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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 封玖 2225 字 11个月前

gu903();何氏笑道:“大郎君仁心,妾心中感激。只是妾尚有不情之请,望郎君成全。”

“何姨不必见外。”

何氏道:“大郎君见多识广,妾居于深宅十数年,不过琢磨出几分愚思,烦请大郎君瞧瞧,是否能行。”

容奚顿生兴趣,他展纸细观,后猛地抬首看向何氏。

此前并未在意,如今方发觉,何氏容貌气色,似与少女无异。

肤色白皙紧致,不见丝毫皱纹,称得上吹弹可破,原本七分容颜愣是拔为十分,可见其保养之法甚妙。

见容奚神色惊异,何氏不禁面露愧色,道:“此些愚见,确实难登大雅之堂,大郎君”

“不,此法甚好。”容奚由衷赞道。

何人不愿永葆青春,容颜不老

世上追求美貌者众,何氏若当真精于保养之道,定可得世人追捧。

“大郎君”何氏目露惊喜。

容奚再仔细打量她面容,发现其虽施脂粉,却恰似天然雕饰,若不细心观之,定极难发现。

容他妄言一句,太后、明颐公主面上脂粉,比起何氏来,倒落了下乘。

“何姨亦擅脂粉一道”

何氏颔首,“略通一二。”

容奚不由弯眸笑道:“囿于深宅十数年,当真是屈才了。”

他虽不热衷赚钱,却愿意看到何氏勇敢迈出宅门,专注自己事业,而非被所谓夫权压制。

何氏即便再淡定,得他赞扬支持,亦喜笑颜开。

“多谢大郎君。”

容奚摇首笑道,“何姨当真不必见外,唤我大郎便好。我尚且需您助我一事。”

何氏愈发温柔,笑容不再疏离,亲切了许多。

“我若力所能及,定不负大郎所托。”

容奚遂道:“您知晓学堂中有两位小娘子,她二人皆出自乡野,不懂礼仪之事,您若得闲,能否教授她二人”

他并非要拘着两人,只是这世间皆是繁文缛节,若日后二人入世,不通世间女子礼仪,定会受人讥讽。

技多不压身,知晓其中道理便可。

何氏懂其意,笑道:“此事交予我,大郎且放心。”

她起身正欲离屋,却听容奚问:“何姨,若要送礼,却不知对方喜爱何物,当如何”

何氏微愣,继而笑道:“在你看来,何物最能表你心意”

“我心意”容奚诧异。

何氏颔首,“贵重与否倒是其次,端看那份心意。”

容奚沉思半晌,忽脑中灵光一闪,兴奋拍案而起。

“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容奚:男朋友生辰快到了,我却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头秃。本来想打包自己的,可是自己还没满十八岁,没驾照上不了路,唉到底送什么呢

第55章

近日,秦恪发现容奚颇有几分神秘,似有秘密瞒着自己。

不过他素来尊重容奚,若容奚不愿透露,他也不会多问。

自那日气晕后,容维敬收敛些许,然整日阴沉藏于宅中,气色越发憔悴,精神萎靡不振。

眼见何氏常出宅抛头露面,他心中郁闷非常,每日必要斥责何氏一番。

何氏性格温柔,多年来也已习惯,听听便罢,并不会与他争锋。

如此一来,容维敬越发阴郁,他发觉自己权威不再,遂沉迷酒中,不可自拔。

容墨又精心造出一飞行模具,较之前稍作改动,似更为合理。

他独自登上山顶,往下抛掷模具,一次又一次记录飞行距离,并依此不断改进。

容维恒素来不拘他性子,见他成日出宅,专注制造模具,性情开朗甚多,心里由衷感谢容奚。

转眼,七月流火,炎热夏日渐行渐远。

容奚从县城回宅,路遇乡邻,乡邻皆礼貌问候,面上洋溢喜悦。

眼见今年大丰收,乡邻俱欢喜至极,遂对容奚心生敬意。

容奚心情甚慰,归宅后,见容维敬并不如往常淡漠。

容维敬心绪不佳,更见不得容奚面带喜色,只觉晚膳难以下咽,不过吃了几口,便离席回屋。

是时候搬新宅了,容奚暗道。

新宅基本已经建成,一些器具也陆续搬进,只待主人入住。

入夜,容奚辗转反侧,一直难以入眠,他正想着明日秦恪生辰之事。

以前,他从未在意过生辰,可正月时,宅中众人一同为他庆贺生辰一事,让他心中如暖流涌动,他方觉庆贺生辰相当令人喜悦。

翌日清晨,他眼下微青,头脑昏沉,却坚持起身下榻,用冰凉井水清醒后,便去灶房和面。

他入灶房乃常事,秦恪并未放在心上。

不久,秦恪晨练后沐浴完毕,刚穿上外衣,就见容奚捧盘而入,面上笑容甚是好看。

漆盘置案,秦恪低首瞧去,见是两碗面条,不由问:“今日吃面不与他等同堂”

容奚颔首,“就我俩吃面,我已交代下去,今日不同堂。”

秦恪不明所以,却未多问,依言坐下后,夹起面条正欲送入口中,却被容奚拦住。

“不能断”

不能断秦恪狐疑凝视容奚半晌,忽灵光一闪,心中顿时极为熨帖,不由展颜笑道:“今日是我生辰,我竟忘得一干二净,多谢澜之。”

他笑容虽轻浅,却极俊美,整个人似在发光。

“快吃罢,”容奚顿生羞涩,催促道,“吃完还要去公衙。”

两人用完早膳,出宅去往监所。

途中,容奚折下一片绿叶置袖中,秦恪好奇问:“取叶为何”

容奚笑容神秘,“到公衙便知。”

两人抵达监所时,程皓尚未临衙。容奚携秦恪至一屋内,此屋乃容奚专用,供他研制器物。

近日他一直闭门研究新器,吩咐人不要打搅,连秦恪都不敢接近。

“新器已成”秦恪环视一周,只见半人高石台上,一物形状怪异,颇为奇特。

容奚颔首,“你先坐下稍候片刻。”

他言罢,落几滴清水于一玻璃片上,玻璃片极小,尚不及手指长。

秦恪心生好奇,静静凝视。

容奚取出树叶,轻轻折断,后夹取折断处透明薄皮,平展置玻璃片水滴中,拾取另一枚玻璃片盖住。

“这是作何”秦恪实在难以理解。

容奚笑着将标本放置新器载台上,对准目镜进行调试。

须臾,他扬唇一笑,抬首道:“你来瞧瞧。”

秦恪已看到目镜,不由笑道:“形似望远镜,却又不是,有趣。”

言罢,依言凑近目镜。

半晌,他方抬首看容奚,心中极为震惊,“这是树叶”

为何他透过此器,竟看到许多环状之物简直不可思议。

“的确是树叶,”容奚笑道,“可以说,正是你看到之物,共同形成树叶。”

秦恪尚处于震惊中。

他并非不能理解,他只是觉得颇有几分神妙。

“那些是何物”他艰涩问道。

容奚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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