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破口大骂之时,巴加拉什却仿佛玩够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猛的收回触手,任由一颗颗致命弹头倾泄在身体上。
“要糟”
几乎就在念头升起的同时,十几道红影猛然间射出,在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彻底撕碎了失去意识之前,又仿佛看到了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
第五卷第一百四十章灵魂增幅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没象想象中一般回到银月城,而是仍然躺在那片诡异的森林里。眼前几张熟悉的脸庞正在晃动,有抖法师有冬雷,有德鲁伊也有精灵战士,这些脸上无一例外的都充满着关切。
我尝试着挪动身体,却发现身上的伤早已完全愈合,不光是断裂的肋骨,就连一些被树枝划破的皮外伤也是没留下任何痕迹。
“什么情况”俺觉得自己就象一个傻比,除了茫然还是茫然,根本不知道这群贱人趁我昏迷时究竟干了些什么勾当。
“一会再说。”抖法师笑得一脸下流,抬手指了指远处:“现在先看戏。”
“看什么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熟悉的景象落入眼中,顿时惊得俺一句脏话脱口而出:“我日”
居然真是邪眼领主这厮目光所及之处,邪眼领主和巴加拉什这两只传说中的大皮球正战成一团。此时森林中简直是一派飞沙走石的景象,断枝残叶堆得满地都是,整片森林就仿佛被人用犁扒重新犁了一遍似的。这等景象,不由让我想起了金之森林内那场惊天动地的战斗。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当初那场战斗是势均力敌,而这一场邪眼领主却占尽上风。
交战双方虽同为传说生物,但十级的差距已经摆在那里,一位是七十级的高端存在,而另一位则刚刚迈入六十级大门,强弱之分自是不言而喻。事实上在我醒来的时候,整场战斗已经差不多快分出胜负了,邪眼领主的致死射线仍是耀眼无比,巴加拉什身旁弥漫的红色毒物却渐有稀薄之势。
再看这位传说妖魔身体上,也布满了轻重不一的伤痕,原本圆滚滚的红色身体,如今就象一只放了气的皮球。反观它的对手邪眼领主大人,却仍是一副营养过剩的模样,悠闲的漂浮在空中,不时放出两道致死射线,而且对伤害得轻重也是掌握得恰倒好处,几乎每次都只是擦着巴加拉什身体掠过,刚好能造成一定伤害,却又不至于一次将它杀死。
看来喜欢猫捉老鼠游戏的传说生物,并不仅仅是巴加拉什。
俺看得解气之余,也不由有些感慨,心头暗想,出来混果然是迟早要还的反正不管还不还,我们眼下的多半反正是解了,至少我现在还看不出邪眼领主有落败的可能。
原本以为必扑的局面,居然来了个峰回路转,一时间俺也是心情大爽,确定巴拉加什绝无反扑可能之后,便关心起先前的事来。
“刚才究竟什么情况”
“话说刚才”德鲁伊这厮大概自己都没搞清楚咋回事,俺看他接过话头满怀信心的样子,还以为心中疑惑有了解答的地方,哪知道这贱人支吾半天,冒出去:“其实我也不清楚”
“滚”
“真的是不清楚,不信你问他们。”这贱人倒是越说越有理了:“反正你刚被放倒,邪眼领主就冒了出来,然后二话不说就和巴加拉什杀了起来,搞得我还以为它们俩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呢。”
“然后呢”
“然后”德鲁伊回忆了好半晌:“然后我好象看到邪眼领主吐了你一脸口水”
“妈比”
俺骂完这句粗话,还是没能忍住,下意识的摸了摸脸,这一摸,顿时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算了算了,不玩你了”抖法师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在那喘了好半天气才道:“我猜那可能是某种带治疗效果的液体,而且也没路远说得多,邪眼领主就滴了几滴在你身上,然后我们就发觉你身上的伤全被治好了。”
“那岂不是比圣水还牛比”俺听得一愣一愣的,当时的伤势我自己最清楚,原本就伤痕累累,最后又被巴加拉什一鞭抽中,能剩口气已经算是运气了,邪眼领主竟能靠着几滴液体让俺死而复生,莫非那是观音大士瓶中的仙露不成
“别看我。”见俺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德鲁伊这厮赶紧连连摆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精灵战士更绝,见俺望去赶忙把手一指:“快看巴拉加什要被干倒了”
“你才要被干”话刚说出半截,猛然间觉得眼前一亮。
邪眼领主终于是玩腻了猫捉老鼠的游戏,那一张一合的独眼中刹时间光芒大盛,俺顿时联想起了当初金之森林内,这厮眼睛一眨,引发那阵几乎不下于魔光炮的能量狂潮。
俺一下急了,巴加拉什可代表着大把大把的经验,以及一个可以增强属性的机会
在这等比天还大的好处面前,俺再也顾不得邪眼领主援手之情,更顾不得自己重伤初愈,端起暮色狩猎者就是一通拼命点射。
枪声刚响几下,那耀眼的白色光芒也随之扫过整片树林在那狂暴的能量波动下,射击已经再无意义,哪怕我手上握着的是传说火枪也是一样,因为根本没有一颗子弹能够在邪眼领主引发的魔法波动下准确命中目标。又盲目的开了几枪之后,我识相的放下了暮色狩猎者,静静等待最终结果“是否进行灵魂抽取”
“是否进行灵魂抽取”
“是否进行灵魂抽取”
直到系统提示音第三次响起,我才从突如其来的惊喜中回过神来,看着猛然窜上一大截的经验条,以及软软瘪在地上的巴加拉什尸体,我忽然有一种恍若梦中的感觉。
随着比萨鲁曼灵魂更浓的黑色烟雾渐渐向地狱黑焰上汇聚,我仿佛感觉身体里也正有一股庞大的力量涌出“你的举动很不友好。”正沉浸在那心旷神怡的感觉当中,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脑海深处传来,那突兀的感觉就象刚到高潮时,被人迎头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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