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希莉丝揪住他的长辫,恶狠狠地道,“你刚吃了六个蛋烘糕四个肉包,饭后不能激烈运动”今天帕西斯把一头染黑的长发高高束起,未免重复,几个少女还他原来的发式。
“怎么这样就是要消化才对”
帕西斯也不赞成师父去打擂台,不过他的理由比较高尚,是生怕肖恩名气更响。
“那些家伙一看就知道是软脚虾,你上去非但不能打得尽兴,反而会变成欺负弱小。”
“唔”肖恩看看他再看看擂台,无奈地妥协了,“好啦。”
众人松了口气。但是一个放弃了,不代表另一个也罢休。昭霆嘴巴里还叼着羊肉串就往擂台冲,杨阳和希莉丝合力把她抬走。莎莉耶指着不远处有许多人在跳的布制高台,问道:“那是什么”
“看起来像是棉花床的放大版。”帕西斯抚摸下颚,下了个非常形象的评语。
“好像地球的蹦蹦床和弹簧。”杨阳轻笑,感觉怀念又新奇。
“耶莎莉耶,去玩吧”
“嗯”
两个损友难得意见一致,手牵手去了。肖恩正要跟进,被帕西斯一把拉住。
“没看见那块牌子么”边说边指着一块木牌,上头写着:男宾止步。
“太过分了歧视嘛为什么只许女的玩”
“跳的时候裙子会翻起来,你想看”
“”即使对性事再怎么迟钝,肖恩也明白裙下是女性相当私密的地方,罕见地沉默了。有帕西斯监视这个大顽童,杨阳和希莉丝也放心地加入玩耍的行列。但她们忘了,帕西斯是不会禁止肖恩吃东西的,在她们离开期间,一直把他当神猪喂。
疯了两个多钟头,女孩们才意犹未尽地下来。莎莉耶冲在最前面,开心得小脸通红,一头扑进帕西斯怀里:“哈哈哈太棒了我头一次玩得这么爽”
“是吗。”银发青年抱起他,脸上写着露骨的疼爱。看到这一幕,昭霆有点不是滋味:肖恩也是,比较宠她,年纪小就是吃香
帕西斯确实有意地忽略她,却见她赌气的表情和师父实在太相似,心一软,柔声道:“昭霆,我买了刚出炉的果味牛奶派,要不要吃”
“要”昭霆立刻将小小的不快抛之脑后,幸福地大块朵颐。
观看了老虎跳火圈等一系列驯兽表演,众人疲惫却快活地走在黄昏的街道上,准备稍事休息后,晚上再出来看灯展。蓦地,希莉丝遥指一栋华美的屋宇,道:“这就是祭神比赛的赛场。”
“什么那是赛场”肖恩十分惊讶,“赛场应该像擂台一样啊”
希莉丝翻了个白眼:“老板不是说了那是众神的遗迹,遗迹会像擂台一样吗”
“嗯”
杨阳浮起忧色:“对了,那位泼水队的干部叫你和索贝克参加,这事还没了结呢。万一她是个大人物,回绝就不容易了,得想个办法。”耶拉姆难得感情用事:“不用想什么办法,直接回绝这么下流的邀请,难道还接受不成”
“下流倒不见得。”帕西斯笑道。肖恩用力点头:“嗯她的眼神没有歹意”听不惯他为别的女人还是自己厌恶的女性类型辩解,希莉丝捏了捏他的耳朵:“好意歹意,你又分得出”
“当然分得出。”帕西斯很不满她对师父如此专制,当年他们六个可是小心翼翼地把肖恩当宝捧着,但他不会表现出来,毕竟这是肖恩选择的女人,“我也看出来了,她眼里没有那种意思。”
“啊,那你们可以放心地参加了”杨阳直觉地信任他。
“也未必,她另有图谋。”
“”杨阳困惑地拧眉。昭霆不耐烦地叫道:“管什么图谋不图谋,你们一块儿上场,还怕被人吃了”帕西斯自信颌首:“有道理。”希莉丝冷静下来,沉吟道:“以我们的身份,不适合与统治阶层起冲突,最好还是参加。”
“那你们俩要小心,随机应变。”耶拉姆叹了口气,叮嘱两人。
“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索贝克”肖恩拍胸担保,气势十足。可惜包括昭霆在内,没人理他,一致向另一人递出无言的托付,而帕西斯也点头答应。
冰之月2日深夜下界王宫
“啊累死了,这两天醉鬼真多”
与杨阳等人有一面之缘的红衣女郎大刺刺走进代理城主办公室,抄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个底朝天,一边拉松领口扇风。明明是粗鲁的动作,由她来做,却别有一股爽朗的风韵。
“你忘了关门。”桌后祭司打扮的女性提醒,声音十分动听。黑发披肩,薄纱半掩着绝世的容颜,风姿楚楚,气质若仙,正是被誉为南城第一美人的下任城主继承者,蕾雪依娃。
红衣女郎微微一动,一道劲风划破空气,门砰地关上。
“竟然用斗气关门,真是奢侈。”
“总比劳动我的双脚好。”女郎跳坐到一旁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两手展开搁着椅垫,眼中却射出与慵懒的姿态截然相反的精锐光芒,一霎不霎地注视蕾雪,“学妹啊,你在打什么主意”
被超出预计的压迫感笼罩,蕾雪窒了窒:“没什么。”
言下有些恼怒,一来是为自己的失态,二来是为对方居高临下的态度。尽管两人的确是学姐学妹的关系,但她地位高也是事实。
“嗯,抱歉,用武人的威势逼问圣职者是我不对。”女郎反而退了一步,友好地笑了笑,“不过,我还是要给你个忠告,别去招惹那两个男人。”
“你感觉出什么”蕾雪眼睛一亮,当初派这个人去就有试探的目的。
“无底洞。我干这行八年,还是头一次碰上摸不清深浅的人。”女郎带着几分欣赏回味着。蕾雪沉吟不语,细长的睫毛掩盖了眸里的算计。
看出她不打算放弃,女郎洒脱地起身:“那我走了,你慢慢想。”
“叶尔玛。”
蕾雪唤住她,语调一贯的温柔,“请再帮我一个忙好吗”
“不行。”叶尔玛转过头,依然友好地笑着,同时摆摆手,“你有不接受忠告的权利,我也有明哲保身的权利啊。”语毕,径自关上房门。
一路走来,半个养眼的帅哥也没有,好不容易忍耐到门口,叶尔玛发出明显不属于淑女的喟叹:“唉真是个气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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