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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来越不爱我了。”

姚谦舒失笑,凑过去好生亲他一口做弥补。

两个人恩恩爱爱的,直把绛珠草酸得要倒下了,又不敢嘤嘤出声,十分地辛苦。

今天的草生也非常多舛。

贾赦这晚最后也没去外书房,姚谦舒还起来陪他吃了个早饭。

“你回去睡吧,我出门了。”贾赦道,一身朝服俨然就是青年俊杰的模样。

“不睡了,我带绛珠出去一趟,他在人群里呆的太久了,需要去一去浊气,需得日出之前。”姚谦舒道,“不然他的绛珠长不大。”

贾赦默默地摸了一下自己贴身带着的小珠子,“派一队人跟着你”

“不用,被人看见岂不是得当妖精烧死。”姚谦舒笑着推他,“上班不是上朝去吧,讲不定我比你回来的还要早。”

荣小国公带着三分睡意和五分的欲求不满去上班班了。

没站了五分钟,他就觉得今天还好没有翘班,这群王八蛋居然想要搞他们荣国府还有他的亲爹。

某位御史道,“臣以为,若非先荣国公把持军务,陛下如何会有今日无人可用的困局先荣国公若真是忠心为国,就应当早些替朝廷培养出新人来方是,而不是擅自专权。”

贾赦侧身看他一眼,笑道,“这位大人好大的口气,先父为天,朝殚精竭虑,以至英年早逝,在你眼中,就是把持军务,擅自专权这四个字吗自古将才难得,先父教出一个卫伯爷还不够吗我只怕真的多培养几个出来,你又有旁的话要编排他,譬如,贾家门生遍布军中,实在是其心可诛,你说呢”

“臣只知如今陛下的困境,多因先荣国公而起,我等御史风闻奏事,为的也是向陛下尽忠。”

“你是什么出身进士同进士”贾赦问他。

“臣是二甲传牍。”

“哦,就传出来你这么个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的东西。”贾赦道,“御史风闻奏事奔无错,但也不是叫你在这金殿之上拿我贾家先人说事的。旁的人家,出不了良将,这也要怪在我父亲头上,着实是好笑。”

齐国公世子陈季远年岁挺大的,他爹齐国公老陈正老当益壮地守着居庸关,他站出来声援御史道,“荣国公此言差矣,令尊忌惮旁人,就算有良将,又如何有出头”

“锥处囊中,其末立见,现下陈世子是要替哪把锥出头呢”

“谁人都知贾代善是先帝心腹,如果锥子根本没有被放在囊中呢”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排除异己,为一己之私枉顾朝政了”贾赦向他走了一步,“你要真的是锥,就不会让老国公一把年纪去边关了。”

陈季远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并非为我自己不平。”

“是吗”

陈季远朝明澜俯首道,“陛下,臣乃一片忠心,荣国府三代人守雁门关居庸关加起来长达数十年,只怕长此以往,百姓只知荣国府而不是陛下啊。”

贾赦随手朝明澜拱了拱,“陛下见谅。”

然后抬脚将陈季远踹了出去。

“看到你父亲的面子上,我饶你这一次。”

说句良心话,齐国公对他是真的关照,但是这儿子,也是真的可恨。

上朝的人都横平竖直站得好好的,陈世子站得挺后面的,一般后排的官位低点儿的都是年轻人,所以贾赦动手的时候,他们还来得及反应,在陈季远撞到他们之前就都躲开了。

众人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陈季远飞起来,再摔在地上。

谁都知道荣国公年少时候,脾气最是不羁,谁知道他这会儿忽然发作,在金殿上殴打同僚,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

“荣国公岂容你在殿前动手你眼里还有没有陛下了”几个对头赶紧反应过来,先把大帽子扣在他头上。

贾赦理了理朝服,慢条斯理道,“打就打了,怎么着吧”

他扫一眼说话的几个,“要有什么阴谋诡计,朝堂陷害,只管朝着我贾赦来,再让我听到一句辱及先父的话,对不住了,我就是抄家夺爵,也得请诸位的舌头到我父亲灵前走一走。”

“狂妄悖德你简直大逆不道先前你闯入太后宫宴,陛下已是不和你计较了,你今日竟敢如此行事,当殿殴打朝廷命官,御封的国公世子”

一时间场面宛如千夫所指,他们恨不得明澜马上下旨把贾赦拖下去砍掉。

第105章

陈世子横躺在地上,清咳两声,侧头吐出一口血来,指着贾赦颤声道,“荣国公好大的气焰。”

一旁人见着不好,也不敢上去扶他,还是镇国公家的纨绔子上去搀他,只是嘴里却是和贾赦在说话,“荣国公您下手也稍微轻一点儿呢,他这年纪比您爹都大,万一踹出个事儿来,岂不是给您自己找事。”

意思是没踹出什么事,就算了。

镇国公几个儿子都过逝了,趁着明澜上台,恳求他封了孙子做世子,话也说得极为诚恳,“这孩子打小被老臣娇惯坏了,只求陛下看在镇国公府只剩下这个独苗苗的份上,赏他口饭吃,别叫他往后败了家去讨饭。”

连讨饭都说出来了,可见是多纨绔了。

明澜应允了不说,还道,“玉不琢,不成器,老国公既知道娇惯了,还是好生管教着,要是下不了手,朕瞧着送去与卫侯世子或是荣国公都是极好的。”

镇国公当然心动,但是遇上贾代善过世,也就先搁下了。

明澜在上头瞧了个热闹,和卫子麒交换了个眼神,卫子麒点了点头,明澜便开金口要说话。

被贾敬看了个正着,贾敬抢先出列道,“臣替荣国公向陛下请罪,殿前失仪,实在是大罪,请陛下责罚,只是先伯父把持朝政一说,贾家实在不敢领,荣国公纯孝,与先伯父父子情深,故有此怒,其悲可悯,其情可宥,臣愿与荣国公一道领罚。”

“朝中纲常若乱,此为大忌,望陛下三思。”左都御史,也就是贾敬的顶头上司终于出来说话了,“荣国公着实是太狂妄了,若人人都因个人私情而在朝上动手,成何体统”

太狂妄的贾赦一指着老贼秃,冷冷道,“谁人乱纲常,你心中清楚得很。你们见陛下年轻心软,便先断陛下臂膀,这才好拿捏陛下,今日站在这殿上,你敢指天说一句不是因为个人私情,故意命你的属官来弹劾我”

“老臣字字句句都是发自肺腑,为了国家为了陛下,确实是臣命下属奏本的,言官上谏,直言天子过错都可,难道你荣国府说不得”

“当然说的。”贾赦道,“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一有想法,便要弹劾已经过世的忠臣,这和从前东厂和异先父所做之事桩桩件件都无愧于天地,现在说他一手遮天,当年怎么没人站出来说要接受京畿营柳氏之乱的时候,你们都在何处治国公,修国公,缮国公,无一人敢应我吧包括地上这位齐国公世子。大家虽同列四王八公,我实在耻与尔等为伍。”

gu903();左都御史长长叹了口气,“荣国公何必如此激动,忠臣有时也会误国,老臣并非说先荣国公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