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战士们呆呆点头。
月出声道:“找到了,魔力源在那里。”余人顺着他的指头看去,只见一个青色的光团悬浮在天花板下方,奇麦拉头顶的位置,都无言了一阵。
昭霆首先叫道:“开什么玩笑那么高我们怎么够得到”希莉丝用泄气的口吻道:“看来我们只能负责骚扰的任务了。”说着眼望情人。肖恩点了点头,示意他主攻。
“也让我插一脚吧。”帕西斯解下束剑的带子,连鞘拿在手里。耶拉姆问道:“你主攻还骚扰”
“嗯,主攻好了,我有办法接近魔力源。”
“好那我们一起”肖恩问也不问是什么办法,拍了下他的肩膀,率先跑出去。帕西斯笑了笑,脱下斗篷递给杨阳:“帮我保管一下。”
“咦啊”杨阳还没领会这句话的意思,就为接下来的景象瞪大眼。青年几个助跑高高跃起,一双雪白的翅膀从他背上延伸开去,抖落无数晶莹的羽毛,带动他往天上飞去。不止她,和他并肩奔跑的昭霆三人也吃惊得停下脚步,目瞪口呆。
“天哪他是天使吗”轩风惊呼。
“不,那是光元素的凝结体。”月一眼看出羽翼的奥秘,顿了顿,道,“能做到这一步,他的光魔法造诣很高。”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招。”肖恩也瞄到上头的人,叹息着跳上奇麦拉的身体。“这下只好爬山了。”爬了会儿,他想通一件事,大叫不好。
你这笨蛋,干嘛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任务。趴在主人肩上,随着他闪避的动作颠来颠去的刃雾忍不住抱怨。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死不了。帕西斯对“诱饵”一职乐在其中,密切注意周围的同时还能抽空回嘴,突然听见一个焦急的喊声:“索贝克,小心啊千万别勉强”
唉唉,肖恩师父总是把别人的命看得和自己一样重要。过往的记忆涌上心头,帕西斯不觉卸下伪装,朝他绽开真正属于“帕西尔提斯”的笑容:“没事的啦。”
不知为何,这个语调触动了肖恩心底的某根弦,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用这样的笑容,这样的语气叫他不用担心,然后
“不行你给我待在那里不,滚下来那家伙我来收拾”
“索贝克有这么脆弱吗”余人面面相觑,为同伴的过分紧张感到不解。尽管他们还摸不清这个青年的实力深浅,但从他至今为止的表现,无论如何也同“弱者”两字挂不上勾。
糟糕,过火了,接下来得把这张面皮贴贴牢。帕西斯一边反省一边摸摸脸颊,装作没听见底下的大吼大叫,这时,一波名为“危险”的警讯拂过他的神经线。
无数黑色的光弹凭空出现,打向地面的众人,连绕着奇麦拉牵制的昭霆三人也被波及,陷入手忙脚乱的境地。帕西斯一甩手,数以百计的雪白光团疾射而下,一个不漏地砸中黑色光球,爆炸的能量波掀起乱流,刮得众人东倒西歪。
“圣光弹”希莉丝失声道。拥有强大攻击力的圣光弹是光系高级法术,即使高阶祭司也最多只能一次发十来个,这家伙居然咒语也不念就扔出几百个,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原来是暗系魔兽波鲁特和口袋兽的合体。”杨阳从一片狼籍的地上爬起来,耙梳被吹得乱七八糟的浏海。对于她在如斯情况下还能冷静分析、整理仪容的本领,轩风、月和扎姆卡特致以由衷的钦佩。
“该死”肖恩小声诅咒了一句,收起暗镰,将左手的光牙拉长,幻化成一把细长的穿甲剑,深深刺进奇麦拉的甲壳,“血咒缚杀”
剑刺入的部位浮现出鲜红色的图腾,浓烈的血味渗入空气,以图腾为中心,耀眼的红色光波沿着坚硬的表皮朝四面八方扩散,很快就将那庞大的身躯全部纳入,犹如披上一件血色的外衣。
“什么味道啊,真难闻。”昭霆捂着鼻子。帕西斯的唇畔却扬起笑意:“死灵魔法啊真怀念的味道。”肖恩保持半跪的姿态,对下面的同伴喊道:“快点这个魔法的作用是魔力封锁和束缚,但我也动不了,快上来把魔力源毁了”昭霆三人二话不说开始往上爬,只是他们的身手远不及肖恩灵活,爬得磕磕碰碰。
“喂喂,你是不是忘了我啊”帕西斯抗议。
“没忘啦咦,你怎么还在上面不是叫你算了,你是光系法师吧血咒缚杀的味道会让你不舒服,快点下去”
“我本来也是死灵法师啊。”帕西斯嘀咕,再次充耳不闻师父的命令,光翼一振,飞向魔力源,眼角瞥见奇麦拉的额头裂开一道缝,缓缓打开,射出湛然的光芒。
还有一只眼刚看出那是什么东西,帕西斯只觉脑袋好像被一只大锤敲中,意识逐渐模糊。
“他怎么突然不动了”昭霆眼尖,第一个发现异样。杨阳回忆片刻,恍然大悟:“糟糕是催眠”希莉丝跑得最快,喊道:“索贝克,醒醒”
飘浮在空中的人没有回应,见状,肖恩连忙站起,左手传来电击般的痛楚,分散注意力导致的反噬剥夺了他的力气,几乎是跌的跪下来,虚脱地喘气,只急得五内俱焚,偏偏动弹不得。
攻击,把这些人全杀了。
一个低沉的声波传遍全场,人人大惊失色,当瞧见流浪佣兵举起剑,更是心脏噗噗直跳。
“就凭你,也想左右我的意志”
嗤笑声打破了死寂,众人接连吐气,帕西斯的神情柔和下来:“不过念在你让我看见妻子的份上,给你个痛快吧。”语毕,他左手食指按在剑锋上,收回灌注在上面的神力协调神的力量会给予非协调的产物莫大的痛苦随即,右手往前一送。
没有闪光,没有残像,青年的身影就像瞬间转移般出现在奇麦拉的侧后方,身后是一幕匪夷所思的景象:宛如一张画被斜剪成两半,再错开相对一样,奇麦拉的两半身体就维持这样诡异的平衡,歪斜地拼合着。
咔啦没有沾上一滴血的长剑发出一声脆响,碎成粉末。帕西斯咋了咋舌,端详只剩剑柄的佩剑:“我都用劈的了还这样,真是”
“索贝克,小心”好几个声音一齐喊,可惜迟了半步,流浪佣兵已经被倒下的上半身压个正着,直直往下坠。
“呜”
帕西斯拉回飞散的意识,撑起疼痛欲裂的身体,甩了甩头,“我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昏暗的视界掠过几缕流光般的银丝,分外美丽,帕西斯一怔,抓在手里,头皮传来的感觉告诉了他这是什么,再看应该戴着幻象手镯的左腕没有
惨了惨了当下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帕西斯四下寻找,惊喜地看到不远处闪过一道绚丽的光芒,正想扑过去,脚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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