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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好事多磨 吱吱 2290 字 2023-09-29

英纷正好和威妈妈错身而过,望着那两朵娟花啧啧称奇:“妈妈这是哪里得的”

戚妈妈喜滋滋的:“是姑娘赏的。”

英纷进了屋,一眼就看见了放在茶几上的红漆剔雕匣子,嘟着道:““姑娘也太大方了些。”

“就知道你要争。”沈穆清笑道,“家里的姑娘、姨娘的都没得戴,你倒戴得出去,也不怕犯了眼睛。”

“我是姑娘身边的贴身丫鬟,倒不如一个管事娘子。”英纷装作忿忿然的样子:“要这样,我也要管个管事娘子。”

沈穆清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中了哪个,我帮你做主,包你称心如意”

英纷的脸色通红,嚷道:“这也是姑娘说出来的话”

落梅也在一旁掩嘴而笑:“这绢花要是给你戴了,怕是要绕着院子走一圈。人家戚妈妈可不比你,老成着。不信你看着,姨娘不先在头上戴厌了,戚妈妈这花是决戴不出来的。你还想当管事娘子,好好跟着戚妈妈学学吧。”

英纷到也没有辩这句话,点头道:“这戚妈妈是有几份利害。想当初,太太有什么事,都是吩咐李妈妈也不知道她是怎的,这两个月就得了太太的眼,倒把李妈妈的事都揽了去。”

沈穆清听得心中一动,正色道:“落梅,我这两天事忙,你可去看了锦绣。”

“昨儿还去了”落梅神色一暗:“还是老样子。”

沈穆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戚妈妈揣着那两朵花去了李氏的屋里。

李氏正歪在炕上听着汪妈妈报这几天送来的礼单,见戚妈妈来了,朝着汪妈妈轻轻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汪妈妈眼角轻轻地睃了一下戚妈妈,笑着应声而去。

戚妈妈就神神叨叨地走到了李氏的面前,从怀里掏出那两朵绢花:“太太,姑娘赏我的。”

李氏瞟了那两朵绢花一眼,笑道:“既是赏你的,收下就是。”

戚妈妈听了,满脸笑容地重新把花揣在了衣袖里。

“你拿了菜单子去,姐儿怎么说的”李氏淡淡地问。

戚妈妈笑着把沈穆清的话叙述了一遍。

李氏面无表情地听完,半晌没有吱声。

戚妈妈小心翼翼地窥视着李氏的神色,斟酌道:“太太,我瞧着姑娘说的有道理”

李氏朝着戚妈妈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以后姐儿那里有什么事,不用来报我了。”

戚妈妈立刻笑容满面地应了一声“是”,然后退了下去。

李氏望着空地一人却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屋子,哈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有着无拘无束的酣畅,笑得立在屋檐下的丫鬟媳妇个个惊讶不己。

只有璞玉,急急地跑进去:“太太,太太,您怎么了”

李氏望着璞玉,脸上绽开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低低地道:“我们家,有个好姑娘呢”

璞玉有些茫然地望着李氏,道:“我们家姑娘本来就好。每次遇到我,都会给糖我吃。”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中竟然飘起了鹅毛大雪。不过一个时辰,天地间已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尽管如此,还是如沈穆清所料想的那样,沈家来了很多的客人。不仅多,而且大多数锦衣貂氅,坐着银顶皂盖皂帏的四人大轿而来。沈家的仆妇自不用说,那外疱的厨房、茶房、酒房等人见了,一点也不敢马虎,战战兢兢地应付着眼前差事,生怕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什么错。

因事情早就吩咐下去了,沈穆清这边却清闲了下来,却也不敢坐着,就在李氏屋里服侍着。

有几位侍郎夫人和学士夫人是跟着丈夫一起来的,像与沈箴同为内阁大臣、主管工部的胡信胡阁老夫人,还有富阳公秦玮的夫人、都察院左都御史赵符的夫人、五城兵马指挥使柳进的夫人等却是自己来的。七、八位锦衣丽服、珠围翠绕的夫人按品阶分主次坐在朝熙堂的敞厅里,脚下踏着铜胎珐琅寿字脚炉,几上摆着时令花卉,旧窑茶盅,又有描金退光红漆的九槅攒盒摆着橘饼、云片、松饼、软香糕、花生、核桃、瓜子、杏仁、粟子等零嘴,高脚荷叶盘里放着用苹果、蜜罗柑、枇杷、葡萄、红枣、生梨等拼成的什锦拼果,大家吃着糕点,喝着清茶,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沈穆清立在李氏身后不时地用眼瞅着这个,瞄着那个,服边服侍的丫鬟们就随着她的眼色上茶递水,奉漱盂手巾,一时间倒也井井有条,没出什么状况。

几位夫人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翰林院的侍讲陈学文娶了原河南布政司使韩茂远的遗孀的事上,大家都显得兴致盎然的。

刑部侍郎谢敏的夫人就笑道:“说起来,韩大人和我们家老爷是同乡又是同年,曾在江南做了二十几年的知府,后来升了河南布政司,还惹上过贪墨案,那手敛财的本领,不是当朝第一,也要排有前十位。这一撒手,倒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难道那韩家就没有一个出来主事的。”赵符的夫人诧异道,“就这样让韩夫人把韩家的家资带到陈家去。”

有姊妹问,怎么公共章节显示是第五章。实际上是发生了一点小事,嗯,也不算是小事就是我的包被偷了,结果包里的u盘也不见了所以把发表过的文进行了备份,可能动了哪里,结果公共章节就变成那样了现在只好重新再写

哎看来,我还真没有蓄文的命啊

第三十章大雪纷飞

更新时间2009111817:13:30字数:3221

谢敏夫人笑道:“你们哪里知道。那韩大人活着的时候,极其吝啬,连点灯都怕多了根灯草的,就更别说是救济家里的穷亲戚了。倒是韩夫人,常常拿些银子回去买祭田,修家祠。所以韩大人死了,他家里没有一个人为他出头的。”

年过六旬的胡信夫人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这也算是善有善报了。”

柳进的夫人年纪最小,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她听着,“扑哧”一笑,道:“我倒想起一个笑话来。”

大家的目光就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咳了一声,笑道:“一人娶一老妻,坐厅时,见面多皱纹,因问:汝有多少年纪。妇人答:四十五、六。夫问:婚书上写三十八,依我看还不止四十五、六,可实对我说。妇人答:实五十四岁。夫再三问之,妻只以前言对。上床后更不过,夫心生一计,道:我要起来盖盐瓮,不然被老鼠吃去。妇道:倒好笑,我活了六十八岁,并不闻老鼠会偷盐吃。”

柳进夫人话音刚落,几位夫人、满屋的丫鬟媳妇个个忍俊不住笑了起来。特别是那胡夫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这孩子,说话也特利了些。”

“夫人有所不知,”谢敏夫笑得喘不过气来,“那韩夫人比陈待讲,要大上七、八岁”

“哦,还有这种事”这下子,就连正襟危坐的秦玮夫人都来了兴趣。

柳进见大家都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平息了一下吸呼,笑道:“不仅如此,她和韩大人二十几年夫妻,并无一儿半女的”

这下子,大家都来了兴致,七嘴八舌地议论来。

沈穆清就看见珠玑蹑手蹑脚地揭帘而入,朝着她直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