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就断定弘光帝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危险。
一连两天弘光帝都是昏迷不醒,而这两天玉京则是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因为她即使想睡也没地方睡,既不能和师父挤在一起也不能打地铺,困了的时候只能靠着床沿趴一会。
我首先有的感觉就是嗓子疼,像是咽下了一把沙子似的那么难受,神智逐渐恢复后我知道自己没有死,不过身子像是飘了起来似的感觉不到一点重量,我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躺在床上,而身边则趴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漂亮的尼姑,我的心一阵暖和,看来她没有出卖我,当我想说什么的时候,嗓子疼的让我呻吟起来,我想可能是扁桃体发炎太厉害了,连说话都办不到。
我努力的伸出手去,我想喝水,因为嗓子都快着火了,我的手抬到一半就落了下来,努力了几次,最后一次竟然把尼姑的帽子拨掉手也落到了她那光光的脑袋上。
玉京感觉头顶一凉接着又是一暖,她睁眼一看,原来那个人醒了,“你醒啦噢想喝水吧我这就给你倒。”玉京倒了一杯水把弘光帝的脑袋扶起来一些,水杯递到弘光帝的唇边,弘光帝咕咚咕咚一连喝了三大杯。
我不喝水还感觉好受点,水一过,嗓子当时感觉挺舒服,不一会就比刚才还难受了,可我知道自己在高烧,喝水嗓子不得劲可身体会逐渐好转。
“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煮些稀粥来。”玉京放下杯子走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心说这可真是一个好姑娘,不知道她为什么出家,难道是被那个老尼姑拐来的,不像,那个老尼姑不像那样的人,可能是小时候被老尼姑捡来的吧
我看着她把汤匙里的稀粥吹凉了一些才送到我嘴边,我感动着一口一口吃着,空空的肚子一碗暖粥下去,登时身体就好了不少,可粥刚吃完我就感觉想小便,可能是刚才的水喝多了。
玉京喂完粥刚想走,衣袖就被抓住了,看着脸色通红干着急说不出话来的他,玉京略微一想,脸登时比弘光帝的脸还红,她当然猜到了弘光帝这会想干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让自己为他
我看着粉面绯红的她就知道她知道我想干什么,看着她点头离去我长叹一声,让一个陌生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出家人这么伺候自己,真是难为她了,等我好了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玉京手里拎着夜壶,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皮烫手,来到床前她闭着眼睛摸索着褪下弘光帝的裤头,咬着牙摸着那个东西,可能是太紧张了,几次都没送对地方。
人这种生物真是没法理解。我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了反应,感觉到下面的小兄弟一点点大起来,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是什么事啊
玉京感觉到手里的那东西一下大了起来,她知道是怎么回事,脸上更热了,她把心一横,睁开眼睛看着这个“昂首挺胸”的家伙惊呼失声,因为大的超乎她的想象。
等收拾完毕,我有些不好意思看她,这时那个老尼姑来找她吃饭,我才知道她叫玉京,还真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跟她很相配。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看见玉京趴在床头,猜想她这两天可能都是这样睡的,我抓住了她的手,意思是让她也上床来躺一会,我可以发誓,这个时候我绝对没有一点歪歪心眼,而是看她太劳累心有不忍。
玉京自然明白他的好心,她微微一笑摇头,“施主好好休息吧你今天已经好了很多,等过了三两天就能走动了。”
我一想也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出家人,怎么会答应与男人同床,情况特殊恐怕也不行啊我点头用眼神表达了我的歉意后睡去了,我现在急需补充睡眠,脑袋一歪就沉沉睡去。
悦耳的琴声把睡梦中的我叫醒,听着屋子外面的琴声我知道这曲子叫高山流水,我听宝儿弹奏过两次,现在这个琴声虽然没有宝儿那样余音绕梁,但鼓琴之人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我猜想这个鼓琴人肯定是玉京,没想到她还会如此技艺,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可屋子外面出现的男人的声音让我疑惑,我支楞着耳朵仔细听着,虽然听的不太真切,但其中的大概也还明白,原来这个男人是路过苏州前来相会故友,而玉京则回报以高山流水来表达两个人的知音之情,接着那个男人给玉京做了首诗文,字面晦涩但内中的意思我是听明白了,让我听明白的是玉京竟然跟那个男人有一腿,而那个男人竟然不敢面对玉京的情意百般推托,玉京心灰意冷之下才出家的。
他妈的,这么好,这么漂亮的女人上哪找去呀不就是出身不好嘛出身算什么老子贵为天子还娶了妓女做老婆呢你竟然不要,你的脑袋他妈的是不是进水了家里已经有妻妾算什么,难道就容不下玉京了吗你脑袋让驴踢了我心里狠劲的咒骂着那个男人,也气玉京为什么还对此待他,还给他弹奏高山流水,真是太让我生气了。
过了许久,可能是那个男人走了,玉京怀抱古琴走进屋中,明显的可以看出她的眼圈发红。玉京冲弘光帝一笑放回古琴,“我这就去给你煮粥,刚才吵到你了,对不起。”
什么叫有眼不识金镶玉,我一边在心里骂着那个没眼光的男人一边替玉京难过,我要是那个男人,高兴拜祖宗都来不及呢通过我的切身体会,玉京不论人品还是相貌都是人中极品,这样的女人是用来疼爱而不是用来抛弃的,你不要,老子要,不就是陪你睡过两晚上吗,老子可以不在乎,但让我知道你是谁,小子,我非剐了你不可。
我看着喂我吃粥的玉京,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怜惜,我吃完后一把握住了玉京的手,“我”说了一个字,我的嗓子就受不了了,要是能说话的话我早就让玉京去苏州给家里送信去了,家里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呢可恨的是庙里连文房四宝都没有。
玉京看着这个男人眼中的火热,她微微苦笑,“你都听见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我不恨他,只恨我命浅福薄,人,不就是那随水而漂的浮萍嘛”
gu903();我现在的身子比前两天好多了,握着玉京的手使劲一拽把她拽到怀里,没容她反抗就吻上了她的香唇,我没理会她的挣扎,直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让我不忍的是她竟然没有用牙齿咬我的舌头,而是挣扎与木然的接受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