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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 封玖 2223 字 11个月前

“容大郎当真是”太后感慨一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赞誉。

皇帝笑道:“除白叠子外,土豆、苞米亦为他率先种植。”

两物于大魏风靡后,自然有人将其作为贡品,送入宫中。

皇帝与太后亦品尝其鲜美。

“当真是位佳郎,”太后愈发喜爱,遂道,“哀家曾问他可曾婚配,他言未曾婚配。他生母早逝,亲父又无人替他张罗婚事,可怜见的。”

皇帝知其意,笑道:“阿娘是想亲自为他挑选小娘子”

“哀家的确想替他选个贤惠娘子,”太后摇首叹道,“可这份差事,已被你明颐姑姑抢去了。”

皇帝忍俊不禁,阿娘与姑姑当真是热衷替人做媒。

“大郎与秦表兄关系甚密,明颐姑姑替他做媒,定也是想为表兄挑选妻室,您不妨遂了她的愿。”

盛京无人不知,明颐公主曾为秦郡王婚事操碎了心。

怎料太后闻言,忽严肃神色,道:“你也不小了,何时立后”

皇帝顿时起身道:“阿娘,儿尚有奏折需批阅,不扰您歇息了。”

后急步出殿。

太后不由笑骂一声。

两旬后,容连与梁司文同归。

容维敬立刻唤他至榻前,问:“如何”

容连谦虚回道:“阿耶且宽心,待放榜日便知。”

屋中沉寂半晌,容维敬忽低叹一声:“你立志入仕”

容连重重颔首,他虽无阿兄才华,却也想做官为民请命,造福大魏百姓。

“你入仕后若不娶妻,可知同僚会如何讥讽于你”容维敬试图劝说容连重归正道。

容连神情坚定,“阿耶,儿入仕非为受同僚敬仰,儿是为百姓做实事,同阿兄一般。”

他顿了顿,忽笑道:“您可曾瞧过今年丰收之景您可曾听闻百姓皆称颂阿兄您可知阿兄之才华,是何等令人惊叹。”

容维敬并非不知,他只是不愿承认自己过错。

“你走罢。”

他瞬间苍老了许多,精气神仿佛被抽离殆尽。

容连心怀隐忧,不禁关切道:“阿耶,您是否身体有恙儿去请陈医。”

“不必。”容维敬闭上双眸,不愿再言。

不久后,乡试放榜,容连得中魁首,皆大欢喜。

容奚与秦恪同去容宅庆贺。

因高兴,容奚饮了些酒,后醉醺醺被秦恪扶回新宅。

“澜之,澜之。”

秦恪轻唤两声,见他睡熟,便不再出声扰他。

少年面颊酡红,埋于衾裯间,颇显几分可爱。

他静坐凝视良久,眸中溢满温柔,后俯身于容奚额上落下轻柔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

明颐公主:我真有先见之明

第57章

又是深秋之季,容奚晨起,见廊檐下雨落成帘,不禁恍然一笑。

“大郎喜从何来”

陈川谷甩甩伞上水迹,笑问。

“下雨,甚好。”容奚答道。

陈川谷不解,“好又从何来”

下雨天,衣衫易湿,鞋袜因道路泥泞易染脏污,简直坏人心情。

容奚伸手接住雨水,水滴在掌心晃荡数下,后消失于指缝间。

“去年雨夜,陈兄与肆之借宿容宅,彼时情形尚历历在目。”

初见秦肆之,容奚只觉这人容貌绝俗,便再无其他。

然不过一年,他却已深陷某人温柔中难以自拔,却也心甘情愿。

陈川谷深以为然,调侃道:“初见大郎时,大郎身形乃如今双倍,不过一年,大郎已成如玉郎君。”

他此话出自肺腑。

容奚肤色本就极白,即便历经夏日烤灼,亦不见丝毫变化。

如今天色空濛,他又着深色袍衫,愈发映衬其肌肤如玉,眉目如画。

“幸得陈兄相助”

陈川谷连忙摆手,“大郎,你我不必见外,你亦助我良多,从前诸事无需再提。”

“哈哈,”容奚朗笑出声,“我只是想,若非陈兄,我与肆之恐不会”

他轻笑一声,并未将话说完。

陈川谷却知其意,忙道:“与形貌无关,秦肆之素来不在意容貌。”

他见容奚面露疑惑,便道:“你定不知晓,你尚且胖硕之时,他就对你极为在意。你欺辱司文一事,亦是他让司文去查明,若非如此,你身上冤屈也不会那般快洗清。”

容奚心头一跳,“当真”

“我骗你作甚”陈川谷郑重道,“大郎,他与你在一起,是喜爱你性情与才能,而非其他。”

容奚倏然展颜,“嗯,我知。”

他双眸弯如新月,似极为开心。

原身生母所留那只荷包,乃秦恪翻遍草地寻到,并细心洗净后,不远千里送还自己。

思及此,容奚心中越发感动。点点滴滴,皆为浓浓情意。

他方才谈及容貌,不过是与陈川谷说笑,然经陈川谷解释后,他觉得自己对秦恪喜爱更甚。

“大郎,你能否告诉我,那药药效如何”陈川谷忽暧昧问道。

容奚困惑,“什么药”

见他神情不似作伪,陈川谷顿露震惊之色,“大郎,你与秦肆之,竟尚未”

“陈川谷,”秦恪冷硬声音突兀出现,“你若闲来无事,不妨去瞧瞧树叶。”

自上次看过显微镜后,陈川谷无事便会去研究,对其颇感兴趣。

他相当识趣,爽朗一笑,不再打扰两人,沿长廊往研究室而去。

容奚转身,与秦恪眸光相触,笑问:“昨夜我醉酒,可有说些胡话”

少年醉酒后极为安静乖巧,秦恪暗道,面上却答:“有。”

容奚顿生兴致,“是何胡话”

“非是胡话,”秦恪忽凑近他,声音低沉道,“应是酒后吐真言。”

“是何真言”容奚瞧出他在逗弄自己,配合表演。

秦恪唇贴其耳际,极轻说出一句话,容奚忽面上泛红,脱口而出:“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

容奚忽笑出声来,反击回去:“秦肆之,你即便是说谎,我也喜欢极了。”

容大郎脸皮越发厚实,说起情话来,无丝毫羞赧之意。

秦恪甘拜下风,只好笑道:“你昨夜未说胡话,我的确是在说谎。”

秋雨淅淅沥沥,恰好今日休衙,两人索性无事,便于书房对弈。

一年过去,容奚棋艺已大有长进,与秦恪强势霸道不同,他棋风表面温和含蓄,却暗藏杀机。

秦恪纵使身经百战,时常却难以猜出他是何路数,直到被围困而死,方知晓此前数十步,不过是猎人在布置陷阱。

能将他骗过之人,已经相当少见。

棋风如人,秦恪与容奚相处日久,便知容大郎并非外表这般温和无害。他心存底线,若有人侵犯,定会全力反击。

然对弈与现实终究有所不同。对弈时,容奚可以毫无顾忌杀秦恪片甲不留,但若身处现实,恐难以下手,就如面对去年擅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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