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嗷嗷作叫。
疼疼,你轻点按我的肩膀。
“还有哪里痛”封虞尘十分担忧的道。
刚刚她半点没留余力,为得是护着跟连翘一样的孩子,只是没想到这人还有易容这门本事,看来她对于她的了解,还知微甚少。
听到问自己哪里痛。
许连翘显得更加哀怨起来,她指着自己的胸口道:“咪咪疼。”
封虞尘:
封虞尘立即变得面无表情起来,突然觉得这人被自己踹是活该的,她毫不犹豫从针包取下三枚尖利的银针。
“我可以在上面扎几针。”
许连翘: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针扎奶。
“不要虽然小,可我也不想没奶。”她瞬间吓得双手交互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这粗鄙开放的言语,刺激的封虞尘,她的俏脸越发黑沉起来。
看来这人仍旧是那么的恬不知耻,又喜欢易动不老实了。
她是时候好好想想对策治治她了。
封虞尘收好了针包藏于袖口,刚将手伸了出来,便觉得有一股火辣辣的视线射击过来,让她偏首一瞧,就看见许连翘小心翼翼看着她放针包的方向,那对杏珠子灵活转动,看起来有点贼眉鼠眼的感觉仿佛在想什么
反正不是什么正经事。
封虞尘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也该习惯了,但同时不会放弃让许连翘改掉坏毛病的念头。
她抱着床上的被单出去了。
许连翘这才看见自己和她睡在一起的棉被被取了出来,现在已经拿出去晒洗了。
“就睡了一晚帮忙洗被子,以后我是不是会太幸福。”她美滋滋的想着。
这时,许十方从门口迈进来,手里还端着糖糕和一壶茶放到了茶桌上,他看见大师姐春心荡漾的模样。
虽然很高兴,可他怎么突然觉得封姐姐配上大师姐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怜了。
大师姐邋遢又没有形象,要不是还有这张脸稍微可以看一下,真的没有其他的优点了,就算有也是贱中之霸。
他有些打抱不平道:“大师姐,我想问你件事。”
“什么事啊”许连翘现在笑眯眯的总是合不拢嘴。
她真的觉得自己现在是最幸福的女人了。
许连翘端起了茶现在喝什么都觉得有滋有味的,十分的甜蜜,刚含了一口茶在嘴里。
许十方就嘟嘴道:“你,你是不是男人变的”
“噗”茶水喷溅,全扑到许十方的脸上了。
许十方用衣袖擦擦自己的脸,十分的淡定。
许连翘忍不住放下茶杯,问道:“师弟,我现在难道不像个美人吗”
“还是美人,但美人也是不分男女的,尤其是大晋雄性雌向美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许十方表示他已经习惯了。
刚刚暂时对大师姐产生性别怀疑,他觉得要是二师兄在,肯定也会这么觉得。
八成会说的更毒。
尤其是八师姐,肯定会说的更直接吧
许连翘被小师弟看的心慌慌的,毕竟女为悦己者容,谁不爱美,她立即跑到长身的铜镜前照照自己,再摆了一个酷酷的姿势,显得非常满意。
等她坐回到凳子,看见许十方发笑的小眼神,她好像反应过来了。
该不会是封虞尘觉得自己不像女人吧
还有跟人家睡了一晚就洗被子,是不是在嫌我臭许连翘立即举起双臂跟着小狗一样在身上嗅来嗅去,并没有什么味道,也没有少女该有的芳香。
然后她整个一愣。
许十方:
我看不下去了,大师姐你好自为之了。
你已经陷入了恋爱的酸臭味中了。
许十方走了出去,他看见封虞尘坐在阳台边,有一搭没一搭穿针引线,好像在缝什么东西。他走了过去就看见长长白白的布料,十分的熟悉。
就忍不住感叹起来,曾经大师姐的衣物令他多么的痛苦,如今终于解放出来了。
封姐姐果然是他的救星。
同时以后肯定也是一位贤妻良母。
只是嫁给大师姐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许十方的天平顿时朝一边倒。
此时此刻,封虞尘坐在一边缝制衣衫的断出,一针一线慢条斯理,柔如骨,穿如梭、尽显温柔细腻关爱家庭的人妻气息,
等许连翘出来的时候,便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她的杏眸深深得这一幕映入眼底,记在心里,越发揉进她的心窝和每一寸呼吸当中。
忽然。
那玉手上的银针不小心刺到手指,封虞尘吃痛一声。
“嘶”
“封虞尘你小心点。”许连翘赶紧走过去,她担忧地捧起封虞尘的指尖,指尖葱白如藕肌肤上,泛起鲜艳的血珠子,十分的刺眼。
封虞尘的桃花眸,颇为无辜地眨巴一下,语气小小委屈道:“痛。”
她那仿若蝶翼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楚楚可怜,好让人怜惜。
许连翘顿时心疼不已,将她的手指凑到嘴唇边小心翼翼吹了吹。
又看见她的血滴在手指上,眼看要流淌下来顺着指缝便要落下。
许连翘她又心疼的凑过去轻轻地舔了舔。
看的许十方赶紧捂住双眼,默念:“小孩子不可以看,小孩子不可以看。”
许连翘将绷布缠在封虞尘的手指上,她才拿过她手里的布料,发现好像有点眼熟。
她问:“你在缝谁的衣服。”
封虞尘轻声道:“长袜。”
“谁的臭袜子”
“你的。”
许连翘:
原来是我的锅啊
她顿时尴尬又愧疚起来,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为这么简单的事情发过愁。
“辛苦了。”许连翘接过袜子,发现脚趾头的部分已经穿了一个小洞,要不是封虞尘拿出来缝补,可能她还不知道已经破了个洞了。
她立即决定道:“我自己来吧”
许连翘赶紧托起针线,往袜子上穿过去,反正缝好就行,不需要缝太好。
可惜她太高估自己对刺绣的功夫了。
刚穿了几下。
那锋利的针头刺进她的指头上。
“啊呀”
“你小心点。封虞尘立即伸出玉手要替她擦药。”
许连翘还跟自己较上劲来了,她赶紧道:“一回生二回熟。”
她再刺一刺线头。
尖针又一扎。
“嘶”
二个小洞。
“再来,我就不信了,没有什么能难道我许十三郎的。”
来回十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