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再来战过”阿喀琉斯英俊的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样子,但是还没等他再冲上来,却又变成了遗憾的苦笑。
“主君召唤我了真可惜”他似乎完全不担心我会偷袭,很干脆地转过身,背对着我们,朝着远处走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间桐慎二怒喝道,“assass”
话音未落,已经走出很远的阿喀琉斯猛地转身,右手用力一挥,刚才还握在手上的金色短枪化为一道闪电,掷向慎二。
这一枪来得如此之快,武艺不错的慎二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眼看着就要被当场轰杀。
他很幸运,我碰巧就在他的身边。
一个箭步冲到慎二面前,竖起战斧,我用斧面迎向这威势惊人的一枪,虽然被那股绝大的力量推得退了两步,还把慎二给撞倒在地,但总算挡住了这一击。
“典韦果然是个英雄下次我们再好好地厮杀一场吧”阿喀琉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寒风中只传来他的话音,“给你个忠告,我并不是最强的”
是该说这家伙过于豪气呢还是该说他脑袋有问题这么重要的情报,他居然随随便便就说出来了
可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很有趣。
冒牌典韦登场了
话说,很多人都认为我这次写的“长尾虎姬”上杉谦信来自rance7问题是,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你们要参考形象的话,不如参考光荣公司出品的信长之野望13天道里面女谦信的形象但是要再年轻一点点,那个谦信看起来二十五六了,我这个版本的大约二十刚出头。
一岁半和三千岁,外星人、异形、机器人究竟都是谁呢
打死我也不说
7、复仇者、avenger
和阿喀琉斯的战斗,从樱感叹很冷到他扬长而去,前后不超过一分钟。
但是这短短的一分钟,却让我觉得仿佛过了一两个小时那么漫长。
阿喀琉斯不愧是希腊神话中著名的英雄,他以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出色的直觉,弥补了作为远古英灵武技方面的弱点。他的攻击简单朴实,几乎没有技巧可言。我本以为自己的兵器功夫已经算是差劲到家,想不到他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是拿着斧头当锤子砸,而他就是用短枪当棒子抽还多了一面盾牌。
总的来说,我们的战斗其实跟两只狗熊摔跤也没多大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简单和纯粹,所以那场战斗才极为凶险简单的攻击直截了当,无论抵挡还是躲闪都很困难,如果不是我的力量比阿喀琉斯强一些,只怕已经演变成了以伤换伤的硬拼我还不至于孤陋寡闻到不知道阿喀琉斯的故事,这家伙唯一的弱点就是脚踝,除了那里之外,别的地方都刀枪不入斧钺难伤,整个是只人形铁甲龟和他硬拼结果显然是他若无其事,我直接仆街
“呼”后怕地出了口长气,我正想说些什么,一直骑马开弓警戒着周围的僧格林沁突然怒喝一声,一箭射向桥下的阴影中。紧接着双腿一夹马腹,连人带马化作一道虚影冲了过去。
从我们战斗的地方到河边,大约有二十米的样子,对一个英灵来说,二十米算不了什么,可是如果两个英灵赛跑,二十米的距离就已经足够长因为害怕僧格林沁会中陷阱,所以脏砚没有让他孤身追击,而我们这里唯一有可能对英灵进行追击的就是骑着宝马良驹的他所以我们最后在城市边缘的一座别墅附近失去了他的踪迹。
“大叔你别在意,只要我们一直胜利下去,迟早会再遇到这个藏头缩尾的家伙假如那时候他还没被别人干掉的话”樱正在思考,脏砚不怎么开口,慎二伤势未愈不宜多话,结果竟然是春日开口安慰有些郁闷的僧格林沁,“不停地躲藏、不停地逃跑,最后被升级之后的主角干掉,这就是反派角色必然的宿命啊”
呃春日你真的确定对方是反派角色吗我怎么都觉得,就名字、历史和社会地位来看,“冬木町御三家”似乎才是反派,都属于正义的主角要打倒的目标啊
正在我腹诽春日毫无理由的“主角自信”时,脏砚突然扭着脑袋,左右看了看,然后抽了抽鼻子。
“有血腥味,小心。”
血腥味我疑惑地用力翕动鼻子,却没有闻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血腥味。
看看同伴们的表情,连职业杀手冈田以藏也一脸茫然。
“我说脏砚老爷爷,根本没有血腥味啊”我认为,这位五百岁的老爷爷,肯定是老年痴呆症发作了
脏砚没有理睬我,而是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从他不断翕动的鼻翼可以看出来,他正在发动那不知道灵光不灵光的嗅觉,寻找“血腥味”的来源虽然我认为这只是他的幻觉。
过了一会儿,老爷爷点点头,迈步朝着别墅里面走去。
“喂,那是私人住宅”
“跟上,注意警戒。”脏砚依然无视了我的意见。
“我说,和也,”春日走到我的身边,小声说道,“我认识你二十二年了,从来不知道你的嗅觉很灵敏啊相反,我认为你的嗅觉和味觉都根本无效,无论怎么奇怪的东西你都能吃得下去而且还都能觉得好吃,这种才能显然是因为嗅觉和味觉过于迟钝而产生的。”
“所以,乖乖和大家一起行动,不要捣乱”
话说得到好听,可刚才在路上捏雪球砸路边站牌的那个黄发带女人究竟是谁啊
一边腹诽着春日言行不一致的行为,我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这座别墅建成显然有点年头了,围墙上爬满了藤蔓植物,虽然叶子都已经枯萎,但是坚韧的刺藤足以让任何蠹贼望而却步。围墙的大门虚掩着,我们没有费力就进入了院子
的确,这里有血腥味,而且很新鲜,仿佛鲜血还没凝固似的
奇怪仅仅隔着一层篱笆而已,为什么这么浓厚的血腥味,我刚才居然没闻到呢
“血腥味来自大厅”脏砚很快就判断出了血腥味的具体位置,“我们从二楼进去”
乒乓一阵响,价值不菲的大号玻璃窗被我一脚踹碎,侥幸没有摔碎的,却又被我的铁靴重重踩了上去,变成一堆玻璃渣。
其它的魔术师和英灵们,紧跟在我身后,沿着被我踹开的窗子跳了进来。
谁叫我穿着重铠呢防御力最强的人开路,这个是理所当然的。
等大家都进来之后,仓央活佛又施展密法,给我们加持了许多防护,然后依然由我开路,英灵们保护着魔术师,我们谨慎地走向房子中央的大厅。
我们多虑了。
铺着米黄色地毯的大厅中央,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
这女人二十出头,留着一头清爽的紫红短发,身上穿着干练的西服套装,除了右耳下那枚不知用什么石头制成的大耳环之外,所有的装束都显得很男性化,一看就知道是个果敢英气的人。
她的伤势在左臂说“在左臂”未免有点奇怪,因为她的半条手臂,从手肘开始,都已经消失了,鲜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在她身下汇成一片血泊。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睛,原本已经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的脸上露出渴望的神色,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不用说明,我知道她想要求救,从她的眼神里面,我看到了对生的渴望,以及不甘和愤怒她不想死
gu903();但是,当她看到从我身后走出来的间桐家一行三人时,脸上的希望之光迅速消失,眼睛也无力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