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最后吃完饭,谢莹又主动收拾了碗筷,让我去客厅陪孟一笙。
我点点头,接了杯水就过去了。
孟一笙吃到后面,表情有一点点扭曲,她说:“好酸。”
“很酸吗买的时候对方说先甜后酸,如果不能接受可以吐掉。”
孟一笙摇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撕开一颗糖放进嘴里。
谢莹洗完碗出来的时候,我也撕开了一颗糖吃着了。
我不喜欢吃糖,但现在可以吃一颗,陪一下孟一笙。
这款糖最外面的几层真的甜,施景和家的糖都不是特别甜的那种,我之前拍片的时候尝了好多款,都是甜的刚好,一点儿也不腻。
我还为此问过裴可然,为什么甜度没有百分百,她还特别认真地回答了我:“爱情本来就是甜的刚刚好才最是最甜的状态,太甜了到最后就会长胖。”
我:
现在我吃的这个也是甜的刚好,但到后面的甜度越来越淡,甚至开始酸了起来。
我被酸的眯起了眼睛,孟一笙看见我的表情后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她把水杯放在我面前:“喝点水吧,枝枝。”
我点点头,把糖给吐掉了,因为真的很酸。
正在仰头喝水的时候,孟一笙在一旁又开口了,她呼出一口气:“我决定明天回去,跟严苛聊聊。”
孟一笙的世界里不是只有爱情,在怀孕之前,她也有工作。她不是家庭主妇,相反,她一直经济独立,谈恋爱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花严苛的钱。
我想了想,最终没有问她要不要离婚之类的,或许等她好受了一些我再问要好点。
但我免不了地要设想,如果孟一笙和严苛离婚了的话会怎么办。
她又安静了下来,我在一旁也没再多说话,谢莹已经回了自己卧室。
我的手机在沙发上亮了起来,孟一笙提醒道:“枝枝,你有新的消息。”
说完她看着我,又开始问起来我的事情:“你那个任务完成了吗”
我一愣:“嗯哪个”
“你之前不是说你要做一个追求女生的任务吗”
“啊这个,还早得很。”
再过几天就两个月了,两个月里我在这个任务里唯二的进展可能就是:我知道施景和不是直女和我知道施景和知道我不是直女。
我又想起来施景和的那段没人知道的恋情,哦不对,或者说一般人都不知道的恋情。
所以我现在还有个疑惑就是,施景和知道我其实知道她有过女朋友这件事吗
她跟我提过前任,并且还说对方已经结婚了,她还去吃了喜糖来着。
是吃了吧不然怎么会说出喜糖很苦这句话。
等等喜糖
我迫不及待地拿过来了手机,给我发消息过来的人是蒲馨,她在问孟一笙的情况,我回答了一下以后,点开了施景和的朋友圈。
我现在极其想要知道,施景和的那位前任是谁,或者长什么样。
余默结婚的时候,她就发了动态来着。
那么她那个前任结婚的时候,她会不会也发了动态呢
我往下翻了又翻,看了许多张她的自拍和美食图,到最后我都看饿了,也没有翻到上一个被她发了结婚照片的人。
更重要的是,她还设置了只显示半年以内的动态。
我:
好吧,翻朋友圈这个,我无从下手了。
好奇心促使我现在更想知道施景和的那位前任究竟是谁,为什么施景和跟她谈恋爱,学校里几乎没人知道
是因为恋爱时长太短吗但如果时长很短的话,施景和也不至于要花那么久的时间来忘记吧。
除非施景和特别痴情,但是这个猜想已经被我从脑海里拍开了。
她要是痴情的话,那我的任务成功率会越来越小。
我不允许我失败,这一千万,我必须拿到手。
第二天中午,孟一笙就回了她的家里。
我把我的被单给换掉,上面因为昨天孟一笙哭泣而有了眼泪的痕迹。
严苛昨晚还是没有打电话过来,对于孟一笙在我这里睡觉这件事,他或许跟家里人态度一样,不会感到不放心。
但要是放在之前,他再放心也会打电话过来的。
孟一笙的痛苦我不能感同身受,只能在送她到她家小区以后,下车给她一个拥抱。
我又开车回了家,静等着孟一笙晚上给我打电话或者发消息过来。
生活总是会打得人措手不及,不知道下一刻的事情,会是惊喜还是惊吓。
我在沙发上躺着,倍感疲惫。
小睡了一会儿以后,醒来给施景和打了电话过去。
我想约她见个面,我不能再被动下去了。
但更加引起我深思的问题是:我为什么那么辣鸡
怎么一直都被施景和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她知道我和余默的曾经,所以没多久就确定下来了我的身份,将我和余默某个前任的脸对上号。
而我完全不记得她。
并且在这之后,她又从余默的口中,知道了我有过女友的事情。
而且我还以为她不知道,以为在她眼里我是个纯直,还像个傻瓜一样对她说“弯得福”。
我的为情受伤而变弯的设定,瞬间倒塌。
我的心态也随之爆炸开来,让我不知身在何处。
对面的电话接的很快,但接电话的人不是施景和,是一道听起来就会认为是中年人的女声。
我心下一惊,糟糕,施景和手机不会又被她妈妈给收了吧
事实还真是这样,对方一开口就是:“你好,枝杖,我是施景和的妈妈,她现在感冒越来越重了,正在睡觉,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在晚上打过来。”
“好的,阿姨。”
我正打算挂了电话,却又听见施景和妈妈说:“请等一下,我女儿说,你要是想过来看看她也可以的。”
第37章一更
施景和给我的备注差点没把我给气得两眼一黑。
尴尬在施景和妈妈叫我“枝杖”的时候。
我在这头又拿出来了我对付客户的演技,声音都偏甜了一点,朝她妈妈说:“阿姨,不好意思,麻烦转告她我来不了,改日再约。”
“那好吧。”施景和妈妈笑了一声,“再见,枝杖。”
她说完这句话后还没立马挂断,我隐隐约约听见了施景和的声音。
是笑声,而且还是还很夸张那种。
接着就平静了下来,因为通话没再继续,手机页面又回到了桌面上。
感冒越来越严重吗我不太信。
而且这让我想起来我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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