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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修行者 归卧故山 2269 字 2023-09-29

斧斩出,林韵柔感到空间似乎被劈开,同时,邵延对着空中说了一句:“今天之事,略作惩罚,如再有二次,定取尔的性命。”

在光明教的总部,光明教教主忽感觉有人借他的力量,而且不小,神识立刻跟过去查看怎么回事,只见执法黑衣使已倒在地上,刚要有所动作,神识中顿时霹雳炸响,迅速将神识缩回,感觉一股锐芒破空而来,不好,身上光芒一闪,神光移入神像,锐芒一过,神像被斜劈为两段,一个声音响起:“今天之事,略作惩罚,如再有二次,定取尔的性命。”光明教主身上神光一阵变幻,终于下令,停止对邵延师徒的一切行动。

林韵柔解决了黑衣人,随手几个火球,将尸体化为灰烬,问道上:“师傅,你刚才说他们是修香火神道者,他们就是你以前所说上古神道修行者传承”

邵延道:“这些人不是,他们身后的人却是,他们信仰他们的教主,看来光明教教主得到了神道修行法,不怪他要创建教派,原来是为了收集香火信仰之用。这些黑衣人,刚才使用的仅是向他们认为的神,就是他们教主借取力量,所以才那么奇怪。”

“怪不得那么弱的身手,有那么强护体神光,师傅,你一念道德经上那一段,他们护体神光怎么就消散了。”林韵柔先感慨了一句后,又变成好学宝宝。

邵延解释道:“神道所用为信仰,也受困于信仰,信则灵,不信自然无以明,我用这一段,自然以大道得天地之承认,我不信他,当然对我等无效”

林韵柔想了一会,明白了这个道理,明白归明白,要做到,她目前能力尚不足。又问道:“师傅,你最后使用可是旁门术中玄阴斩魂大法。”

“不错,正是该法,不过我所使用已不能算法术,而是化为一种神通,给对方一个警告,让对方知难而退。”邵延说道。

“可对方为什么要杀我们呢”林韵柔又问道。

“是呀为什么呢让我来算算。”邵延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认真摆天盘、地盘和人盘,只差用心盘推演,当然不是性命幽关大事,他不会用心盘,因为心盘一动,付出代价高昂,大到目前邵延也不愿意使用,平时,最多用用袖中课,当然袖中课推算详尽程度远不如邵延现在所用三盘,更不用提心盘。

推演结果让两人哭笑不得,原来,两人一路救人,许多百姓立长生牌供奉,光明教教主认为这两人抢了他的香火。邵延心想,以后是否炼一个香火分身。

经此一事,果然,再无任何人干扰,倒是林韵柔要学推算法,邵延直接将易经印入她脑中,要她先将易经好好理解了,再传她具体推算方法。

邵延师徒几日后来到一个小镇,刚坐下吃饭,便听到有人讲修王陵民夫造反了,一打听,原来,数万民夫被迫为代王修陵,食不饱腹,又受监工不停咒骂鞭打,本就民怨沸腾,偏偏挖出一个独眼石人,背上镌刻几个大字“修道石人一只眼,此物一出天下反”,于是,大家都反了。

邵延和林韵柔大眼瞪小眼,林韵柔说:“先生,果然是:修道石人一只眼,此物一出天下反”

正文第49节王侯将相有种乎

林韵柔说完那一句话,瞪着吃惊的眼睛,居然给她找出了一个理由:“先生,我明白了,原来你是算到这种情况,故意讲故事给我听。”

邵延回过神来,苦笑着说:“我哪有什么闲情去推算这个事,如不出意外,当时,我们谈话让有心人听去,可能觉得不错,就出现了这一幕。”邵延基本上猜到事情的真相。

邵延又叹了一口气:“这样一来,老百姓更是苦不堪言,自古,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先生,你说错了,百姓揭竿而起,是为了好日子,怎么是苦不堪言呢”林韵柔自认为聪明的反驳。

“此等大事,一旦发动,牵扯太多,必要足够人才统筹管理,对军纪,对占领地的统治,必须一套完整的领导人才,才能完成。而贫苦百姓中,识字者几尽于零,谈什么管理,极有可能成为流寇,一旦为流寇,烧杀抢劫,无所不为,所过之处,百姓当受灭顶之灾。”邵延在地球上历史中此行实例比比皆是。

“先生,你能不能救救这些百姓”林韵柔这大半年行走凡尘,对普通人倒是有了不少好感,不像修士视凡人如蝼蚁,这正是邵延所希望的,毕竟,道无高下,庄子齐物论开篇讲的便是此理。

“你不是才学了推算吗,你起一课,看看如何做,百姓有救”邵延借机进行实践教学。

林韵柔立刻宁心定气,取出三枚铜钱,一连抛了六次,每抛一次,都画了一个符号,分为少阴少阳和老阴老阳,根据阴阳老少,定下六爻,分内外,别本卦变卦,终于推算完成,叫着:“先生,我们前往东方,会遇到百姓的贵人,以寇御寇,这是什么意思。”

邵延见她整个推算过程,顿时明白,原来如此,便对林韵柔说:“走吧三日后你自会明白。”也不多说,站起身来,结完帐,两人向东而去。反正他们本来就是向东,倒也顺路。

渐渐进入山区,虽不是高山,然山峰一座接一座,道路蜿蜒,在群山谷地间穿行,两人沿着路向前走,前面又是一山,隐隐有杀气上腾,邵延示意林韵柔看气,林韵柔认真看了一会,说:“此处似有军队,难道是一处占山为王的强盗,卦上所算,指的是此处”邵延点点头,两人继续向前。

前言乱轰轰出现一帮人,邵延眼尖,这些人衣服破破烂烂,拖儿携女,邵延可以肯定,这是一帮难民,从东向西而来,邵延心中暗叹,看来战火已快近此地。正在此时,山上一阵铜锣声响起,冲下一群小喽罗,为首一个黑汉,满脸胡须,根根扎肉,手持一长柄开山斧,口中叫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说不字,管杀不管埋”

林韵柔虽隔了一段距离,就要起身冲过去,邵延拉住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安静,继续不紧不慢向那边走去。

那帮难民一下子乱了,一个领头的老人跪了下来,哭述着:“大王,我们是东边躲兵荒的老百姓,根本没有钱,请大王放过我们。”不少妇女和儿童都哭了起来了,顿时哭声一遍。那个黑大汉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抓了抓头,说道:“不知啥鸟回事,这几天过去几拨逃难的,大哥说过,不能对穷人下手,过去吧”一挥手,小喽罗让开了路。这帮难民磕了个头:“谢谢大王开恩,站起身来,匆匆通过。

邵延师徒已走到近前,一个小喽罗示意黑大汉:“四大王,那边过来两只肥羊。”黑大汉扫了一眼:“算了看样子是一个书生,也没有行李,放他们过去吧”邵延听到,此人虽为强盗,然而,良心犹存,本性不坏,想着想着已来到面前,抱拳为礼:“书生徐弘祖徐霞客见过四大王。”

“你这书生倒有意思,本大王已让开路让你过去,你却向本大王行礼,难道要本大王请你吃酒。”黑大汉起了兴趣,望着邵延。

“如大王愿意,书生勉为其难。”邵延心中也起了捉弄之心。

gu903();“大胆,竟敢如此和我们四大王说话,不要小命了”一个喽罗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