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我并没有把全身的灵力脉络都调整成魔术回路,仅仅调整了一条左臂。
灵力脉络,再次调整。
这次传来的是炽热沸腾的感觉,不用看都知道,我的右臂已经烧得通红,正在升起赤红的鲜血蒸汽。
虽然龙血的力量已经被我完全融合,但如果限定一条右臂的话,暂时转换成纯粹的“龙形态”也还是可以的。
灵力脉络,第三次调整。
胸口那张收藏在护身符袋子里面的卡片变得滚烫,并且急剧地颤动起来,我甚至听到了嗡嗡的响声。
英灵状态,部分转化。
迄今为止,我已经掌握了四种不同的力量,除了能够包容一切的灵力之外,另外三种一旦接触就会发生爆炸,产生惊人的威力,借助这种爆炸的威力,我可以在一瞬间施展出远远超过自身极限的攻击。
这是我模仿灵光波动拳的奥义“爆发”而研究出来的招式,威力绝对可靠,不过安全性绝对很不可靠,几天前实验这一招的时候,只是两种力量的融合就炸碎了我的一条手臂,幸亏有响良牙医生的治疗异能,才没有落下残疾。
这一次又要麻烦他了吧
或许不用麻烦他也未可知呢,这次我可是打算全力以赴的,没准直接炸到粉身碎骨了。
我不能倒在这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然后,我的眼前出现了怪异的一幕:
一个金甲、金发的高傲男子,手持着一柄螺旋形状、华丽到极点的宝剑,重重地挥出。
以这柄剑为开端,黑色风暴在空气和地面上狂野地吞噬一切,留下恐怖的痕迹。
虽然我根本不记得曾经遇到过这个人,但是在霎那间,我却立刻明白了他在做什么天地乖离开辟之星,他正在将“世界”破碎
而我的那一招,如果能够顺利完成的话,也会有类似的威力。
虽然没有那柄足以开天辟地的神剑,但我也有很强力的宝具
卡片化作无数流光,在我手上化为斧头的形状。
另外两种极寒和极热的能量,被这把斧头源源不断地吸收进去,最终凝聚成一股浩浩荡荡、势不可当的威力,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斧头周围的空间正随着它轻微的晃动而不断产生细小的崩裂,只要狠狠地来上一下,绝对可以发出不逊于印象中那一击的威力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少年时代,在课外读物上看到过的一段文字:
粤有盘古,生于太荒,首出御世,肇开混茫。
“有没有搞错怎么突然就领悟这一招了啊你这家伙又在增加我的工作量”耳边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生气。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斧头已经化作一道沟通天地的耀眼光芒,重重地落了下去。
糟糕该不会把一方通行给砍死吧
蓝色的光环在我和一方通行的身上升起,白发魔男周围的所有光芒全部调转了方向,朝着犹如开天辟地一般的巨斧豪光迎了上去,七彩的光芒和刺眼的白光在距离一方通行不到两米的地方疯狂地冲激,周围的空间幻化出各种诡异的图像,我甚至看到了长城和月球
同样在豪光笼罩之下的研究所里面,先是腾起绿得非常夸张的怪异火焰,仿佛令空间都凝固了一般,然后在火焰被豪光击碎之后,也同样泛起了蓝色的光环。
那边也有一个穿越者吗
而且我似乎看到过那种火焰
但是我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当豪光散去的时候,一方通行周围狂暴的气流终于恢复平静,而我还没来得及高兴,疼痛和乏力已经同时涌了上来,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让自己朝着后面倒下。
幸好有御坂可以扶住我,不至于摔得太难看。
这是我脑子里面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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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探病
“你是七杀星君降世吗”见到我之后的第一句话,结标就问了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我的回答当然是摇头。
七杀星君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虽然不记得前尘往事,但是我可以确定自己绝对不是穿越神话题材故事的人物。
“那么为什么你的杀性这么重”她在我的病床边坐下,眼神很不友善,“我只要你杀掉主持实验的两个研究员就行,你为什么连丹塔利欧一起杀了”
“丹塔利欧”我莫名其妙地反问,“那是谁啊”
结标被我这句话噎住了,猛地咳嗽了一阵,才算缓过气来。
“你人不认识这个人”她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里面是一个狂妄大笑的男子,这男子相貌倒也称得上是年轻英俊,浅绿色的长发梳得一丝不苟,在脑后还结成了清爽的马尾辫,只是脸上那难看的笑容和那双老鼠般的小圆眼镜,破坏了他的整体形象。他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好像是个科学家,身边还带着一些有点科幻色彩的机器人,他左手拿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工具,看不出究竟有什么用途,但是右手上那团碧油油的火焰,我看着却颇有几分眼熟。
“这种绿色的火焰,我前几天刚刚见过。”
结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答:“你岂止是见过三天前的夜里,你和御坂美琴联手出击,大展神威,不仅逼退了一方通行和常盘台女王,更是彻底摧毁了那个研究所,把里面正在做见不得人事情的那些研究院杀了个一干二净,连逃跑专家丹塔利欧都送了性命虽然那家伙的确是个混蛋,但大家好歹都是穿越者,稍稍手下留情不行吗你非得要他的命干吗”
她说的事情,为什么和我印象中完全不一样呢
难道我摔坏了脑子记忆错乱了
在我的印象里面,那天晚上,我和御坂联手破坏了几处研究所,可是在破坏最后一处研究所的时候遇到了一方通行和常盘台女王,他们被研究所雇佣当了保镖,要确保实验的完成,于是我们就打了起来。乒乒乓乓打了一阵,我和御坂凭借之前讨论的战术成功地击倒了一方通行,结果那个输不起的白发魔男当场暴走,差点没把我们给轰杀至渣。最后我冒险使用了不久前刚刚研究出来的危险绝招,才算把他给打醒,避免了学园都市被暴走凶兽破坏的最糟糕情况
貌似在挥出那一击的时候,我的确看到了研究所里面出现了这样的火焰,那绿色的火焰似乎想阻拦我的攻击,但是显然失败了这么说来,那个名叫“丹塔利欧”的倒霉穿越者,岂不是纯粹遭了无妄之灾,因为我和一方通行战斗的余波送了性命
不对
“半夜三更的,他跑到那个研究所里面干什么”我问。
结标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其实她不说我也明白,那个研究所里面正在进行的伤天害理的研究,背后只怕就是这个穿越者在推波助澜穿越者们,可并不都是善良之辈,其中多得是除了自己关心的人或者事物,别的东西无论是道德伦理还是法律正义,统统都不放在眼里的家伙。
“你的本意大约就是希望我去阻止这个实验吧”遮遮掩掩不是我的风格,把话挑明了说,才是我一贯的作风,“既然那个丹塔利欧也参与了实验,既然这个实验是糟糕到需要杀人来阻止的,那么多死他一个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穿越者享有外交豁免权,无论犯了什么错误都可以被原谅”
结标摇摇头,叹息不语。
“如果不能回答这些问题的话,那么至少告诉我,他们在做什么实验这总可以吧”
“生命结晶贤者之石的仿制。”结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告诉了我答案,“他们在非洲挑起战乱,乘着战争收割生命,萃取了大量的生命精华,然后仿效当初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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