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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再把你弟弟带坏了去搞基。

而且当着小朋友的面秀恩爱也不太好吧。

贾赦嘀咕道,“爹你想得实在太龌龊了。”

贾代善淡淡道,“很快你会发现你爹行事更龌龊。”

“这冲撞的事只有谦舒能懂啊。”贾小赦道,“他睡次间,我陪着政儿睡。”

“可以。”贾代善这才同意,又看看狗子,觉得他的煞气在,说不得不用姚谦舒也可以。

只是再说肯定要炸毛,只得作罢。

是夜,贾赦挤在贾政床上打哈欠,“快睡了,病好没好,看什么书。把灯熄了。”

丫鬟们忙上来放了床帐灭了灯,又在床头暖了壶温水。

贾小政许多年没有和哥哥一起睡了,还是很开心的,翻身拽着贾赦的被子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贾赦戳戳他的鼻子,看他哼哼唧唧把脸埋在被子里,超级好玩又可爱。

“二傻”贾赦伸进被子又戳戳他腰,贾政很怕痒,一下就给惊醒了,迷茫地看着他哥,“怎么啦哥哥”

卧槽,怎么给吵醒了。

大傻忙把手缩回来,“没事没事,你睡你的。”

“哦。”二傻迷迷糊糊紧了紧被子,又睡过去了。

贾赦看他睡得熟,这才松了口气,他翻身向外,手伸出床帐的职业范围,正碰到一个人。

我媳妇儿摸进来了这多不好啊。

他正想着一会儿先亲哪儿呢,一手就把床帐掀开了一条缝。

就和偷偷摸摸的警幻仙子对视了一眼。

警幻仙子没想到又被这个凡人撞了个正着,十分想去摸自己被他划伤过的地方。

贾小赦抄起床头无名剑,剑未出鞘,用剑柄重击警幻仙子的腹部,将人推出去好几步。

“妈的,勾引我弟弟啊”贾小赦压低了声音骂道。

警幻仙子:

她仍然保持高冷状,“勿要胡言乱语,我是来点化他的。”

这个人到底什么怪胎,打得她腹部剧痛。

“不需要你点化,哪路神仙点化是半夜三更爬床的。”贾赦剑横身前,和堵在警幻仙子身后的姚谦舒交换了个眼神。

警幻仙子这才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姚谦舒已经隔空拍了她一掌。

她哪里能敌,一时间五脏六腑都在搅动,竟在姚谦舒的压力下现出原型了。

“卧槽”贾小赦都看懵逼了,“蚊子还能成精啊”

可真是励志。

比起来,摇钱树成精还要被雷劈,简直弱爆了。

他见那只大蚊子扇着翅膀,嗡嗡作响,下意识用空着的左手去抓。

然后就把那蚊子给捏死了。

“我我我卧槽”贾小赦借着月光看手上蚊子的残骸烂翅,腹中流出一滴暗沉的鲜血。

居然还是只咬过人的蚊子

过分了啊

姚谦舒忙握了他的手看,“怎么胡乱伸手,疼不疼”

贾小赦幽幽道,“疼,你说我会不会烂手啊”

“看你以后再乱伸爪子。”姚谦舒把蚊子尸体从他掌心吹走,见丫鬟闻声而来,让她们打了热水来给贾赦洗手。

“别吵醒了我弟弟。”贾赦低声道。

“早就弄好了。”姚谦舒捏着他的手道,“不会吵醒的。”

姚谦舒给他打了胰子仔仔细细洗了手,结果那滴就像渗进他掌心一样,洗不掉。

“洗不掉算了。”贾赦道,就当长了颗痣算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顺着姚谦舒的动作用力,五指插,进他的指缝,刚刚姚谦舒摸来摸去,他倒有些意动。

姚谦舒搔搔他的掌心,“别闹,你爹来了。”

“啧啧。”贾赦发出可惜又遗憾的声音,在姚谦舒嘴边啃了一口解馋。

半夜起来的贾代善:

“荣国公,请问你在干什么”贾代善缓缓问道,“还记得你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弟弟吗”

弟弟在床上欢快地打着小呼噜。

贾代善:好吧

贾小政睡得正好,蚊子精也给捏死了,一时倒也真的没有其他事可做。

“换换吧。”贾代善起都起来了,索性和贾赦换了个班。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贾小政直接懵逼了。

明明我睡着时候边上还是哥哥,怎么醒了就变成老父亲了。

世界好可怕。

“你那个是什么表情”贾代善捏住他的腮帮扯了扯,“不烧了,起来吃点东西。”

贾政揉揉眼睛,“起来的,我去看看母亲。”

“你母亲要静养,别去打扰她了。找你哥玩儿去。”贾代善道。

事实上,史氏拒绝见除了贾小敏和鸳鸯以外任何人。

尤其是贾赦。

荣禧堂门口就差贴一张“荣国公与树不得入内”的告示了。

贾小政便听话地去东院找哥哥玩儿。

哥哥正在看花园的平面图,见了他道,“怎么起来了今天日头这么晒,我们屋里说话吧。”

“嗯。”贾政跟在他身后,一进门差点被闪瞎了狗眼。

哥哥这是审美突变啊。

屋里布置得和龙宫似的,角落还有一只胖乎乎的金兽在吞云吐雾,清雅的香气满堂弥漫。

姚谦舒捏着一枚白玉棋子,正在和赵树对弈。

贾赦瞧了两眼觉得没意思,贾政却被迷住了,立在边上看的认真。

得,好不容易来了个陪他玩儿的,也扎进去了。

只会五子棋的荣国公拎着无名剑出去练武了。

他总觉得无名剑还有别的用处,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伯祖父不像是迷信且会和人近战的人,虽然他是个鬼了。

贾赦抚摸着剑鞘上的宝石,随口道,“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

请大声朗读产品说明书。

“我会的呀。”一个娇俏的声音怯生生道。

贾赦:

“卧槽,真的会说话”贾赦把无名剑摆桌上了,听着是个姑娘啊,不能瞎摸。

“当然是假的啦,哈哈,上当啦”

他背后的绛珠草晃晃叶子,细声细气地直笑。

一刻以后,她就成了一株被打结的绛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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