说道:“丞相邀小女子前来有何要事”
“我准备动手了,二姑娘的打算呢”韩天翔的眼神忽然变成了毒蛇,盯得张寒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还是小瞧了他。
张寒月暗自警惕,说道:“丞相是不是太急了,我的人可还没动手呢。”
“现在我不需要你们动手了,我只要你们散布一些消息就行了。而且我非但不需要你们动手,还要你们好好保护他们,直到我不想让他们活了。”韩天翔前后态度发生了一个大转变,张寒月忽然握紧了拳头,旋即慢慢放松,笑呵呵的问道:“丞相怎么改变主意了呢能不能说来听听”
“我心血来潮。人,是善变的。而且,他们几个死了之后,最大的受益人应该就是二姑娘你吧”
“我懂了。”张寒月微微一笑:“从奉孝先生来时我就懂了。那丞相就说说,要我们散布些什么。”
韩天翔说道:“很简单,就说我荒淫无道,眷恋女色,不理世事。嗯,差不多就这样吧。”
“啊”张寒月大为惊异,说道:“丞相要自毁名誉”
韩天翔笑了笑,说道:“我留恋于青楼,说不定会传出一段名流千古的风流佳话呢”
“那,夜已深了,丞相是否要到小女子那里留宿呢”张寒月娇笑道。
韩天翔摆了摆手:“不了,这大半夜的,去了又有谁知道呢二姑娘请回吧。”
张寒月一张脸冷了下来:“那好,丞相。后会无期。”
“士铁,怎么下不了手了”
士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男人说话,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个男人和韩天翔同来,从不说话,看样子应该地位不低,手里永远一条大铁枪,身上冒出来的不是与那些神秘人物一般如幽冥中传来的杀气,而是滔天的恨意,作为士家死士中的佼佼者,士铁很熟悉这种味道,在交州恨他们的人可不少。
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士铁不敢问,也不多想,他只知道这个男人叫周青,这还是韩天翔临走前说的。
“周将军,哪会呢事已至此,只是有些不自然而已。”士铁答道。
周青闻言,不再说话,抱枪而立。
这时,忽然从旁边窜出七个人,一人上前道:“士队长,人,我们已经清理干净了,快走吧。”
“嗯,我们走。”
士燮欣赏着手上的一块美玉,这还是昨天下面人送上来的,他倒也已经习惯了,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真是块美玉啊你说是吗喜媚”士燮对着一旁问道。
“那是自然,老爷手里这块美玉怕是天底下都找不出第二块了。”应声的是士燮极其喜爱的美妾,俏丽可人,如娇嫩的花骨朵儿一般。
“啪”
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月光映出了黑压压的一排影子。
“士铁这么晚了你来内宅做什么还不快给我出去”士燮不由勃然大怒,虽然士铁很能干,他平时也很是欣赏,但这不代表士铁能进入者深宅内院,这里都是内眷所居,士铁不过是一个下人,这成何体统
士铁笑道:“老爷何必动怒多笑一笑吧,不然将来可没机会了。”
士燮心感不妙,这才看见了士铁身后矗立着的周青,他在韩天翔那里曾见过周青一面,这下他什么都明白了。
“士铁你这混账东西我可带你不薄”士燮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他期望士铁能够放他一马。
“不薄”士铁嘲讽道:“可能吧,那个夜晚,我永远都忘不掉,我今天就要用你的血祭奠她。”
士燮豁然变色,看来他也想起什么了,他一把推开了喜媚,叫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说啊,我给你就是。”说着,人跌跌撞撞的向士铁跑来。
“唰”
一道寒芒闪过,是周青出手了,枪尖点在士燮右手手腕上,一把小匕首从士燮的袖中掉落。
“你”士铁手一紧,向周青投去感谢的目光,而周青只是面无表情的收回了枪。
士铁看着士燮,一叹,转身说道:“送他上路吧,不要让他过于痛苦”
血溅五步。
卷九第十三章以三换三,不知不觉布陷阱字数:3216
一大清早,韩天翔就已经出门了,他今天要去见见吴巨,交州的事情不能再这么拖下去。
“冬云,这里就交给你了。”韩天翔指了指一旁与自己极为相似的替身。
冬云点了点头,说道:“主公放心好了,这些替身上都有记号,绝对不会出错的。”韩天翔的每个替身身上都有一条极长的伤疤,位置不一,各有记录,这就是最好的辨明方式,所以到现在也无人敢做出什么冒充正主的事情。
“那好,一切保重。”韩天翔放下了马车的垂帘。
“等等。”冬云忽然叫住了马车,韩天翔再度从马车中探出头来:“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冬云犹豫了半天,说道:“相爷,那天的事情,我”
gu903();“不用多说了,也不必多想,我已经不记得了。”韩天翔说完就退回了马车中,冬云目送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