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
“蚊子这回真是亏大了。”秋秋大口吃着手中的超大号圣代,左手则搭在丫头的肩膀上,任凭全身的力气压得丫头如偏瘫般重心不稳的走在路上。
“我也亏大了。”丫头神色悲痛的扫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那沉重的大手。
“是啊,没想到今天竟然游戏竟然比外面还热闹。一会晚上在城市里的中心广场上有大型的化妆舞会呢”杉杉同样举着一个巨大的草莓圣代,满足的吃着。
不仅是她们三人,路上的行人手中也都举着同样的食物。今天是元旦,游戏中的所有主城中都设立了几个冷饮站点,给玩家们免费派送冷饮甜品。但每人限量只能领一个,与现实不同,游戏里面只要你领过nc们就会知道,不存在一个人多次领取占便宜的问题。
“不只是舞会,听说朱雀城的梨园要连摆两天的戏台,什么京剧、昆曲、越剧、黄梅戏之类的都有。”丫头好不容易摆脱了秋秋的魔爪,向前蹿了一步回身说道。
“啊咱们也去朱雀城好不好”秋秋连忙两眼放光的说道,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听戏,或者说根本听不懂,可是她只要懂得凑热闹就好了。
“大姐,咱们现在可在玄武城啊,就算租系统马车两天内也不可能到朱雀城呀”丫头毫不客气的翻了翻白眼。
“切,这破游戏真麻烦,连个传送阵都没有。”秋秋恨恨的低头继续狂啃手中的圣代。
“这个游戏不是号称与现实生活贴近么咱就当是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面冒险了,有什么不好的”杉杉不在意的说道,“再说了,现在只是元旦而已,等春节的时候咱们再去不也一样么”
“是啊,过几天赞点路费咱们就可以去其它主城了。”丫头赞同道。
“钱”听到钱字,秋秋的脸就像被人用板砖过一般,变得奇臭无比。
丫头与杉杉两人的脸上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三人对视了一眼,同时长叹一声。
这就是这个游戏另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杀怪不会直接掉钱,只有把死掉的怪物身上的材料采集下来后卖到nc的收购店里、或是在野外采集到一些食材药材卖到药店与饭店、再或者去接一些冒险任才会得到一些钱。尽管如此,还有其它一些不可抗拒因素导致玩家们的收入降低。
比如:杀一只野兽时,野兽身上的伤口会影响采集下来的皮的质量。如果杀怪时的经历太过艰险,那么这只动物的皮基本上就等于废掉了。而那些被火系风系法师杀掉的怪物身上基本上是不太可能会留有有用的皮。这种情况下就只能采集怪物身上的肉,卖到那些饭店中去。但,采集肉类对一般神经大条些的男性玩家们或常常在家做饭的主妇们来说还勉强可以接受,但对于那些见血就头晕或恶心的神经纤细的玩家们来说就实在太过痛苦了。
三个女人当中,采集怪物身上材料的重任被强行丢到丫头的头上,这位平时看似胆大的精干女生每当此时,都会在心里无比怨念着文雨。但可怜的文雨与她们三个相比起来还要悲惨一些,因为,如果使用净化术攻击的话,一旦成功,那么被她攻击的那只可怜的小怪物就会尸骨无存,根本没有东西可以采集。而死在柴刀下的那些小可怜们,要么直接被削成两半,要么就会被“拍苍蝇”这个技能变成天边的一颗小星星
虽然玄武城没有朱雀城的梨园,但却有除化妆舞会外的其它活动,比如万人参与的集体打雪仗。
没错,就是打雪仗。在玄武城外北面的一大片空地上,凭空出现了无数的白雪。
一个个小雪坡、小雪丘林立在皑皑的白雪平原上。活动时间为1号晚上的那两个游戏日的白天,每个参与的玩家在活动结束后可以按打中一人一铜币的奖励到出口处找nc领取。虽然没有几个钱,但却让玩家们玩的不亦乐乎,每个从出口出来的玩家脸上都挂着笑容。这种只在小时候才会玩的游戏此时让无数的成年玩家找回了当年童趣。
离开山谷时,文雨没有从那个留给她无数噩梦的山洞中钻回去。她顺着一条细小的山道攀过山崖离开了那座有着温柔怪兽的老窝。
告别了隐形兽,出了山谷之后,文雨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信息器上的四方通讯。没办法,如果不是每天都可以和那三位小姐发短信打电话、或是干脆用宵宵来送信特殊地图虽然无法用语音联系,但可以用信鸽猫头鹰之类的信使联系的话,以那三个人的脾气,她们早就杀到文雨的家里来了。
“您终于出关了。”这是杉杉的声音。
“您成仙了么”这是丫头的声音。
“我们的礼物呢”这是秋秋的声音。
“我要先捉一只鸟来当宠物,不然怎么给你们寄过去。”文雨无奈的回答,要不是她告诉那三个人说,自己在给她们做今年的生日礼物,她们早就抗议、并且威逼文雨提前从山谷里出来了。
在地图上标好隐形山的位置,文雨向南面走去,一边听着信息器里三个人相互扯皮,一边漫步走在宽广的草原上。
“蚊子,你知道么,昨天杉杉做的狂暴药,被秋秋给吃了,然后她就像疯了一样”丫头一边狂笑一边说着,却被边上的秋秋勒住了脖子,秋秋恶意k的提示声连文雨这边都听得清清楚楚。
“还好只是狂暴药,要是春药的话就好玩了。”文雨兴灾乐祸的说道。
刷的一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文雨的背后传来做人果然不能幸灾乐祸,报应来的好快啊
第二卷德国服务器第十六章砍瓜切菜拍苍蝇
草原狼
一只灰绿色的、瞪着两只发绿眼睛的草原狼正舔着自己爪子上的鲜血。
系统的声音此时响起:“叮,你受到了草原狼的攻击,您的血量下降了236点。”
文雨很清楚,此时沾在这只狼爪子上的血绝不是它自己挠痒痒时不小心挠破的,肯定是从自己身上流出的那宝贵血液。
二话不说的掏出许久未用的柴刀,心中默念着治愈术,身上的白光还未消失,文雨就双手举着柴刀猛的横削了过去。
砍瓜发动,可惜被灵敏的狼轻轻一越就闪了过去,在一人一狼交错之时,那只可恶的狼还趁机在文雨的肩膀上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