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应了声好,拿起自己那脏兮兮的酒坛子就走出去,简旭拉了一下后边的薛三好,使个眼色,薛三好点点头,然后看汉子走了出去,悄声道:“公子放心,老薛不是只知道喝酒,这地方太偏僻,我去查探一下。”说完走了出去。
简旭高兴,没想到薛三好是怀着这个心眼,这家伙,有时不糊涂,是粗中有细。
那老三领着薛三好往邻居家而去,说是邻居,相距都是非常远,就这么几家,散落在山坳里,站到高处一看,很近的样子,实际上很远,到邻居家的时候,能有半里路。总算到了,山坳里的路相当不好走,把老薛累的。一看,和老三的家差不多,都是相当破落。
老三喊了几声,“老喜,老喜,是我。”然后就往里面走,还没等去推开门,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出来一个人,瘦峭的样子,眼睛而贼。
老三愣住,“你是谁老喜呢”
那人道:“老喜搬家了,把房子卖给了我。”
“搬了昨天还一起去山上,他也没说,这个人,搬家也不知会我一下,邻居一场,践行一下也好。”老三嘟囔着,对老喜不辞而别很是不满,忽然想起酒的事,问道:“你来了,我们就是邻居,你有酒吗,我来了客人。”
那人摇头道:“我不喝酒,没有,你去别处问吧。”说着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老三无奈,只好带薛三好再往里走,去别的邻居家借酒,边走边嘀咕,“怎么说搬就搬了,他也没有什么亲戚,和我一样,身边冷清。”
薛三好听着老三嘀嘀咕咕,眼睛开始回头去看,忽然现,那家房子的后头有个土包,老薛暗叫道:“这个人,是不是公子说的,像那船家一样,都是江郎的化身,把那老喜杀了,来此地堵截我们”
第三卷南巡记第四十三章接头
老薛此时动了脑子,听老三对老喜搬家的怀疑,又看见这户人家房子后面的那个土包,就断定有人杀了老喜,抢了他的房子,前来堵截简旭。
他对老三讲:“你自己去借酒,我有点事,不随你去了。”然后还不忘塞给老三一两银子。
老三见有银子,也不问太多,往另一户人家而去。
薛三好悄悄退回,绕到老喜家的后面,来到那土包前,果然是新土,心里狂喜,我若把屋子里的这个人逮住,也在公子面前露一手,别以为老薛是个大老粗。他用大砍刀去扒开泥土,又留心屋里的动静,怕被人发现,幸好这家没有猎犬,而此土包离屋子也有一点距离。
等把土包扒的差不多了,露出一堆肉呼呼的东西,老薛一阵兴奋,这一定是那老喜的尸体,好惨,被人家垛碎了。急忙又把土盖好,他还真聪明,不能打草惊蛇,此是大事,需禀报简旭,等他的示下。
老薛回到老三的家,简旭见他急匆匆的进来,随口问道:“借到酒了”
薛三好急切的说道:“老三自己去借了,我有大事禀报公子。”
简旭正热的有些困倦,听他一言,立即清醒,在看他一脸的神秘,大事都写在那里,遂问道:“什么事有伊风他们的消息”
薛三好摇摇头,“不是他们,是我们。”他把在老喜家看到的对简旭说了一遍。
“你看清那土里埋着的是人”简旭对老薛还是有些不放心。
薛三好使劲点头,“一堆肉呼呼的,娘啊,那叫惨,凶手也太狠毒了。”
简旭忽地从椅子上站起,“此事很重要,据老三所言,那老喜昨天还与他一起上山,那么这不一定是江小郎的人,估计不差的话,应该是役尸人,他们抓了麻六之后,不能在巨崖镇住,又不能走的太远,就跑来这里,抢了老喜的房子,说不定那些僵尸也在这里,麻六也在这里,此事重大,一定不能让对方察觉,还有老三,也不能让他知道。”
薛三好听了简旭的分析,一拍自己脑袋,还是公子聪明,分析的如此透彻,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役尸人呢。
简旭又嘱咐淳于凤等人,齐小宝自告奋勇,“公子,为了确定此事是真,我想办法去查探一番。”
薛三好大嘴一裂,不满意的道:“老五,当然是真的。”
简旭道:“五爷说的对,不然也要对这个人留心,看他有什么动静,还有,要找到麻六。”
齐小宝点头,此时天还没有黑,晚上行动好些。
过了好久,老三才回来,两手空空,没有弄到酒,老薛那个失望,走了好几户,一滴都没有搞到,就奇怪了,据说山里人善饮,尤其是猎户,怎么连滴酒都没有,这里的人一点都没有血性,不喝酒,岂不是娘们一般,还能够打猎,老薛气鼓鼓的,仿佛谁借了他八百吊没还。
简旭笑着老薛,一边去和老三聊天,无非都是一些打猎的事情。老三不是很健谈,问什么说什么,一两句概括,介绍的不细。然后问简旭等人,何时走因为简旭他们来时,并未说要在此过夜,看看天色将晚,老三才问。
简旭故作吃惊的说道:“我们不是说过借住一晚吗”
老三也吃惊,“你们来时只说饥渴,想在我这里歇息一下,并无说借住一晚。”
简旭拍着自己的脑袋,“你看我这张嘴,总是表达不清,三哥,你瞧这天也要黑,下一个镇店还不知几时能到,我们就在此借住一晚,钱照付不误。”
老三道:“据此不远,有个巨崖镇,你们快些走,不用太晚就能赶到,那里有客店饭铺,比在我这里好。”
简旭一听,这老三好不糊涂,看他穷困不堪,说了给钱还往外干人,这是善良还是愚笨,不过看来他是经常去巨崖镇,知道的很详细,但是刚从那里出来,怎么能回去,撒谎道:“我刚从那里出来,不敢再回去。”
老三问:“为何”
简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梅家客店你知道吧,那个女老板,我对她很是欢喜,可是,”他说着用手指指着了女装的淳于凤和红姑,“我的夫人和小妾都跟着,见我和那梅子眉来眼去,就火了,才催我离开巨崖镇。”
老点头,“那说好了,你们只能住一晚,并且我的床很小,你们自己琢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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