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 / 2)

“这样的表达,”宋风时叹了口气,“我真是心领了。”

在宋风时把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时候,金兰殊又从卧室里走出来,淡淡看着宋风时:“你很开心?能去巴黎旅游?”

“我不是去旅游,是去公干。”宋风时无奈叹气,“金总,你到底想怎么样?”

金兰殊撇过头:“你别叫我金总!”

“为什么?”宋风时问道。

金兰殊说:“我总觉得,你叫我‘金总’,是在讽刺我。”

“我讽刺你?”宋风时哑然失笑,“我讽刺你什么呀?你确实是‘金总’呀。”

金兰殊冷哼一声:“看来,你根本不打算和我好好说话?”

宋风时更是摸不着头脑:“我还不算好好说话?”

金兰殊拧身就走回了卧室之中。

金兰殊认为刚刚自己去找他,已经算是“低头服软”了,没想到宋风时给脸不要脸,居然完全不肯顺着台阶下,真是岂有此理!

只是,金兰殊并不知道,自己给的“台阶”可能是玻璃做的,太过隐形,宋风时根本就没看着。

然而,宋风时收拾好了行李之后,还是渐渐回过味来了:他刚刚是来找我求和的么?

宋风时又想起金兰殊那句带着欠揍表情说的“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

求和什么的,果然是错觉吧……

宋风时想到金兰殊那个气势汹汹的样子,似来找茬多过求和。

事实上,金兰殊的每一次“找茬”都是带着“求和”的意味的。

“宋风时是瞎子吗?这都看不出来我想找他和好?”金兰殊气得要死。

事实上,金兰殊想到宋风时马上要飞去法国出差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便想修复修复关系。

没想到,这关系比故宫文物还不好修复。

主要是金兰殊自己的修复技艺比较一般。

金兰殊赌气地侧躺在床上,气鼓鼓,如同一只河豚躺在软床上。

宋风时看见卷着被子却露出双脚的金兰殊,不觉叹气:“小心着凉。”说着,宋风时帮金兰殊盖了盖脚部。

金兰殊却冷道:“我可不冷。”

宋风时摸了一把金兰殊的脚,发现果然是不冷的,便也不好多说什么。

没想到,金兰殊骤然将脚一缩,一脸良家妇女受辱的表情:“你好端端的,摸我的脚做什么?不要脸!”

宋风时怔了怔,也觉得好笑:“我只是摸你的脚,又不是摸你的oo……”

“你还想摸我的oo?”金兰殊睁大了眼睛。

——神经病。

宋风时完全不想接话,抖了抖被子,便躺下了。

二人背对背睡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氛围。

他们的背脊贴着背脊,感到对方薄薄衣服上传来的熟悉的温度。

金兰殊忽而开口:“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宋风时问。

金兰殊说:“干嘛?”

宋风时一咬牙,说:“干。”

然后,就干了。

谁也不好说是谁先动的手。

但他们也找到了许多久违的欢乐。

哼哼啊啊的,折腾了半宿。

金兰殊恶狠狠地说:“就你能耐!还敢不服气?”

形势比人强,宋风时气喘吁吁:“服气……服气……”

金兰殊志得意满,才鸣金收兵。

宋风时洗了澡回来,软绵绵地入梦。

翌日,金兰殊起床的时候,宋风时已经出门了。

望着空荡荡的床边,金兰殊心中一阵恻然,半晌又咬牙:臭渣男!

而宋风时的情况倒也好不到哪儿去。

昨晚的事情耗费了他不少精力,现在的他腰酸腿软,在候机室里打瞌睡。

没过几分钟,宋风时便被手机的提示音给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