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号微博,因为小号毕竟是在淘宝买的,安全性能不高,没准哪一天就被盗号了。
所以我之前在网上找了人帮我清空了大号所有的粉丝还有微博,至于我的关注,我也重新清了一遍,把第一个关注的人弄成了施景和。
粉丝本来只有施景和一个,而因为她关注了我艾特了我,我的粉丝已经有二十万左右了,并且还在往上涨。
但我没有发多少条动态,截至目前才三条而已,第一条就是她的那条置顶,我转发的时候配了个看起来傲娇的文案:“哼。”
我现在也想对着厨房的施景和哼一声,因为她都没有对于钟念要来她家过年的事情作出任何的解释和说明。
我咬了咬唇,发了条微博:是我醋吃得不够明显还是怎么为什么她还不来哄我
很快,评论就破百了。
小姐姐,你不能闷着啊,你跟她讲啊,还不哄的话,你就操哭她。
我感觉我已经闻到酸味了。
太甜了吧呜呜呜,我靠你们的爱情续命。
施景和的粉丝还挺好玩的,但我选择了不回复,而是关了手机站了起来。
我拉开厨房的门,砧板上已经有了施景和切好的菜和肉,她正要按吸油烟机的键。
见我进来,施景和侧头看着我,停下动作,眼含关心地问:“饿了吗宝贝你再等等。”
我吸了下鼻子:“你现在喊我宝贝已经晚了。”
施景和走到我面前,她笑:“我还嫌早了,一般都是在床上才说。”
“施景和你大爷的。”我转身就想走。
施景和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腕,她声音也带着笑意:“别走啊,小醋精。”
我还是对着她“哼”了一声:“我不是,我没有。”
“我看见你发的微博了。”
我看着她:“你不是好好切菜吗”
“但你发了微博手机就会提醒我啊。”施景和抬起手来抚了抚我的脸,她的手刚洗过,上面还有水没干,而且有点凉。
我拿下她的手握着,明明心疼她却找了其他的借口:“太冷了,别摸我了,凉。”
施景和眉毛一挑:“不能摸了吗”她反手牵住了我的手,接着松开。
她离我很近,深情款款地看着我,问:“怎么哄才能消气”
我看向别处:“你问我干嘛,我才是要被哄的那个。”
施景和看了一眼砧板,问我:“饿吗不饿的话那就不着急炒菜。”
“还不饿。”我老实回答,因为谢莹在家里的时候也煮了粥,我喝了一点垫肚子。
施景和把厨房的门拉大了一点,她说:“那出去说吧。”她顿了下,“出去哄你。”
我压下想要上扬的唇角,假装面无表情地点头。
施景和把围裙也取下来放在了一边,她跟我在沙发上坐下,接着她把手机从她衣服兜里拿了出来,点开微信给我看她和钟念的聊天记录。
“事情真相就是,她只是过来吃个饭就走,然然说夸张了。”
我看了她们几乎冷淡的客套的聊天记录以后说:“但你的语气也很像钟念要来你家待很久一样。”
“以前确实是这样,嗯,就是钟叔叔还没去世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一家就会来我们家做客,邱雨也来过,后来钟叔叔去世了,再加上我爸妈也离婚了,就没有再这样了。”
“但钟念她是因为习惯了,而且她家里也冷冰冰的,于是我妈就说可以过来吃饭,只要不嫌麻烦。”
我点头:“懂了。”我疑惑了,“为什么不待久一点只是吃个晚饭而已”
“因为钟念还要忙着去打牌,我们的几个大学同学在这一晚都会聚在一个房间内打牌。”
我舔了舔唇,问:“你也会去吗”
“会。”
“那今晚呢今晚也会去吗”
“今晚本来之前我都给他们说了我要陪女朋友,但现在看来,可能就在家里陪我妹妹了吧。”施景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我总不可能还要跟钟念继续待在一起吧其实细细说来的话,钟念过来只是为了打麻将而已,跟我们都没什么关系。”
我不解:“那她老公呢她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她跟她老公家里关系不太好,两人在这种时候都是各玩各的。”
“那这段婚姻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想是小朋友一样,对这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施景和抬起手把我的头发别到了耳后,她抿了抿唇,回答:“我也不太明白,反正也不该是我去操心她的事,我有时候也会想,我之前是不是太滥好人了一点,都没有怎么拒绝她的要求。”
我点头:“是有点。”我笑了下,“因为你善良啊姐姐。”
施景和勾起唇角:“是吗”
“是啊。”
“那我没你善良,金琳跟你本来什么关系也没有,现在已经成你妹妹了。”施景和笑了下。
她不说还好,这样提起金琳也提醒了我,我拿过手机:“差点忘记联系金琳琳了,问她这两天要不要过来玩。”
施景和把手遮挡在了我的手机屏幕上,我抬头看她:“怎么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要不要过去玩”
我眼睛睁大了点:“嗯我们不是基本上都待在一起的吗”
施景和摇头:“不是,比如今晚我们就不能睡在一起了,不是吗”
我扬起唇角笑了笑:“熬过今晚就好。”
施景和前倾了身体,她双手撑在了沙发上,她的脸离我的脸很近,她轻声喊我:“枝枝。”
我咽了下口水,刚想说话,施景和不给我机会,掰过我的脸就吻了上来。
金琳爸妈很忙,连过年坐在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因此本来是我、谢莹和小绪三个人一起过除夕,现在又多了个金琳。
我们四个人里,我最“废物”,因为我不会做饭,但他们三个都做得不错,一人做了两道菜,而我就在沙发上坐着看春节联欢晚会。
主持人们和嘉宾们都在祝大家“猪年快乐”了,微博上的段子手们也到了一年一度的春晚考核。
看了一个小品以后,小绪就擦着手走过来说:“枝枝,吃饭了。”
“来了。”
四个人各坐了一个方位,金琳是未成年人,我们都不允许她喝酒,但她难得撒娇,我们就没再不同意了。
举起酒杯,我笑:“猪年快乐,祝大家猪年行大运。”
“去年你也是这么说的,就是把生肖改了下而已。”谢莹说。
我挑了下眉:“这代表我始终如一。”
一顿饭吃得还挺欢乐,到最后我休息了下,就去洗碗。
还没洗好碗,谢莹就拿着我手机进来了:“枝枝,你家施姐姐给你打电话了。”
我赶紧用帕子擦了擦手,拿过手机接听。
客厅里小绪和金琳正在玩游戏,而且笑声还很大,我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以免施景和被吵到。
我率先开口:“除夕快乐,学姐。”
但接电话的人不是施景和,而是施惊澜的声音:“枝枝姐姐,我姐姐让我转告一句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