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巫到的很快,全身披挂,身上挂满了布条和铃铛,在苏娜床前摆上几个头骨碗、一把生锈的剑,以及一堆说不上来什么东西,端正站好,闭着眼睛唱起不着调的调子,唱了片刻,突然浑身抖的一阵紧似一阵,开始手舞足蹈,调子也变了,变的好象国师的声音,刺耳难听,又让微微心寒。
大阏氏跪在苏娜床前,双手握成一团,抵在额头上,虔诚的、不停的祷告。
这尖利刺耳的调子穿透性极强,王帐内的国师用力揪着耳垂,猛的坐起来,泼口大骂,“蠢货!这些巫个个该杀!活杀!他们管个屁用?屁用不管!除了吵得老子睡不着。”
“这是什么声音?”裹了条被子就睡在国师床前地上的罗大不是被祝巫的声音吵醒的,他是被国师的泼口大骂吵醒的,醒了之后,才听到祝巫那刺耳的调子。
“大概是有人……”国师一句话没说完,耳朵似有似无的动了动,“是苏娜病了?这帮蠢货,病了就说是鬼神不待见他们,蠢!苏娜病了,你明天过去看看,把她治好,她嫁给乌达前,不能死!好了,睡吧!蠢货!”
国师说完,直挺挺往后仰倒在床上,罗大抱着被子坐在地上,却睡不着了。
偎在呼呼大睡的大可汗身边的小阏氏也听到了祝巫的调子,躺的发僵的身子动了动,伸手去抬大可汗压在她身上的、沉重的、毛绒绒的胳膊。
“美人儿,去哪儿?”大可汗猛一睁眼,含糊问了一句,胳膊用力,将小阏氏紧搂进怀里。
“大可汗,祝巫在祈告,听着……象是大阏氏那边呢。”小阏氏再次想移开大可汗的胖大的胳膊。
“祝巫?是谁病了?”大可汗闭着眼,手往下挪,按在小阏氏弹性十足的屁股上,用力按了按。
“不知道呢,我听着象是从大阏氏那边传过来的,大阏氏这几天累得很,我让人进来问问?要是大阏氏,大可汗还得赶紧过去看看呢。”
小阏氏妖娆的外表下,内心一向贤惠体贴,这让大可汗觉得自己宠爱她时,宠的理直气壮,他不是贪婪她的美色,他是看到了她美好的内心!
“嗯。”大可汗似是而非的应了一声,手往上,伸进小阏氏的衣服里,“祝巫在祈告,不能打扰,天快亮了,等天亮再说吧,美人儿!来!”
大可汗是个直截了当的行动派,三两下扯开小阏氏的衣服,按住她,用力顶进去。
他床上有女人时,从来不穿衣服,穿了要脱,太麻烦,从前他不穿衣服,小阏氏也不穿,方便极了,这一阵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他一退出来,小阏氏说什么也得穿上衣服,说这样才有味儿,他没觉得有味儿,他就觉得麻烦!
大可汗紧紧按着小阏氏努力奋进,脑子里却杂乱的不停的冒着各种甚至来不及看清楚的念头,这让他很烦躁,这些不停冒泡的念头非常影响他的享受。
大可汗低头看着大睁着眼不知道看向哪里的小阏氏,又猛冲了两下,停在小阏氏身体深处,抬手在小阏氏脸上拍了下,“闭上眼!”他喜欢闭上眼睛的小阏氏。
小阏氏听话的闭上了眼,嘴唇喃喃,双手抬起来,搂在大可汗背上,大可汗身下的感觉渐渐恢复,那股子渴望和亢奋,从身上和下身冲起,脑子里的冒的泡泡越来越少,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