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闪闪同性恋的情报我也知道,关键是怎么打败他”春日冥思苦想了半天,却只是让自己越来越烦躁,最后很不爽地问,“在我知道的历史里面,你们打败了他但是我并不知道详情。”
“所以,开动你们的脑袋,好好想想”
喂那么你呢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春日似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对着我低吼一声,然后很干脆地躺在草地上,“我要为下一场战斗储备精力。”
能够把睡懒觉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也真是一种了不起的才能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樱只用一句话就让春日重新坐了起来。
“既然有办法的话,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以从者来说,这种无礼的态度真是不可想象,连脾气很好的慎二都露出了怒容但是不知为何,樱似乎完全不在意春日对自己的失礼不,与其说是“不在意”,不如说她似乎觉得,春日对别人直率到无礼的言行,是完全正当的
我这位来自未来的妻子,自称是神的女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为什么连外人都知道,我身为她的丈夫,却对她近乎一无所知呢
怀着这样的疑惑,我看着春日的脸。
她很美丽,清秀脱俗,不含一丝一毫的杂质,如果是男人的话,的确有可能因为她的美而容忍她的无礼。
她发怒的时候,很有气势,给人的感觉犹如天崩地裂无法抵抗,只能服从或者逃避,但是我不认为能够忍耐召唤从者时候的剧痛而面不改色的樱,会被她的气势所吓倒。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呢
“你将来会知道的。”春日稍稍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说道,“未来的你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不要再想这种事,那会让我深刻体会到时间的残酷我穿越时间而来,是为了和你度过难得的、不被那些女人们打搅的二人世界,不是为了来调戏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的”
她正在悲伤。
我能理解她悲伤的原因,但是我却没有办法。
我不是她所爱的那个男人,我无法回应她的爱,我也无法给予她幸福即使那个男人带给她生活的并不见得幸福。
我是他,我不是他。
她穿越了时间而来,见到了自己的丈夫,却发现丈夫根本就不熟悉自己,更遑论“爱”。
时间,何等残酷
虽然知道不应该想这些,虽然知道我的思绪会让春日更加难过,但是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就像是鬼上身一般。
春日的身体在颤抖着,她低着头,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臂,将她拥入怀里。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可以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真的,非常抱歉
“和也和也”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鹤姬一脸诧异地在我面前摇着手掌,似乎如果再叫不醒我的话,就打算抽我一巴掌而明明能够知道我内心想什么的春日却躲在一边奸笑。
原来,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家已经商定了战术,准备再次去找言峰绮礼的麻烦。
我们的战友巴泽特,拥有名为“逆光剑”的宝具,能够在敌人发动强力宝具的时候,后发先至将敌人一举击溃。这种能力,足以对抗乖离剑,问题只在于如何让她靠近吉尔伽美什到足够发动逆光剑的距离,以及逼那只狂妄的金闪闪动用乖离剑。
为了能够顶着暴风雨般的“王之财宝”冲上去,所以需要仓央活佛和鹤姬联手。
“此地性属六阴,月正中天之时,贫僧会发动大转轮密法,打开通往饿鬼道的星门,以万千饿鬼冲击敌阵。”白衣如雪的帅气活佛说出了很可怕的计划,“饿鬼众除了吃之外茫然无知,只要眼前有食物,便是悍不畏死的勇士,刀山火海也毫不畏惧,正适合硬拼那人的无穷宝剑。”
老天啊饿鬼道那是六道轮回之一吧你为了打赢这一仗,不惜沟通人间道和饿鬼道你不怕无穷饿鬼冲入人间,把整个冬木町给吃光了
看着仓央活佛无所谓的样子,我只能感叹宗教人士偏执起来,果然是最可怕的
不过,饿鬼们凶悍是够凶悍了,身体的强度却很可悲,如果不能进行足够强化的话,它们在“王之财宝”面前,不过是秒杀的炮灰罢了,根本不可能起到牵制作用。所以就需要鹤姬出手,将它们强化到至少能够挨上一发宝具的地步。
“鹤姬,这么大范围的发动车悬阵,没问题吗”我忍不住问。
“别小看人啊,”穿着休闲装的战国军神微笑着回答,“当年我可曾经统领关东十一万五千军势兵困小田原城,区区一群饿鬼,又有什么难的”
的确,因为穿着便装、没有携带武器的关系,鹤姬现在看起来只是一个有些英气的少女,这让我不知不觉间,忘记了她是统率千军万马的名将。
但是比起休闲服,盔甲才真正适合她
她是在整个日本史上都赫赫有名的名将,拥有军神之名的英雄
天黑了,夜深了,月正中天。
距离教会不远的树林中,被整理出了一片空地,仓央嘉措站在六根雕满咒语的巨大法桩前面,念起咒语。
晦涩的咒文歌,回荡在静谧的树林之中。
昨晚明明阴云密布,今天却晴朗得惊人,一轮满月高挂天空,淡淡清辉在地上映出一根根法桩深邃的影子。
然后,影子动了。
深黑的影子翻滚着,宛如沸腾的泥水,从泡沫中冒出来的不是沼气,而是浓厚的不详。
我说你真的是活佛吗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个法术邪气十足啊
灰暗的不详,在法阵中越聚越多,最后化为一团阴沉沉的黑雾。
一个干枯瘦小的爪子,从黑雾里面探了出来。
那是什么样的一只爪子啊看起来像是人手,却已经完全干枯人们常用“皮包着骨头”来形容瘦到极点,但是这个爪子、以及连着爪子的手臂,却只看到骨头把那堆似乎已经完全枯萎的白骨勉强连起来的,是一层几乎看不清的薄膜。
“真是又恐怖又恶心”
就在我感叹这一句的时候,从那团渐渐稳定的黑雾里面,已经冲出了数不清的怪物。它们形状各异,但却都是瘦骨嶙峋、眼冒绿光。这些家伙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叫嚷着、呼啸着、互相撕咬着,冲向仓央嘉措用咒符指出的方向教会。
“saber,看你的了。”看着那些纯粹的“乌合之众”,我对着站在身边的鹤姬下了命令。
鹤姬点点头,纵身跃起,随着一道白光闪过,她已经换上了刚见面时那套华丽的铠甲,手持雷光缭绕的宝剑七支刀,低呼了一声。
“车悬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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