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整个二楼内跪倒了一片,所有赵公德带来的亲兵,还有掌柜全部吓得跪在地上,喊道:“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没有一个敢抬起头来出口大气的,唯独萧天翎和若兰还是那般坐着不动。
赵大公子赵胜一脸呆滞的看着永安公主,满脸的不可置信,一连串的打击让他彻彻底底的傻了,永安说过,三日之内让他人头落地,人家堂堂公主,金枝玉叶,哪是他一个小小的太守公子能比得的。
顿时一阵死亡的恐惧瞬间流满赵胜的全身,他现在只觉得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如此,他现在真是后悔瞎了眼,竟然嚣张到堂堂大唐国公主身上来了,而且赵胜还骂了永安,这是欺君之罪,当诛九族现在的赵胜只是呆坐在地上,脑中空空一片,整个人好像是刚被雷劈过一般,没了记忆,成了痴呆。
“都起来吧”永安淡淡道。
“谢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众人拂袖站了起来,一个个退到一边,恭恭敬敬的站着。
赵公德看了看永安公主周围,竟然没带一个侍卫,而且萧天翎和若兰都坐在那里,像是根本不知道他面前站的是公主一般,赵公德忍不住看了萧天翎一眼,萧天翎有所感应,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赵公德顿时汗流浃背,立即眼皮垂下,再也不敢看,心里思量着:“那男子好犀利的眼神,在公主殿下面前竟然不用跪拜,而且殿下是站着,他竟然安稳坐着,肯定是比公主还要大的人物,可是当今大唐一国,永安公主受宠极骄,除了皇上之外,还有谁敢这般无礼,难道是太子”赵公德想到这里,心里一震,微微抬头又扫了一眼萧天翎,萧天翎已经收回眼神,随意的坐在那里,可是赵公德这次又看见了除了萧天翎坐在那里之外,还有一个人,便是若兰,这下他就弄不清楚了,若是萧天翎是太子,那若兰是谁,难道是太子妃
赵公德心里瞎猜着,可是随即他就甩掉了这个想法,他在朝中任官多年,当然知道当今天子已经年过古稀,年老体迈,太子早就在几十年前天子壮年之时便已经就确立东宫了,所以说当今太子怎么说也已经有四十岁往上,而永安公主是当今天子最小的女儿,乃是中年所生,所以永安公主现今只有二十多岁,但是萧天翎明显只是一副二十岁左右的少年,怎么也不会是当今太子,赵公德心里慢慢的估摸着萧天翎的身份,却怎么想不到他是谁。
公主未带侍卫,赵公德立即惊醒,谨慎道:“下官斗胆请问千岁,千岁鸾驾凤翔,下官怎的没见有侍卫护卫”
“要侍卫做什么,我来凤翔本是替父皇微服私访,考察民情,只带了两名供奉堂道长,目前在我皇叔岐王府上,我一个人来这俗世走走”永安道。
“啊”赵公德吓了一跳,没想到公主竟然真的一个护卫没带,这还得了,忙吩咐道:“所有亲兵听令,四名留下护卫,四名回府调遣一千名亲兵,封锁街道,天下第一楼所有人全部赶走,仔细守卫,不得出错”
“是”亲兵得令,刚与下楼,便听永安道:“慢哪来那么麻烦,不必声张,只要守住这楼梯口,不得闲杂人等上来就行”
“公主乃千金之躯,来我凤翔,非同小可,哪能不加强守卫”赵公德道。
永安皱眉道:“我说不用便不用,等此间事了,我悄悄离去便行,任何人不得将我今日行踪泄露,赵公德,你不必再说了”
“是下官遵命”赵公德只好住嘴,公主的脾气奇怪,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他一个奴才,只能听命。
“你们守好楼梯口,不得任何闲杂上来打扰”赵公德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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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八名亲兵立即严肃正待,全部守在楼梯口上,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保护公主的安危,那是他们一辈子的光荣,也算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哪能不尽职尽责,全力以赴。
“赵公德,你是个好官”永安突然上来就说了一句这样的夸奖话
赵公德心头狂喜,赶忙跪下道:“谢公主千岁金言下官受之有愧”
“但是你却生了个败类儿子”永安没有理他,仍旧淡淡的接着上句话道。
“啊”赵公德猛地抬起头,顿时冷汗流满了全身,他心里如明镜,大概已经猜到自己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肯定是惹了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了,赵公德身为地方大员,而永安公主金枝玉叶,常人不得见到,按理来说,赵公德本是从未见过公主的面,但是赵公德在任这凤翔府太守之前,曾是京官,官职为从三品银青光禄大夫,因政绩显著,为官清明,深受天子赏识,被天子调往西边重镇凤翔任了太守,守这边防要塞。就是从前任京官的时候,有一次上朝面圣的时候,永安公主曾经露面过,所以赵公德一见面就认了出来,其他的所有人则是连见过都没见过。
赵公德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只觉得自己的一身功绩甚至是身家性命都毁在那不成器的儿子身上了,他跪在地上,眼角余光朝后瞟了一下,顿时看见赵胜仍是坐在地上,一脸的痴痴呆呆,还有其他的几名公子更是脸色煞白,没有了丝毫反应。
就看了那一眼,已经将赵公德吓得魂飞魄散,先不说其他的了,赵胜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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