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连这种话都信你是笨死的吧绝对是笨死的
知道死后会怎么样就不怕死那么皆神村这群傻冒都知道死后会变怨灵变幽灵,所以他们就都不怕死喽
我狠狠地瞪着一个距离我们最近的忌人,如预料中一般,看到他渐渐不安,慢慢后退,最后躲到了一个块头比他高的忌人身后。
你看,连怨灵都知道害怕呢。
也只有你这种笨蛋,会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跳到深穴中去自杀反正皆神村已经是了,连老鼠都没一只,那个什么“虚”就算再怎么鸣动,哪怕是鬼哭狼嚎夜猫子叫,难道还能吼死空气不成
算了我跟个笨死的蠢妞计较啥啊
更重要的是,我用强力胶贴在胸口上的那张符纸,突然热了起来。
这表明,在地面上,大祭仪式已经开始。
一旦大祭仪式开始,祭台那边的御神体很快就会和深穴之下,被称为“虚”的无名之物发生共鸣,建立用以供奉的信仰通道。
等大祭仪式接近尾声的时候,信仰通道充分牢固,那无名之物必定会降临于御神体上,接受祭品,这个时候,原本担任辅祭巫女的鹭之宫伊澄会突然出手封印,而担任主祭的浦岛景太郎则借助妖刀日向的力量稍稍拖延一下时间,一旦封印完成,基本上就可以算是万事大吉
想法很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所以我必须一直停留在地下洞穴这边,确保大祭仪式的力量能够延伸到这里。
真是一个够呛的任务啊
但我并没有抱怨的余地,春日也在上面,如果我失败了,如果大祭仪式失败了,如果封印失败了,那么她就会和探险队的其他人一起面对无数怨灵包括那无名之物的疯狂攻击。
绝对不会让那样的情况出现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大祭仪式真的失败了,那么我也只好用天苍澪的办法了
一个自愿牺牲的祭品,就能够镇住那无名之物的鸣动。
然后希望变成幽灵的我,能够设法帮大家找到离开皆神村的道路吧
当然,我并不是有牺牲癖的神经病,可以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人类形态,一点都不想变成幽灵啊
为了打发时间,我和幽灵天苍澪、怨灵黑泽纱重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在闲聊中,得知黑泽纱重一直很想念自己的孪生姐妹黑泽八重,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样了。
黑泽八重黑泽八重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印象呐
我开动脑筋,在记忆深处搜索这个名字。
记得以前,很久以前,春日还很喜欢看恐怖片的时候,有那么一部据说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恐怖片,名字叫做零,里面的女主角叫“深红”,她在一个名叫冰室邸的鬼屋冒险,鬼屋里面有一个怨灵,似乎就叫“八重”
“八重她怎么会变成怨灵呢”黑泽纱重很不满地说,“她可是我的姐妹,一定在什么地方幸福地生活着吧呃,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啊那么她大约已经是个老太太,差不多快一百岁了,老态龙钟老眼昏花,整天躺在轮椅上等死的那种果然还是我这样比较好,不用看到自己老朽的样子”
你这什么逻辑啊过着幸福安定的生活,活到接近百岁,老死在家里这样的生活简直让人梦寐以求,比你这个怨灵要好得多吧
“我对那种平静的生活一点兴趣都没有”黑泽纱重不屑地撇撇嘴,将头扭到一边,不跟我这凡人交谈。
“那个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天苍澪苦笑着说,“那个纱重先说好了,你别激动啊”
黑泽纱重转过头来,脸色渐渐阴沉。
“你想说什么”
“那个我你也知道我在外面生活了一段时间当时我陷入梦魇,除了姑姑之外,还有另外两位女子,一位名叫雏咲深红,另一位名叫黑泽怜。”她渐渐组织好了语句,“黑泽小姐就是恐怖片零的编剧,而提供剧本的则是我们三个人”
啊在这里遇到原作者了啊世界真小呢
“深红介绍过自己的家世,她的母亲雏咲深雪,因为沉迷于灵异研究而走火入魔自杀了;她的外祖母名叫宗方美琴,就是当初从皆神村逃出去的宗方良藏和黑泽八重的女儿”
喂喂这还扯上亲戚关系了啊
接下去,天苍澪说了很多,但总的来说,可以概括成一句话:
黑泽八重并没有获得幸福,她在冰室邸被怨灵困扰,因为女儿失踪、丈夫惨死,绝望自杀,变成了怨灵。
这是12月10日的更新。
1、春之章序
每年的四月,樱花盛开的时节,就是学校新的一学年开始的时候。
我看着那座高得有点离谱的校门,忍不住笑了。
“什么事情这么有趣啊”春日好奇地凑过来,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个校门,看起来很像一张人脸。”我回答,“一个满是囧相,正在叹气的脸。”
扑哧一声,听到这话的几个学生都笑了。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新生。”在校门口负责迎接新生的学生会干事也笑了,乐呵呵地说,“当年我也这么说过。”
我将目光投向这位美男子胸前的名牌,看到了“朝仓信长”四个汉字。
朝仓和信长总感觉这两个词放在一起,有那么一点点违和。
日本战国时代,朝仓家族被织田信长所灭,末代家督朝仓义景的头骨被织田信长制成酒器。
这位前辈很健谈,嘴巴里面似乎装了机关枪一样,巴拉巴拉就是连篇累牍,却丝毫都不枯燥乏味,称得上妙语如珠,着实是有有趣的人呐。
“上杉同学和凉宫同学你们不就是今年新生成绩最好的两位吗”和他一起负责接待、样子和他稍稍有几分相似的女生突然惊讶地说,“你们是朋友吗”
“当然。”
“不是”
春日和我,作出了截然相反的回答。
两位前辈一起疑惑地看着我们。
我一把抓住已经知道我想干什么而打算赶快开溜的春日,亲昵地抱住。
“我们是情侣,不是朋友”
于是我脚上被她狠狠地踩了一二三四下。
“不疼吗”春日气鼓鼓地离开之后,朝仓信长很好奇地问。
“没关系。”我抬起脚来,掏出面纸把鞋擦干净,“我早就习惯了。”
春日就是这样,明明早就接受了我的告白,偏偏还是害羞得要命。
不经常推着她向前走两步的话,只怕我们要学习邻居木之本家的樱姐姐那样,和男朋友一直拖到二十五岁才走进教堂。
也真亏了李老师等得起
gu903();反正,我是绝对不会把美好的青春浪费在毫无价值的恋爱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