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她搀扶着许连翘到旁边干净的石头上坐下,刚坐下,她的娇躯就被某人紧紧搂在怀里,尖尖的下巴也搁在她的脑袋上,似宠溺的爱抚,温暖有力,使得封虞尘眼睫颤颤,再顾不得其他,投入了许连翘的怀里。
“连翘。”
“尘儿。”
“我在。”
“好爱你。”
“吾亦悦卿。”
“再也不要分开了。”
“天涯海角,你敢走就打断你的腿。”封虞尘霸道的宣言,令许连翘感到真实又满足。
两人的玉手重叠在一起,五指交错间,紧密无缝,再也没有人能把她们分开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随。
番外。
许连翘醒来之时,发现太阳东边高升,金澄暖光、悬挂山顶、莲山各山脉源源不断传来,十分有精气神。
她现在回到身体已经有半个月多了,自从系统离开后,她的身体比她想象中虚弱多了,可以说经过尘儿的医术与药物调理才能撑到现在,再加上她现在没有了寿命到头的威胁,所以可以彻头彻尾活出自我了。
只不过,她现在摸着腰身显得有些肉疼起来,大概就在半个月前系统操控自己想谋杀师傅失败后,就被师娘得知了此事,虽说不是自己的错,可她还是在当天被狠狠地揍了一顿,还特地赶在她家尘儿治疗自己前,给自己先施了针,还得自己半夜无缘无故浑身酥麻又难耐痒痒,让睡在自己身边的媳妇还以为自己长了虱子,当场不客气念叨自己不爱干净,倘若下次不净身上床以后就不能让她再上来。
对此许连翘只能吃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来,毕竟自己有错字先让长辈下了针,也不能说人家不是,再加上师娘可是蝴蝶谷的人同样是封虞尘的长辈,她要是说出去,不想要蝴蝶谷对自己的好印象了
她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对,在形象上抢救一下。
刚这么想她的腰又痒又痛起来,许连翘立即伸出手要去挠了,还没挠到,横空就被一只长满茧的手按住了,身后传来了师父亲和的声音。
“离儿让你受苦了。”
“师父”
“我,我没事”许连翘赶紧道,她本来心里就有愧,现在师父亲自来看她,如何让她不感到受宠若惊。
许裘络看着慌作一团却还是无法转身的弟子,她好气又好笑起来。
“你的事情我已经听灵儿说了,别怕,师父不怪你。”
“可是。”
“没有可是,师父过来是给你送解药,也算是通知你,你师娘原谅你了。”说着许裘络掀开许连翘披在身上的被子将药粉穿着衣服撒了下去,没一会儿那又痒又痛的感觉瞬间消息,令许连翘感到特别的惊奇。
“师父,谢谢你。”
许裘络就道。
“近日为师的身体好了许多,正好空出时间处理一下莲山事务,你若是没事可继续下山修行,必要时我会传信让你回来。”
亲切温柔如她的师父是不会主动赶人的,这层意思瞬间让许连翘想到师娘桐离,八成也是师娘的意思吧师父还真是个气管炎。
她就点头答应了:“好,我休息会下午带尘儿回蝴蝶谷,顺便让田公子将十方送回莲山。”
如此便好。
山脉下,黄土高坡,下雨泥潭泛滥,马蹄每走一步就陷一半脚进去了,使得马儿不得不停下来。
而马背上还有两位女子,一前一后拥着,两人目瞪口呆看着莲山的泥巴路,走的是如此的坎坷,还未完全下莲山就已经被所到之处的泥流给堵得不知所措了。
许连翘在身后拥着封虞尘不满道:“等我们出了莲山就写封信给师父,告诉她,若想致富就得先修路再种树。”
封虞尘扶额道:“有道理。”
否则两人往返出行实在不方便。
于是两人花了一番功夫才出来,刚出来,许连翘就像在五指山压了五百年一样,获得自由,轻松解脱了。
她高举双手坐在马背上,嚎叫:“哇哦我许连翘出来了。”
顷刻间,山谷纵脉之中流荡着她的声音。
出来了
出来了
出来了
封虞尘没有她那么夸张刚想起唇说点什么,就看见座下的马儿四只蹄子似乎站不稳一样,好似累的,她立即道:“连翘快下来。”
说罢,她一个旋圈,白靴下稳健落地踩在一块被雨水冲刷还算感觉的石头上,总算下地了。
刚让某人赶紧下来,甚至已经伸出手去拽了。
许连翘就挥手刚好与封虞尘的手擦了个空:“嗯这么好的风景。”
她还不知情,等反应过来,啪叽一声,再是封虞尘伸出手刚拉住许连翘的手,那马忽然趴下刚好侧着倒在了路边的小泥泊里。
“噗通”许连翘被溅得满身都是,就除了封虞尘牵住她那只手还干净整洁,其他地方已然是个泥猴子。
封虞尘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就看见牵着的泥人突然转过头有些委屈看着她,好似是她的错一样,那受伤的小眼神使得封虞尘忍不住偏过头去了。
“尘儿,我就这么去蝴蝶谷可以吗”
封虞尘听到某人跟自己回娘家是这副德行,她眉毛一斜,仿佛眸子有削刃夺目而出,直接剜了许连翘。
“你敢试试”
许连翘:“我还是找个地方洗洗吧。”
亦是后来的几日,蝴蝶谷出奇的欢迎许连翘的到来,原因无她,皆因为她来了蝴蝶谷的大小姐才回来,这让多少蝴蝶谷老人盼星星盼月亮,盼封虞尘回来。
虽然可喜可贺,但很多蝴蝶谷老人对许连翘的感情显得非常复杂,复杂的原因是因为大小姐为了这个厚颜无耻的女子屡次拒绝接任谷主之位,不得不,大长老便提出特别让许连翘入了蝴蝶谷,暂时算作蝴蝶谷人,才哄得大小姐回来。
这次大概最不甘心的人便是三长老封飞扬吧
许连翘一大早起,就为了来给封飞扬请安讨好这个顽固老头子。
她进来都一个时辰人家都没正眼看自己,她一时无聊,就摸一把右鼎炉,感觉温温的并不烫手。
然后下一刻“嘭”一声,旁边的小鼎炉炸得飞了盖子。
被吸引过来的封飞扬:
他的眼神充满刀子,像是要随时扎穿许连翘,如果可以估计她已经被千刀万剐了,让许连翘浑身不自在,她赶紧道:“好好好,我退后。”
“一切都是意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