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道,“一道吧。”
“小气鬼。”
“也不知道是谁,当时我多和陛下说了几句,就堵着我不让走,和他一比,我可是大方许多了。”贾赦悠哉道,“姚先生可知道那是谁许是和那个吃赵先生老秃头醋的是一个人。”
姚谦舒已经走出去几步了,立在前头转过身道,“我当然知道是谁,我更知道的是,国公爷再这样挤兑我,今晚可真的要分房睡了。”
二人边走边说笑,待见到百彝公主之时,她已是有些不耐烦了,撅着馥郁的红唇道,“你们好慢啊。”
只这一句,活色生香,百媚丛生。
贾赦同摇钱树同时亮起警报,禁不住朝对方看去,发现彼此是一个反应之后,不由相视一笑。
“喂,你们两个,过分了啊。”百彝公主气道,“哪有头回见面就秀恩爱的。搅基了不起吗”
她还有搅基蛇呢。
贾赦来时已经由姚谦舒讲解过,知道这位百彝公主已经被人借尸还魂,并非从前欺负他媳妇儿那个了。
而且这个姑娘同摇钱树好像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姚谦舒拱手道,“又见面了,不知道曲姑娘这回找我什么事”
曲姑娘单名一个云字,一直渣着某款武侠游戏,因为和游戏里五毒教主同名,便玩了个毒姐,结果带着搅基蛇小福蝶一起穿越了。
说起来也是自己惹得祸,这个游戏原是从唐代背景开始的,按常理,差不多有个十几年也就倒闭了,到安史之乱时候吃瓜群众就觉得该凉了吧,结果过了n个十几年,现在的世界频道喊得都是,紫禁城开荒,多尔衮面前232,来t来奶,还没凉。
大家伙儿估摸着得一路到民国甚至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时间点,甚至还猜测万一到了抗x时期,肯定有革x副本,多解气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和隔壁十九区的国际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曲云看到了社交平台上的一个爆料,据爆料人爷爷的爷爷的朋友曾经说过,这个游戏的主策划是去珠海金台寺烧过香的。
这已经不能算是灵验,这简直是天选之子啊。
曲云闲的没事儿跑去工作室遗址旅游,顺便就也去了一趟金台寺。
她在佛前道,“希望我早日成为一个犀利的毒经。”
然后就穿越了。
百彝公主,养的虫连摇钱树都能啃起来,可不是超犀利么。
怪她许愿时候没有说清楚,地点空缺,可不是佛祖自由发挥了么。
曲云认命地叹了口气,“我只想请问姚先生,可有回去的路”
姚谦舒觉得这姑娘挺好笑的,又有些惨,“我算算看,许是有机会。”
“我快扛不住了。”曲云道,“族中人心叵测,多得是人想搞死我上位,我虽然有碧蝶灵蛇相护,也怕要活不过一集啊。”
“我记得你还有圣蝎,风蜈和天蛛。”姚谦舒道,“不行切个补天诀,活命要紧。”
“我的哥,知道你会数数了。”曲云无奈,“正经点帮帮忙嘛,万一小皇帝把我嫁给荣国公,你肯定得弄死我啊。”
贾赦见不远处下人冒头偷看,便笑道,“坐下再慢慢说吧,哪儿叫公主一直站着的。”
曲云自暴自弃道,“那是,弄死也不能今天啊,我不喝茶叶的,别上茶了。”
“就算弄死也得给口水喝吧。”贾赦也开始觉得她有意思了,“给你沏盅玫瑰露。”
第97章
三人坐定,贾赦方知曲云移魂的时间恰是前头原身派了心腹去救他弟弟之时,原身一时练功心急,以至于百蛊反噬,要不是曲云带了碧蝶,穿过来即可就得凉透了。
曲云斜倚在椅子上,抬手晃了下耳畔银铃,瞅着对面二人戏谑道,“唉,真是作孽,好看的男人都和更好看的男人在一起了。”
仿佛刚刚那个感慨内忧外患要被搞死的不是她。
姚谦舒敲敲桌子,示意她回魂,“盯着别的男人看是会死的,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曲云顺势撑着头,恰斜向贾赦的方向,“但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我最喜欢这样长得娘兮兮的小哥哥了,朝我笑一笑,我骨头也要酥了。”
姚谦舒云淡风轻一笑,朝着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曲云立时口舌僵硬再说不出旁的话了。
大约是自动判定了被攻击,她还未动,身前已经陡然立起两条半人高的蛇,护卫在她身前。
贾赦:
“收起来了,留着给我晚上炖蛇羹”贾赦无奈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像人一样的沟通”
字面意思的“像人”。
张道人说他不算人了,肯定都是被媳妇儿带的。
过分。
姚谦舒抱着手臂,朝着曲云下巴微抬,曲云带着些许气恼,倒是更明艳动人了,打了个响指,两条蛇缠绕了一圈便不见了。
贾小政晚半拍进来,手里抱着一沓子纸“哥哥,暂时都处置好了,你要看吗”
“你把功课拿来给我看了”贾赦问道。
“没有啊,就刚刚的事。”贾小政这才看到曲云,打了个招呼,“这位姑娘有礼。”
贾赦接过那沓子纸翻了翻,惊奇道,“就这么几个人,要这么厚的纸这字可真丑。”
贾小政没敢多看曲云,低着头道,“这是让烹茶写的,我一个人来不及。”
曲云施施然起身,围着贾小政绕了半圈,伸手欲挑他下巴,“啧啧,这个小哥哥,搞不搞姐弟恋”
贾赦出手如电,一把将她的手拍开,把贾小政拉到身后,“别动手动脚的。”
曲云没个防备被打个正着,回身捂着脸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还不太会用这具身子,总是被带过去。”
百彝公主可是坐拥无数面首美男的妖艳御姐。
她控制不住身体残留的本性,动不动就会被带过去。
贾政打出了娘胎第一次被姑娘家调戏,一时非常尴尬,贾赦见势不对,便道,“谦舒陪着公主说话吧,我带政儿去书房里说话。”
“嗯。”姚谦舒点头放人。
贾小政既囧又羞,觉得自己老大个男人了,居然这么怂,但又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总不能也去摸人家女孩子下巴,琢磨着就有些死机。
外书房的摆设一应都和贾代善在时一样,姚谦舒很体贴地只管折腾东院,贾赦在窗边的罗汉床上落座,教育死机的贾政道,“你观她衣着举止,就知并非普通人,还是要堤防些好,怎敢贸然接近。”
“不是有哥哥和姚先生在吗”贾小政心宽,“就是她穿成这样我才不怕,若心思有异,更是该隐没人群才是。”
贾赦恨铁不成钢,“我难道能陪你一辈子谁说要隐没人群,你看姚先生还不是穿着嗯你意会下。有些人是他们不愿,也是没有这个必要。既可一力降十会,又何须乔装忍性。”
gu903();贾小政老老实实地认错,“哥哥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