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完了。两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木雷待要喝止时,却那里有人听他见士兵们一个接一个的丢下手中的兵刃,纷纷下了城楼,木雷顿时急了,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挥剑便将经过自己身边的一名士兵砍翻在地
一边厉声喝道:“不许投降”一边发疯般的将手中的长剑乱挥一气。
被他砍翻的士兵临死前的惨呼顿时惊动了关上的士兵,士兵见状,顿时一拥而上,将木雷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
木雷虽然被绑的结结实实,口中却兀自不肯老实,一个劲的喝骂。不过此时却也无人理他。
赵平率领着三千雁门劲卒进关后,首先接管了关上的防务。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跪在地上的士兵,赵平沉声说道:“赵某知道,诸位都是被逼入伍,家中皆有父母妻儿。若是有人愿意留下,赵某自然欢迎,若是不愿留下,赵某做主,每人发给白银五两,各自回家去吧”
“多谢小侯爷”这些士兵们闻言,顿时对赵平千恩万谢赵平微微一笑,将赵军叫到身边,低声吩咐道:“此中定有吕家之人除吕丰外,其余之人皆不必理会”
赵军、赵峰二人领命去了。赵平又将王方叫到身旁,低声吩咐道:“壶关虽已占领,襄垣却是扼守太原之门户绝不容有失将军速回”
王方领命而去。赵平又将赵峰叫来,吩咐道:“某修书一封,速回晋阳交给爷爷壶关兵力不足,若丁绍来攻,却是无法持久”
正在此时,五花大绑的木雷被押到赵平面前,看着兀自破口大骂的木雷,赵平微微一笑,对赵军说道:“将他放了吧。”说完便继续处理手头的事务。
正文五一勾结
赵麟静静的看完赵平的书信,对一旁候命的赵峰说道:“将文季与伯济请来”
看着赵业与秦青二人,赵麟沉声说道:“壶关已夺取。”赵业与秦青二人对望一眼,秦青正要说话,却被赵麟打断,“青州战局如何”
秦青闻言不由一愣,赵业心思敏捷,眼光独到,闻言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可是怕那李效出箕关攻打平阳”
赵麟点点头,低叹一声,“若非仓舒提醒,老夫倒是疏忽了如今我等与那吕原已经撕破脸皮,却是不得不防”
赵业低头思索了一会,“羌族如今实力大损,已经无力侵犯凉州突厥却慢慢强盛起来,虽然有鲜卑的打压,但对凉州的威胁却尤甚与羌人因此李效半数兵力皆在凉州;刘安坐拥荆州,却与长信不和,无力扩张因此,李效只需将青州兼并,便可后顾无忧”
说到此处,赵业轻叹一声,“届时,便是那李效北侵之时的是不得不防”
赵麟赞同的点点头,“唉井陉天险,料应无碍还是将君睿调回,由君睿守壶关,文季你守襄垣待来年将世家铲除之后,文季便进军平阳全力防守李效伯济明日即可赶回雁门,再调五千人马,分别派往壶关与襄垣此二地绝不容有失”
“末将遵命”秦青自然毫无疑义,斩钉截铁的领命。
“伯济一定要协助释之将雁门守好待仓舒回来,老夫便与他商议清除世家一事,此事却是不能再拖了”赵麟忧心忡忡的说道,“好了,你等下去吧,明天分头行事,不得有误”
“这几日将王家的势力清理的如何了,那些细作可都查清”赵麟突然转移话题,问起了王家之事。王家经过数十年的经营,成为了鲜卑在并州的情报中心,所有的细作几乎都在王家的控制之下。
经过一番拷问,王勤受刑不住,已将这些细作尽数交代。赵业与秦青二人这几日正在全力缉拿听得赵麟问起,赵业点头说道:“已经缉拿完毕,只有两人漏网”
赵麟点头,“如此便好”
“王爷大事不好”一个年约三十许的士兵打扮的人“扑通”一声撞开吕原的书房,跌跌撞撞的抢了进去,把正在闭目养神的吕原惊了一跳。
吕原不由得对来人怒目而视,一把将手中的书卷砸向来人,喝道:“狗奴才,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那人被吕原丢来的书砸在脸上,顿时痛呼一声,不过他此时却是顾不上其它,抢到吕原书桌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王爷,大事不好了”
吕原烦躁的横了他一眼,一把抓过桌上的茶盏,喝道:“吕功,何事如此慌张”
那吕功不敢怠慢,详详细细的将壶关发生的事情对吕原说了一遍。介绍完毕的吕功偷眼看向吕原,生怕吕原迁怒到自己头上。
谁知吕原听了之后,反而却是一脸的平静,“孤知道了,你且下去吧”一声悠悠的长叹自吕原唇中溢出。
看着吕功陪着十二分的小心退出书房,吕原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盏,疲惫的闭上双目,缩在宽大的软椅中一动不动,如一尊泥塑般。
“争来何用”良久,吕原才低叹一声,缓缓的自椅中坐起,慢慢的踱到门口,“陶徐州当年之事唉,孤明白了”
壶关,全副披挂的赵平与伊娄真在高峻的城墙上一丝不苟的检查着防务。壶关这一年多来在吕丰手中可谓是防务松弛,各种军事设施比如箭楼、藏兵洞、守城弩等根本无人整修。
赵平的脸色越来越是沉重,伊娄真见状,轻轻的说道:“但愿时间还来得及”
赵平面色凝重的点点头,说道:“并无大碍三日,足够了”
“叔父”赵勾急匆匆的来到叔叔赵旸的房中,“大事不好木氏唉”赵勾脸色懊恼的一跺脚,却是说不下去了。
赵旸面色沉重的转过身,低声说道:“愚叔也是刚刚听说木乇太大意了”
虽然心中极为不甘,但赵勾却不得不承认,和赵平比起来,木氏那些人和傻子根本没有区别,“唉木乇大意了那赵平诡计多端,防不胜防啊”赵勾语气低沉的叹道。
赵旸无力的坐在椅中,面色阴沉的说道:“也是我等高估那吕丰了,以为他凭借关隘之险,起码也能撑到丁绍的援军到达谁知”
赵旸长叹一声,“此事万不可告知兄长他身体欠安,前些时日稍有起色,切不可在此时刺激于他”
赵勾点点头,“小侄明白。唉经此一事,木氏实力大损却是于我等不利啊”
赵旸将目光凝视在房角的某处,仔细的思索着眼下的局势,良久才将目光收回,灼灼的注视着赵勾,赵勾被他看得有些错愕,不由问道:“叔叔,有话您便直言,小侄恭聆教诲”
赵旸依旧注视着赵勾,沉声说道:“元辉,目下局势凶险军方咄咄逼人,我等此时不可力敌只能退让”
看到赵勾的面色一变,赵旸默默的在心中叹了口气,对于赵勾的为人秉性,他自然是清楚,赵勾虽然不能说不学无术,但却实在缺乏领导才能,但这些话却只能藏在他心里,大哥既然将赵家托付给了赵勾,自己只能近全力辅佐,正所谓尽人事,听天命。
“元辉放心,军方根基浅薄,目前只是将军权抓在了手中而已”赵旸沉声说道,“看看这郡县之中,还不是我赵氏与吕家所掌控因此不必着急,缓缓图之只要我等牢牢将郡县掌控起来,任他军方再强,也只是一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