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闻听把头略微一低,“妾身是偷偷出来的”看着崔杰过来,柳如是情不自禁扑到他的怀里,“公子妾身妾身真是一个淫贱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呢”柳如是此时很茫然,尤其是推门进来看见崔杰等候在这里的时候,她真想不顾一切和崔杰私奔,不再回钱府了。
“爱情是不需要理由的,这就是缘分吧也许我们上辈子就是夫妻,还是不做好事的坏夫妻,所以今生才会受此磨难。”我看出晓爱内心的挣扎,一时不知该如何劝她的我只好把言情剧中经典的台词说给她听,这台词虽然庸俗却也有用,尤其是对女人。
“是这样吗”柳如是觉得是这样,与崔杰高府一会到前时禅房相约,这一切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她自认不是个淫荡的女人,想着这几天她对崔杰的思念与日俱增,最好的解释就是二人的缘分了,紧靠着崔杰的她过了许久后才记起房间内还有旁人,记起客栈中等待她的海棠和那个卧床不起的女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何对晓爱这样,我想最初是被她的美貌和气质所迷,她的成熟气韵确实让我欲罢不能,而随着对她的了解,她的内在也同样吸引着我使我喜欢。我知道在这个时代,我和晓爱的行为已经是非常大胆,甚至是犯罪了,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难道真是偷不如偷不着吗
和晓爱同乘一轿来到客栈,在轿中自然没少说贴己的话。打开门走进客房的时候看见一个清秀公子摇晃着向我走来,我赶忙搀扶住他,“这位贤弟”
傅昭仪被海棠灌下一碗姜汤后好了一些,可她遭受风寒侵袭岂是一碗姜汤就能治愈,从床榻走到房门已然摇摇晃晃,看着眼前朦胧的身影她直道表哥不已,没多久又晕了过去。
我把这个少年公子抱到床榻上,看着和陈永华年岁差不多的俊逸少年暗赞不已,同时也为他的病情感到焦虑,“梁甫,去请个郎中来。”
海棠在弘光帝抱起傅昭仪时想要出言阻止被一旁的柳如是拦住,柳如是觉得还是别告诉崔杰床上之人是女子才好,因为柳如是看出这个姑娘不能马上就痊愈,而柳如是又不能把她带回钱府只能是让崔杰照顾了,现在她因高烧脸色通红,只要自己在帮她拾掇一下,不脱衣服崔杰绝对看不破她是女儿身。
正如柳如是所料,郎中来后一番诊治,断定傅昭仪没个七八天不会痊愈。梁甫去送郎中,海棠去煎药,房间里只剩下她和弘光帝以及昏迷不醒的傅昭仪。“公子成亲了吗”柳如是虽然猜测崔杰已经成亲,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因为她想回家后跟钱谦益摊牌。
我成亲了吗“嗯崔杰已经成亲。”我想这不必隐瞒她。
“原来妾身终究还是作妾的命,公子给妾身一段时间,妾身会以自由之身相随公子而去。”柳如是自苦一声,“我家老爷人品虽然不太好,可他对妾身很是不错,想必不会为难于妾身,不知公子可否接纳妾身。”柳如是觉得既然她和崔杰已经彼此有意,那么还是敞开来谈比较好。
我听罢晓爱的言语有些惊讶,“晓爱说的是什么话,崔杰既然钟情于你又怎么会弃你不顾,其实崔杰今日来就存了心想把晓爱带走,管那老爷是什么人谅他也不敢聒噪,不过晓爱既然如此说,那崔杰等等便是。”我没想到晓爱会先我一步说出这种话,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她我的身份。
柳如是闻听弘光帝之言心下颇为欣喜,暗道原来他竟有这样的心思,看来确实是很喜爱我啊“妾身本是他人之妻私奔毕竟不好,对公子也甚是不便,公子就多等等吧”
“等也不好受,一想到那老头和你同床共枕,崔杰心中想杀人哩”这才是我的心里话,每每想到此处确实让我心绪难平。
柳如是听罢弘光帝之言脸色绯红,“妾身妾身出嫁至今始终是一个人睡的”想到至今自己仍是完壁,柳如是觉得对崔杰倒是一个交代。
第一一六章加快感情的步伐
“崔郎,这位公子就拜托你照顾了,他没有个三五天怕是无法走动而妾身又不便久留,二十八那天我们再见吧到时妾身就能跟随崔郎,不离崔郎左右了,希望崔郎不要辜负杨爱一番苦心。”柳如是把傅昭仪男装装扮收拾一番后和崔杰作别,她哪里知道崔杰不可能留在此地照顾傅昭仪啊
我送走晓爱回到客房看着床榻上的病号犯难,把他留在此地命专人照顾有些不妥,而把他带进宫去更不行,“梁甫,入宫后让御医为其诊治一下,然后把人背到你家去吧”
梁甫应声过来背起傅昭仪送入弘光帝的轿子内。我扶着身旁的少年公子心说还好他不重,否则抬轿子的侍卫可吃力了。近距离看着比大姑娘还漂亮的他我不由摇头,难怪古之帝王有的有断袖之癖,这等英俊人物确实吸引人,如果把我身边的人穿上女装恐怕不比美女差多少,看着脸色嫣红的他我暗道还好我没有那种变态的嗜好。同时我也有些纳闷,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我们从前见过面。
锦湘看着矗立在风雪中的敬妃娘娘心疼的不得了,“娘娘,快些进来吧外面真的好冷,这样下去娘娘会生病的。”锦湘被白静严令不得劝阻她的行为,看着被风雪吹打的白静,锦湘都快哭了。
“热水准备好了吗”白静看见锦湘点头,打着冷颤磕着牙跑回屋内蹦入装满温水的木桶中,那种冷热交替的滋味让她难过的哼出声来。这是她看见飞雪时想出的一条妙计,本来她想装病然后让弘光帝来看她,可弘光帝必然要命御医前来诊治,到时她无病无灾也说不过去,所以趁着天气突变她自己折腾着给自己找病。也真难为她了
“去把卢涣章叫来。”我回到皇宫让太监去叫卢涣章,看着到来的卢涣章先切脉后看舌苔很是重视的样子最后在他头顶扎了根银针我心里突然没了底,“卢爱卿,他怎么样了难道不是风寒之症”
卢涣章摇摇头,“皇上,这位姑娘可不单单是风寒那么简单,表症确是风寒但却夹杂着急火攻心,表里不一很难医治,微臣能在二十天内治愈她算是快的,刚才一针下去希望能退掉她的高烧。”
“姑娘”我看看床上的少年公子惊疑不已,“卢爱卿他是女的”这可真是蹊跷事,忙活半天我居然不知道她是女的。
卢涣章点头道:“皇上不知道吗微臣也是切脉才得知她天葵刚去,可能是走血过多导致她身体虚弱,这诸多因素汇聚到一起她才昏迷不醒。”卢涣章刚才还以为这个姑娘是皇上“找”来的,弄了半天皇上不知道她是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