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哈哈笑道:“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他神通广大,江东有长江天险,只要退守长江,然后防备着荆州便可安枕无忧。”
gu903();周瑜不放心,还是劝道:“话虽如此,还是多加小心为好。长江天险有子敬守着,我确实不担心,可另一边”
孙权见周瑜又开始想这想那,只能说道:“公瑾就不要担心了,防着荆州的那几位老将当年跟随父亲、兄长征战多年,闭门紧守还是做得到的。再说此次刺杀不过是杀掉了韩天翔一个女人和他一个不知名的得力干将,那个干将看起来也就是个贴身侍卫之类的,不然也不会那么默默无名了。想必韩天翔部会那么快真正来大军压境的,最多是把我们逼进长江罢了。”
周瑜暗自点了点头,对孙权的看法他也有几分认同,可他却不了解韩天翔的思维方式,也不了解死去那位不知名的得力干将在韩天翔身边的地位,更不了解他们所谓的女人在韩天翔看来是要一起走完一生的另一半,不然他就算拖着病体也得去柴桑一线守着。
一连半个月过去了,每隔三差五的就有战事在庐江与九江两郡发生,由于孙权早有命令传达下来,对于长江以北的区域可弃城不守,于是兵无战心,鲁肃更是没办法打这种仗,一路退入丹阳,沿着长江边建起烽火台,每三十里一处,日夜派人把守,谨防敌军偷袭,而此计也好像真是起到了作用,敌军在远处停了下来,没有再前进一步。
周瑜在鲁肃撤入长江之后终于接到了战报,这也是孙权想尽办法让周瑜安心养病的办法,可这一次,周瑜却是默然大怒,抓着战报就一路冲到了孙权面前,左右侍者根本拦不住。
周瑜把一叠被延压了多天的战报玩孙权面前一扔,怒气冲天的说道:“主公这是怎么回事我军毫无抵抗的情况下丢掉了两个郡”
孙权满不在乎的说道:“公瑾不要着急,只要有长江天险,江东便立于不败之地。”
周瑜一下抓过孙权面前的一只酒杯,狠狠地摔到地上,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主公还沉溺于这犬马声色中吗这扬州是老主公与伯符的心血怎能白白送与他人你不配当江东之主”
孙权被周瑜骂得傻了眼,而周瑜却不停下,转身指着张昭说道:“张老我周公瑾往日素来敬你,可我今天偏是要说一句,张昭你在干什么伯符去时曾说过,将仲谋托于你我二人,现如今我不知情,可你天天随仲谋左右,又岂会不知此事你安的是什么心”
张昭不敢与周瑜对视,只能低头不语,周瑜忽然放声狂笑,几步走到门口,大叫道:“天亡我江东天亡我江东伯符,我周瑜有负于你”言毕,一口鲜血喷出,不省人事。
卷八第二十六章鬼计得胜,昔日小将展雄威
半个月过去,程紫芙与李忠的葬礼正式开始,虽然规模不小,但送葬的人倒是不多,只有韩天翔、韩德、小猴子、张飞、韩梦洁、李义、李智、李信、李德、冬云和冬寒十一人。
这两处墓选址非常严格,这在古代是极其平常的事情,因为在许多人心目当中,对于风水的理解仅仅是将先人葬在一个风水极好的地方,子孙后代就可飞黄腾达、变龙化凤,又或者认为,住家院落里有败坏风水的东西或者设计,是绝对不可取的,一旦家里有犯忌的东西,轻则鸡犬不宁、六畜不安,重则流离失所,甚至家破人亡。
所谓的好风水,即是“藏风聚气”的所在,即生气栖息之所。所谓藏风,其地不暴露于劲风吹袭之下,平和舒适;所谓止水,其地河川不倾流而泻,婉转而滋养,生气聚集。
韩天翔对这些也不是很懂,但有句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凭着韩天翔现在的地位,不难请到一两个有真才实学的风水师,这两处地方经风水师点出,即拨下一笔抚恤费给予方圆五百里之内的百姓,让他们迁往别处。
这两处地方离洛阳倒不是很远,在洛阳东面,也方便韩天翔等人常去。
两场葬礼简简单单的结束了,虽然墓很豪华,但也不是奢华到极致,韩天翔也没有请一些人来吹吹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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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遣了一些“血”部的人员,抬着棺材,缓缓前行。
安放下了棺木,落了葬,韩德再度跪倒在韩天翔面前,说道:“父亲,孩儿已经想清楚了,此次非要上前线不可”
韩天翔斜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不必去了,留下来给你母亲守孝,此次我要亲自南下,去看看江东到底有何能耐”
“父亲,孩儿此次非去不可请父亲成全”韩德当场给韩天翔开始磕起头来,张飞在一旁看着不忍心,上前一把揪住,对韩天翔说道:“大哥,既然侄儿有这心思,何不让他上一次前线小小男子汉,也该出去闯荡闯荡。”
“翼德”韩天翔把眼一瞪,说道:“你我当年是什么时候打的黄巾德儿还小,再过几年吧”
“哎呀,虎父无犬子嘛一代更比一代强。德儿放心,你父亲不带你去,俺老张带你去起来吧”张飞一把拉起韩德,可韩德还是不放心,不断的偷眼瞧着韩天翔的脸色。
韩天翔苦笑一声,说道:“也罢也罢,半个月后动身,只要那时德儿能在比武时逼退我一步便算胜,那时我就答应。”
韩德不由眼前一亮,连忙问道:“父亲此话可当真”
“我决不食言。”韩天翔走到碑前,轻轻的抚摸一阵,毅然转身而去,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虽然对于攻下整个江东心中已有定计,可仍要筹划一番,以免因轻敌而引起不必要的损失。
韩天翔走了之后,张飞悄悄在韩德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随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周瑜再度醒来之时已回到了自己府中,只见左右却不见他人,连忙唤过一人问道:“主公呢我几时回来的”
那仆人连忙答道:“孙将军已回去多时,昨日下午孙将军将您送回来之后就走了,现在已是辰时三刻。”
周瑜想了想,说道:“备马车,我要出门”
“是”那仆人一溜烟走了,看来对这种事是轻车熟路了
“家主。”周瑜对着眼前一人微微一欠身,然后在那人对面坐了下来,此人正是周家家主。
周家家主满面笑容的对着周瑜说道:“公瑾身体可好些了最近还是好好休养,不要累坏了自己。”
周瑜脸上并无半点血色,可仍然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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